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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以为是隔壁过来串门的婆娘,也不放在心上。等扶着母亲回屋去后,又走出来,高文看到连乐还楞楞地看着手中的笤帚:“老连,开始吧!”
云摩勒眼睛里有犀利的光芒一闪:“同你私会又如何,你笑话我吗?”
“啊!”高文一惊,筷子上夹着的肉丸子掉到地上。
高母:“是不是有喜了。”
“过得几日,我再来找你。只是……不要叫刘婶发现……”
高文哈哈一笑:“所以你就偷偷跑过来与我私会?”
“是是是,小人告退。”
晚饭开得早,石幼仪喜滋滋地摸着插在头上的金钗,道:“这个连大叔也是古怪,他来干活赚钱,反送我一根钗儿。此物价值不菲,他一个穷苦人家,哪里来的这贵重之物?”
高文一把将他扶住:“老连,你站稳些。哎,云姑娘,你怎么来了?”又伸出手去,轻轻在云摩勒的额角抓了抓。
连乐冷笑:“你也就骗骗我,你同教主她老人家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还不是教主有用你之处,否则,早就打杀了你这无行浪子。”
屋中,石幼仪道:“辛苦云妹妹了,先放那里,家中有客,我等下再过来烙。哎,说起来,相公你们将卖身契还给你,你也不是咱们家的人了,还过来做什么呀?”
高母温和地看了一眼石幼仪的房间,笑眯眯地道:“你就知道给文儿说好话,哄骗娘,还真是一家人呐!”
高文一时不防,被人壁咚。这本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可总觉得味道不对,场地不对。
正想着,有人将一物塞在自己手中。
也不知道这钗儿是连乐从什么地方弄来的,此乃女子之物,估计是赃物。
云摩勒:“你说。”
“娘,儿子扶你回屋吧。”
高母:“正在伙房忙着呢,你自己去看。”
“是是是,小的铭记圣姑……教主丈……大老爷的训示……”连乐风中凌乱,不知道该如何称乎高文。
高母:“也对啊!”
云摩勒:“姐姐,大哥的恩义,我自是铭记在心的。听说你们来西安,就想过来看看。另外我想起一件要紧事儿想过来问问高大哥,问完就走。”
想到这里,他又高兴起来。
直娘贼,这不是拿我做小蜜吗?
连乐拿着笤帚,只不住地扫地,再不敢多看一眼。
高文点点头,随云摩勒出了院子。考虑到母亲的耳朵实在犀利,又走出去两百余步,这才拱手道:“教主青春常在,神仙不老。日月光华,不及教主万一;天高地阔,不如教主恩德。教主光临寒舍,那是属于无上光荣,还请示下……”
高母:“闺女,你有话问他就是了。”
云摩勒点点头,又转头对屋里道:“老夫人,石姐,我能和高大哥出去说句话吗?”
这可是个杀手锏,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年龄和体重是她们心头永远的痛。
高母:“我又不是不能干活,你叫人回来做甚?”
连乐不可思议地看着高文:“你叫我打扫院子?”
看着云摩勒离去的背影,高文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又是甜蜜,又是畏惧,又是不能接受……
好在高文将钗儿收了,挥了挥手:“今天就这样,你回去吧,等到行动的时候再过来。我母亲喜静,没事别过来打搅。”
连乐一脸谄媚:“小意思,一点小意思。高相公,高大哥,小人有眼不识真神,以前多有得罪,还望以后多多提携。”
高文:“什么人?”
云摩勒毕竟是个女子,头低了下去:“也不怪你,是我愿意的……先前有刘婶在,有一句话我不好讲。”
高母呵呵笑着,又对高文道:“有客人到了,我去给人家倒碗茶。”
“啊!”
“你这是贿赂我啊,以后只需认真做事,将教主宝训时刻牢记在心,她老人家自会提携于你。”高文一脸严肃,小声说:“你若是个无能之人,就算再讨好了我,也是无用。”
高文才想起她是邪教头儿,心中戒惧:“属下不敢,教主青春常在,神仙不老。日月光华,不及教主万一;天高地阔,不如教主恩德。”
“行了,少在我面前说这些。”云摩勒突然恼了:“再若说这些不着调的话,我杀了你……”待高文闭上嘴,她才柔柔问:“你先前说什么要做圣姑爷,可是你……你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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