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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我的意料,二人正式见面都很亲切,王艳佩知道白九妤为我的付出,白九妤也知道王艳佩跟我的情缘,互相携手,神情亲昵。
“怎么凋过来了?”我微感疑惑。慕容追风和金刚炮当初是想让慕容怜雨修道,让牛义气读书的。
落座之后,我别扭到极点,既不敢左张也不敢右望,眼睛直勾勾地正襟危坐。
“笑个屁!”我不满地瞪了金刚炮一眼。能令他高兴的事情很多,第一就是弄多少钱,第二就是看到我出丑。
晚饭过后,尴尬事儿义来,我该跟谁睡呀。
“是真的。”我轻声安慰。
“慢慢就好了,走,我陪你下山走走。”金刚炮见我神情沮丧,便不再戏弄我,拉着我向外走。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王艳佩执著于这个问题。
“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我说着走向正殿,“对了,那几个小东西呢?”
“等十二点再说呗,牛一会儿是一会儿。”金刚炮嘟囔着跟了上来,三位女眷随后。
这是真愁,绝不是矫情地发愁,因为本身一夫两妻就不对,我也知道这一点,哪怕我对二人都神魂与授也改变不了我脚踏两只船的恶劣本质,虽然白九妤和王艳佩都体谅我理解我,可我还是觉得别扭,太别扭了。
“哦,我知道了.你现在的身体是属于天上的,紫阳观那具是属于凡间的。”王艳佩恍然大悟。
王艳佩闻言疑惑的神情倒是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恐惧。
“这是白九妤,这是王艳佩。”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紧张到了极点,她俩要是不合,我可有罪受了。
呆坐了一个多小时,才站起身想去王艳佩的房间,她刚还阳,怕黑,需要我的陪伴。可是刚走几步我就停住了,白九妤也等了我二十多年,我不能因为她脾气好就欺负她。
“人的感觉”我摇头笑道这具身体浊气太重,也很闭塞,紫气巅峰和大罗金仙差了不是一丁半点。
紫阳观众人有一些是认识我的,那些不认识我的,也被跑在前头嚷嚷着“掌教又回来了。”的富贵给叫唤得认识了,和王艳佩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了紫阳大殿。
我闻言默然点头没有再说什么,金刚炮比我回来得要早,他回来之后肯定会告诉众人我会同来,牛义气和慕容怜雨是金刚炮的孩子,不回来见我也就罢了,大头怎么也不回来。
午后众人聚在一起聊天,说是聊天实际上就是他们问我答,傍晚时分终于停止了对我的审问,我抽空去看了看三阴辟水,对于三阴辟水我并没有在身拥大罗修为的时候给予额外提携,有东西最好还是顺其自然,提前晋升不一定是好事。
几番努力,始终无法令王艳佩改变想法,最终只能前往掌教卧室,白九妤也没睡,开门放我进去,不过也没让我在这里睡,理由是王艳佩认识我在前,虽然她碰巧坐了东位,却不能乱了尊卑长幼。
她们的相处需要磨合。
大罗金仙剥离神识很简单,我并未有任何迟疑便将下凡之后的记忆分离到了那具躺卧着的躯体之中,神识的转移是在瞬间完成的,当我睁开眼睛翻身而起的时候,便发现乘风真人站在床边阴冷地看着我。
“你那大头徒弟跟我那浑小子出去得瑟去了,怜雨在上海读研究生。”金刚炮出言说道。
“你是怎么成仙的?”王艳佩柔声问道。
“点个屁啊你!”我扶额叹气。
晚饭过后众人回房,我开始犯愁了,去哪儿睡呀?
“你这是啥表情?”金刚炮盯着我一脸的幸灾乐祸。
“咋搞了一头汗?”金刚炮伸手指着我的额头。
“我感觉就像做梦。”王艳佩抬头上望。夏天天亮得早,室内已经有了光线。
王艳佩睡醒之后再次看见了太阳,心中恐惧大减,胃口也好了起来。吃完早饭,众人再度开聊,中午时分,我起身告辞,我急切要走有两个原因:一是许刚始终想让我把他把死了七八年的儿子给弄同来,二是我必须带着王艳佩同紫阳观去。
与众人说了会儿话。我便前往偏殿洗澡换衣服,出来之后众人已经等着我吃下饭了。
金刚炮等人早就在紫阳大殿等候多时了,见我和王艳佩上山,立时迎了过来。
“滚”我探手夺下金刚炮叼着的香烟抽了几口。
“现在的孩了有听话的吗?”慕容追风接过话茬。
“以后我有罪受了。”我皱眉摇头。
“她俩没身份证,坐个屁飞机,再说我也刚回来,我同去看看俺妈,咱一起开车回去。”金刚炮撇嘴说道。
“神仙也会落泪。”王艳佩低声问。
走出紫阳大殿抬头望天,发现已经十二点了,王白二人的气息表明她们都没睡,这让我感觉更别扭,左右彷徨不知何从,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也不能从这里坐到天亮啊。
“还是按我的办法吧。”慕容追风走上前去低声冲二人开口,紫阳观铜钱多的是,片刻之后终于确定了座次,白九妤居东。这样的结果白九妤有些惶恐,王艳佩倒是很欢喜,王艳佩很大方,白九妤很温柔,这俩人在一起应该不会吵架。
三阴辟水见到我自然亲近,戏耍片刻之后我便回来埋怨慕容追风,我不在的时候也不知道她都喂了些什么东西,三阴辟水肥得都圆了。
平心而论这一刻我是有些恐惧的,现在大罗金仙是他,而不是我,他要做什么也不会征求我的意见。对视片刻之后乘风真人的眼神由阴冷转为柔和,冲我森然一笑便消失了踪影。而我则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废话,如果很容易,谁都能成仙了。”我收回思绪出言笑道。先前的失态只是无意之举,男人做什么事情都是应该的,承受了压力没必要向女人哭诉。
“你有什么好办法?”慕答追风也感觉以铜钱确定座次有点荒谬。
“你俩随便坐吧”我苦笑摇头冲二人开口,这个座次是有讲究的,虽然一左一右貌似平等,但是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东为大,我没法儿说她们谁大谁小,只能让她们随便坐,白九妤很懂礼数,扶着王艳佩坐向东侧,王艳佩反推白九妤,二人争执不下,我手足无措地看着一二人互相谦让,一时之间没了主意。
“很难,对吗?”王艳佩抬手为我擦泪。
二人的谦让都是发白真心的,表现出的满堂和气也令我很高兴,可是我怎么睡觉啊,多年未曾睡过了,我儿乎都快忘记那种感觉了。
“不困。”我强打精神伸手索烟?
“子时大罗金仙就要正式轮值,我得留出准备的时间。”我并未回头。
“啥意思?”金刚炮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