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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色的眼睛也不看她，就直勾勾的看着书。
一之濑都子笑了。
“你看得懂吗？”她问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从她的肩膀上微微抬起脸，斜着眼看她。
夜晚的灯光总是显得格外的明亮刺目，近距离下，禅院直哉的长睫毛几乎扫过她的侧脸。
金色的碎发散落在他的脸颊边，发梢带着些许的黑色，他轻轻的哼了一声。
这样看，还真是像是狐狸。
又缠人又黏人，这样下去是没法看书了。
一之濑都子叹了口气。缓缓的将书放在膝盖上，转头看向他。
她能察觉，禅院直哉这样三番五次的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倒也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只不过是闲的无聊罢了。
但是她没有和禅院直哉生气的意思。
一之濑都子直视着禅院直哉的眼睛，他也正看着她，表情似笑非笑。
刚才他抬高了声调，轻轻的哼的那一声，有点像在引诱，又有点像是在撒娇。
不是甜而腻的撒娇，而是禅院直哉特有的，特别戳中一之濑都子的别扭撒娇方式。
带着些许的不耐烦，又拉长了尾音，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试图轻描淡写的吸引她的注意力。
虽然烦人。
但是太可爱了，也没有办法。
一之濑都子看禅院直哉这个反应，大概能明白，他肯定是什么都看不懂。
明明也能算是传统世家，至少不应该，不能，做个文盲吧。
一之濑都子深深的为他们这一些封建世家的教育担忧。
如果好好的读书，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笨了。
“和你说一说吧。”
反正被他打搅，书是看不下去了，她又正好闲的无聊，现在的气氛又正好。
她索性摊开书，翻到第一页，耐心的和禅院直哉讲解内容。
她的手指落在老旧书页上的横切图上，仔细的指给禅院直哉看。
“看到了吗？这里，uterus……”
禅院直哉：……
他皱起眉毛，努力的分辨，却还是什么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