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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从幼儿时期就被灌输的信仰。
信仰的力量的强大的,可以让人无视死亡,尤其是谢小雯这种受过严酷训练的人。
她坚信一旦泄露了那些秘密,违反了在奎莫拉面前发过的誓言,那么死后的魂魄就会彻底消散,再也不能轮回转世--很多个没人的夜晚,谢小雯都希望自己来生能转为人道,和自己所爱的人,过着男耕女织的普通日子。
所以在廖无肆说要从她嘴里得到那些秘密后,她才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咬舌自尽!
只是,不等她的牙齿咬下,廖无肆却飞快的挥出一拳,重重击打在了她的下巴上。
谢小雯的下巴脱臼了,再也用不上丝毫的力气。
可她的双眼,却死死的盯着廖无肆,透着无比的恨意,和恐惧。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的心太狠,不顾曾经的那些山盟海誓,很没人性?”
廖无肆开心而疯狂的大笑了起来,笑声中隐隐透着股子凄厉。
不知道笑了多久,他的笑声才慢慢低了下来,但双肩仍然抖动着,笑的泪水都淌了下来。
反手擦了把泪水,廖无肆笑着说道:“谢小雯,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相信你最该明白。当初在印尼时为了完成任务,我连怀了我孩子的女人都能亲手做掉,何况是你?”
谢小雯眼神里的恨意消散,继而换成了绝望。
她很清楚廖无肆是个什么人:他对这个国家,有着一股近乎痴迷的疯狂热爱,为了守护他的祖国,和绝大对数人民的安危,他从来不会考虑任何感情。
打个比方,假如廖无肆的父亲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他一样会大义灭亲,毫不眨眼。
沙,沙沙--一阵下雨般的声响,从远处的玉米地里传来,还伴有隐隐的笛声。
廖无肆的笑声顿住,皱眉说道:“那个讨厌的驱蛇人又来了,总有一天,我会把那个人喂了蛇。”
说着,廖无肆把谢小雯从地上抄起来,飞身跑向了路边的车子那边。
沙,沙沙。
在车子终于停止了晃动后,一条半夜梦醒的蛇儿,慢慢爬过草丛,昂首看了眼车旁那对男女,随即了无兴趣的爬向了果园深处。
脸上依旧蒙着黑布的郝连偃月,死尸一般仰面躺在车头上,望着灰蒙蒙的夜空,大脑中仍旧一片无意识的空白,就感觉到自己还在云端里飞呀飞呀的。
而高飞呢,这时候已经穿好了裤子,点上了一颗香烟。
话说事后一颗烟,快活似神仙。
高先生当下对自己那方面的状态很满意,也很感激莫邪征东。
也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唯有在那方面强大了,才会有自信心。
说实话,高飞和王晨在一起时,始终是收敛着的,因为他很清楚,刚刚成为女人的王晨,根本经受不住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如果他一旦克制不住自己,小王晨也许会变成一朵提前凋谢的花儿,那可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但对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郝连偃月--高先生就完全不用客气了,有多大本事就用多大本事。
刚才确定得用‘酣畅淋漓’这个词语来形容,尽管他始终没有揭下郝连偃月脸上的黑布,不过仅仅凭借她这幅傲人的身材,就足够让他那样疯狂了。
一身大汗出过后,风平浪静,高飞却没有感觉出丝毫的疲倦,反而更加的精神百倍,要不是在看到郝连偃月连下车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在吸完一颗烟后,还真想再接再励。
郝连偃月眨巴了下眼睛,终于活转了过来,心中惬意的长叹一声:焦恩佐果然是在撒谎,高飞始终都是那个高飞。至于岭南计划,视频曝光等破事,都是这厮的一系列阴谋吧?
郝连偃月自信,女人的感觉可以让她判断出一切。
在若干天之前的那个网吧三楼内,郝连偃月懂得了什么叫真正的恩爱,那种快乐到让人昏迷的感觉,是那样让她永生都无法忘怀,成了她‘鉴定’高飞真假的唯一标准。
今晚,这种疯狂的感觉再次涌现,甚至比上一次还要让她着迷--这时候,谁要是来告诉她说高飞是假的,她就算再没力气,也得一巴掌抽死丫的。
“帮我下来。”
深吸了一口气,郝连偃月声音慵懒的说道。
“乐意效劳。”
男人在满足后,心情总会特别好,愿意为女人做事。
高飞把她从车头上抱了下来,放在了迈巴赫的后车座上时,终于忍不住的扯下了她脸上的黑布,然后就是一呆,张嘴刚要说什么,却又及时闭上了嘴巴。
幸好,这时候郝连偃月的注意力不再他身上,而是四处找手纸。
“郝连偃月,原来安归王替我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