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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一定,军舰和咱们这样的船烧柴油,那些货轮一般烧重油,也就是最破烂的油,烧那个省钱。”斗鸡眼摇头说道。
“那就让四台发动机一起干活,跑快点。”金刚炮对于这种慢悠悠的速度大感不耐,他恨不得现在马上到达深海。
“走吧,出去转转。”我见情况摸的差不多了,便带着金刚炮走出了控制室。
“嘿,老蒋,这玩意咋这么慢?”金刚炮收拾妥当来到了控制室,斗鸡眼姓蒋。
金刚炮点了点头,将鲸叉瞄向海面,拉开了压力筒的闭气阀门。
“它俩不是一个概念,没法换算。”斗鸡眼哈哈笑道。
“如果非要换算的话得先换算成海里每小时,很麻烦,基本上一个小时能开出个四五十里地吧。”大副接过了话茬。
“这么大的鱼叉?”金刚炮立刻两眼冒光,走上前去上下打量。
“吃个鱼有啥?”金刚炮不以为然。
分拣的过程是最愉快的,斗鸡眼在分拣的同时还向我们介绍着每种鱼的详细情况,什么鱼的鱼刺多,什么鱼得扒皮吃,什么鱼适合晒鱼干……
斗鸡眼并不开船,大副掌舵。
渔船下面有一个存放捕捞收获的巨大冷库,船上发电机发出的电量大部分供应给了这个冷库,冷库里提出来的啤酒和一桌子的海鲜令得这顿午饭吃的异常畅快,一直吃到下午三点才散场。
“正常航速十五节。”斗鸡眼接过金刚炮递过去的香烟。
“最快航速多少?”我插嘴问道。先前我曾经仔细的观察过这艘渔船,发现船后的螺旋桨并不大,跟四五十米长的船身简直不成正比。
“怎么回事?”我抬头冲站在控制室的斗鸡眼喊道。
“那船上的旗子是海警的还是海军的?”金刚炮伸手前指。
“四台发动机一起运转,短时间内可以达到三十节。”还是大副开的口,大副对于这艘船的性能明显比斗鸡眼要熟悉。
“有军舰。”斗鸡眼惊恐的指着不远处快速靠近的一艘中型快艇。
“这是海岸电台。”大副回答。
斗鸡眼自然不会拗他的意思,于是便下令撒网拖捕。众多船员接到船长的命令之后快速的就位并放下了拖网。
“咱这种渔船没有雷达,这是渔船专用的导航通讯仪,渔业中心通过这个为我们指引航线,避免触礁和逾越国界,”大副抬手点了点屏幕西南角的一个小白点,“这就是咱们现在所在的位置。”
渔船缓缓驶离港口,速度之慢简直出乎我的意料。
“嘿嘿,你们也等着开眼界吧。”金刚炮嘿嘿坏笑。
“燃料够吗?”我比较关心这种关键性的问题。
船尾的鲸叉我没有再发射,但是还是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这两件工具说白了就是武器,我必须保证关键时候可以正常使用。
“向斜下打,不然容易弹回来。”我不放心的叮嘱道。
“船长对你们真够意思。”渔网发下之后,船员们就跟我和金刚炮套起了近乎。
“都不是,那是国旗。”
“怎么这么慢?”金刚炮皱起了眉头。
“老于,你过来看。”金刚炮从左舷跑了过来冲我招了招手。
没过多长时间斗鸡眼就下令收网,渔网里的鱼并不多,但是种类却不少,有很多连我和金刚炮都叫不上名字。
“咱从海里怎么跟岸上取得联系。”我点燃香烟冲斗鸡眼问道。尽管我是有目的性的发问却不能让他们感觉到我是有目的性的。
斗鸡眼见金刚炮追着大副询问这些弱智的问题,不但没有起疑反而放心了不少,至少他知道我和金刚炮不会开船,不会开船自然也就不能劫船。
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尾端携带着钢丝绳的鲸叉径直射向了海里,由于有着钢丝的负累,鲸叉的前进速度并不快,但是力道却很猛,缠绕着钢丝绳的滚轴在其拖拽之下急速滚动,当钢丝绳放到尽头时,鲸叉的去势才被迫停住,在停住的瞬间又快速的弹了回来,落在距离船体不足十米的海里,幸亏事先考虑到了回弹的可能,不然这威力巨大的反弹就有可能击中船体和船上的设备。
中午贪凉喝了一瓶啤酒,海浪摇晃着船只无异于摇篮,因此很快便睡了过去。
“这个呢,是无线电话吗?”金刚炮又伸手指着控制台上方一个电话话筒样的东西。
“老于,你跟他们说实话了没?”金刚炮拍手收工。
午饭过后金刚炮跟船员玩牌去了,斗鸡眼则拉住我询问目标方位,我考虑了片刻决定还是先去碧游宫,便让斗鸡眼按照目前航线径直向东。
金刚炮自然是闲不住的,由于此时离深海还有一段距离,没什么正事可干,他便跑到控制室让斗鸡眼放网抓鱼,他中午要吃海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