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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大师了,他是个骗子。”金刚炮急忙伸手拉住了她,“我来给你看看吧。”
“你的姻缘之气有过缺损,这说明你有过一次婚姻,你的下一次姻缘应该在六年以后,那个人能陪你一辈子。”金刚炮微眯双眼。
“等等!”见到眼前的情景,我忍不住出声叫住了他,这家伙虽然年老,但是春息荡漾,明显是对这位女子存心不良,想施以小恩,以博大惠。
与正北主席对应的是宾客席位。数十张红木太师椅,前设六尺木几,呈扇形围绕在法台周围。我粗略的数了一下,共有六十几席。
“你是学艺术的,艺术家!”老头语气很是肯定。一万块钱也的确值得他冒险一搏。
“说详细点,我到底是干什么的?”我抬头看着他,这家伙说的也有一定道理,我的确不是工人也不是农民,更不是商人和政府官员。
“你,你,你。”老头儿和围观的众人见钞票自动回到金刚炮的手中都是惊奇呼喊。
“先找地方把你的头发理理,你都成艺术家了!”
紫阳观开派大典已经临近,此时我自然不能抽身离开。这一点金刚炮和慕容追风倒是小瞧我了,轻重缓急我还是分的清楚的。
“老朽有言在先,有缘分文不取,无缘千金不算。”老头儿摆手没要那张钞票。围观的众人纷纷发出了赞叹之声。
“大师既然有如此高的道行,为什么还要浪迹市井呢?”我挑逗着这家伙出丑。
“大师,我也粗通面相,我给你算上一褂吧。”我站起来阴冷的看着这个招摇撞骗的老东西,“你气散神离,是为嗜酒好色。姻气偏颇,是为夫妻不睦。手颤体凉,是为寿数将终……”
“你?”女子疑惑的看着金刚炮。
“等到开派的前一天吧。”我将饮料递给了金刚炮。温啸风的情况并不乐观,苏醒之后还有多长寿命我们也并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时间绝对不会很长。
“一边去,这可是大师,”我拉过椅子坐了下来,微笑的冲那家伙伸过了手,“大师,我只想问一个问题,你说说我是干什么的?”
其实我对于那些琐事也的确懒得操心,什么果品菜肴的布置,座次席位的安排,回礼的薄寡厚重,这些事情交给慕容追风去办我也放心。
“这栋楼房花了多少钱?”我转身看着广场西侧土木结构的二层楼房。这栋楼房是为了给那些远道而来的同道落脚而建造的,上下两层足有八十多个房间。
老者在众人的轰笑中快速的收拾好行头,逃也似的去了。
娜鲁的情况比较理想,虫草已经在它身上起了作用,精神和气色都好了不少。而那头从昆仑山带回来的幼狼也强壮了很多,不过它还是有点认生,冲着我和金刚炮竖着背毛龇牙示威,看来想要像训导白狼那样的训导它现在还为时过早,必须彼此熟悉一段时间才行。
“行,我带你去个好地方,看看咱俩谁的眼力好。”金刚炮一听我想下山,顿时来了兴致。
顺路而下,紫阳观众人正在指挥着工匠为开派大典所建的木楼粉刷朱漆,开派大典不日便要举行,法台和观礼台等主体建筑已经搭建完成,耗资巨大的法台上坐席的位置已经布置完成,左七右一八张雕云法座也已经雕刻完成,这种巨大的座椅是由一颗五抱粗细的云松截取雕刻而成,座椅的大小略有差别,标示着几位亲传弟子的尊卑座次。正中的掌教法座由沉香木拼接,颜色呈现暗紫,庄严而奢华。时至今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筹备典礼要花费那么多钱了,因为单是这一张掌教法椅耗资就不会低于百万。
“老夫中隐山人窥天测天,从没错过。”老头儿自得的笑道。我这才知道这家伙还有个名号。
“你的命数与掌纹与常人不同,若要逆天改命强泄天机,老朽若必定大伤元气。”老头儿面露难色连连摇头。我看到这里已经有了分寸,这老东西狗屁不会,就凭他也想逆天改命。
“当初不是定了一百多张请柬吗?”我转头冲金刚炮问道。
唐装老头儿伸手抓过我的手掌,沉吟片刻才开了口“这位小兄弟面容清秀,气质儒雅,如果老朽没有看走眼的话,你的职业应该非工非农非仕非商。”
“再敢出来招摇撞骗,哄财骗色,我就替天行道。”我阴冷的说道。
挥手示意众人各司其责,转身仔细的打量着这些大型的临时建筑,广场正北为主位法台,也就是紫阳观门人的位置,法台由松木搭建,宽约九丈,长有二十余丈,雕花刻云极其精美。由于距离典礼还有数日,所以地毯还没有铺设,但是整体的气势已经出来了,大气而不失雅致,奢华又不显低俗。
“别听他的,我认识他,他就是那个卖假药的。”人群之中有人认出了金刚炮。
“三卦已经算完了,今天不再起卦。”老头儿装出了一副道貌岸然。
“宁缺毋滥。”我冲金刚炮点了点头。他不随便发请柬我是赞同的,我们紫阳观为前来祝贺的同道准备的回礼是相当丰厚的,是人不是人的都来打秋风求援助,我们哪有那么多东西送人。
“老于,你搞啥玩意这是?”金刚炮对我的举动大惑不解。
“走吧,陪我出去走走。”我几口将香烟抽完扔掉了烟头。白狼的仇我是一定要报的,不管是谁,我都要让他付出同样的代价。而之所以想下山走走,是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面对悲伤,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注意力。
“自家人莫要见外。”慕容追风冲我笑了笑。
“他说你是个骗子。”金刚炮笑着施展移山诀移回了那沓钞票。
“这位小姐,你姻缘不顺是因为有奸人为恶,棒打鸳鸯,老朽可有说错?”算卦的老头年纪约莫六十左右,一身白色唐装倒也洁净,猛一看倒真有点半仙儿的架势。此刻手里正抓着一只雪白柔夷,而这只手的主人则是一个二十七八模样俊美的年轻女子。
“你说什么她也不会信的,你都成卖假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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