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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兰顿了顿，道：“…小姐只是同爷了几句，是爷去圣上面前求的情。但是圣上他似乎铁了心的如此，怎么求情都没用。”
陆夜问：“还有吗？”
沁兰道：“已经完了。”
陆夜却抓着这点不放：“一个不相干的人，她凭什么要冒险为他求情。”
沁兰突然有点后悔把这些出来了，她不懂陆夜是怎么的，有些不解道：“多少也是因为小姐才落得这般地步，小姐这样做也是情理之中。”
陆夜又问：“她还做了什么，她难过吗？”
沁兰默了默，道：“……小姐是难过，可也在情理之中吧？”
陆夜的脸『色』又沉了下来，“她为什么要替他难过？跟她有什么关系吗？”
沁兰：“……”
陆夜抿了抿唇，又有些认真的问：“她为他难过到了什么地步？她哭了吗？”
其实沈至欢并不怎么掉眼泪，但是封延出事时候，沈至欢的确消沉了久，她总是会一个人发呆，听尚书大人跪了久都不能皇帝收回成命的时候，她的确红了眼睛。
而沁兰的沉默，却间接的了陆夜肯定的答案。
他不再问为什么，一言不发的站在旁边。
他动了动拇指，有些疯狂的着，就算他不配又能怎么样呢？
如他悄悄的把她喜欢的人都杀掉，那也没关系吧？如那些人都不见了，那她就只有他了。
到时候，她就算不愿意，不还是得被迫乖乖的待在她身边。
反正她也不会喜欢他，所以怎么样都无所谓吧？
而房内的沈至欢和封延面对面坐着，气氛却有些许的尴尬。
沈至欢少会同不熟悉的人坐在一个房间话，她一时不知道该什么，好像不管什么都不太合适。
封延的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笑，他皮肤白，腕骨也凸出的明显。他静静地垂眸替沈至欢倒了杯茶，递她道：“沈姑娘。”
沈至欢接过，道：“多谢。”
封延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一些，窗口泄出来的日光打在他的侧脸，有种不出的清隽。
“上一回见沈姑娘还是一年多以前，姑娘近来可好？”
沈至欢道：“我好，每日都是一样。”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来：“……你呢？”
封延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一些，同她：“我也好。”
他看着沈至欢的眼睛，道：“当时沈大人也去御前劝陛下收回成命这件事我听了，多谢姑娘。”
沈至欢垂下眸，知道自己受不起这个谢字。
当初就算求情了又能怎样，圣旨一下，什么都改变不了。
“可是陛下最终还是…”沈至欢顿了顿，继续道：“如当初不是我，你也不会这般。”
沈至欢到这，封延将茶杯搁在桌面上，他的唇『色』有些苍白，浅『色』的瞳孔带着细碎的笑意，像是极为庆幸一样：“起这个，我还是要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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