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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此人才十六七岁的模样,但却是这艘船的真正船长,他前年报考入读海军军官学校,经过了一年学习后,去年开始进入海军的镇绍号上实习,今年完成实习后被授予海军少尉军衔,并被任命海军风帆渔船渔八号的船长。
此时李少尉才是想起里了自己的任务,他的任务并不是和敌人舰队战斗,他的任务只是收集情报而已,现在他已经收集到了大部分的情报,包括这一次船只有多少船只。护航的战舰有多少,那些货船的大概排水量有多大,仔细有什么型号。是常见用来运输货物的货船,还是说那些适合载人的商船。
“放心。不用等多久,我们肯定也会有这样的庞大战舰的。而且别看他们的这艘战舰不小,但却是风帆老船,上头的炮也是滑膛旧炮,真打起来,帝国海军的绍兴号肯定能够把他们揍趴下!”那半大小子露出一脸的自信。
而该罪名的惩处可不是有轻重之色,通通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枪毙!
沿着江边有着长长的临时性的浮桥、木制栈道等,足以停靠大吨位的商船,而那些战舰们也能够抛锚到江边,然后接受一些基本补给。
“那是肯定的,难不成我堂堂一个海军少尉还能骗你不成!”李少尉说这话的时候。露出一种发自内心的强大自信。
但是发现这些刚被放掉的人转头又跑去给洋人做工后,邴曲松下了死命令,要求全军围绕着联军登陆地点设立全面性质的关卡,对于试图跨越关卡进入的人一律采取严惩,中华帝国还特地制定了所谓的‘从敌罪’。
而船上的其他人大多也是似忙非忙的样子,拉起渔网的渔夫丝毫没有在意网内有多少鱼。
一切有偿或者无偿帮助入侵者从事任何性质工作、提供任何服务的人如果被军方抓获,被抓人将会失去国民身份,自动转换为敌军俘虏的身份,其司法相关权利由司法部转移到军方军政部,由宪兵审理,军方稽查局提供起诉,由军事法庭审判,并当场执行惩处。
但是一些老年,资历和经验丰富的军官可能会懒得搭理军校里学的那些东西,只要能赢就好,赢不了能够逃得性命也是胜利,至于说看见敌人就开战。完全不顾敌我强弱这些事情只有那些愣头青才会干得出来。
很明显,他们是故意打偏的,目的是为了警告让自己驶离。
联军舰队一路上又是驱赶了诸多有意或者无意靠近的船只后,从入海口慢慢驶入,然后直奔吴淞炮台所在宝山县方向而去。
比如说如果这一次联军的舰队上搭载的兵力非常多的话。相应地搭载的补给数量就会减少,因为船就那么多。不管是运人还是运货,总量是不变的。这增援兵力多了,补给就会少,兵力少了,补给就会多。
在那里,也就是宝山县吴淞炮台上游大约六公里处,就是第一批次联军的登陆地点。
他们尽管穿着像个渔夫,但是他们和这个时代的生活在下层的贫苦渔民有着截然不同的面貌。
当得知敌军增援的兵力多寡,补给多寡后,军方就能够做出相应的安排。
采取了全面封锁并采取一刀切的就地枪毙、悬尸路旁的措施后,才算是基本遏制了民众踊跃为联军效力的风潮。
而现在,这些情报就是掌握在李少尉的手里。
比如如果判断敌军的增援兵力多,补给少,那么就可以基本判断得出来联军方面不会持续僵持下去,极有可能在援军抵达后的短时间内发动大规模进攻,甚至有充足的兵力时,他们有可能在吴淞方向留守一部分兵力,然后主力继续西进江阴。
有了这些情报,后方的高层们就能够大体推测出来这一次增援过来的联军舰队搭载有多少货物类的补给,包括粮食,弹药等,同时也可以大概推测出增援兵力有多少。
毕竟每天遇上的商船那么多,不可能都一一审查盘问,要是都搜查盘问的话,这一路上也别指望走了,增援上海的进度被拖延几个月都有可能。
刚率军抵达的施清瑄接到邴曲松的信件后,也没有耍什么前辈大佬的脾气,而是很爽快的给邴曲松回信,说他会按照预定计划率领第六军前往嘉定东部布防。
船老大呵呵道:“李少尉,那绍兴号我是没见过的,不过真的和您说的那样怎么强大吗?”
只见他们一边撒网一边张帆,缓缓的靠近远方的那支庞大舰队。
别看只是知道一个大概数字而已,然而就算是提前数天知道这些大概数字,也能够给中华军带来极大的便利,足以提前做出相对的战略安排。
胡思乱想着,他忍不住按住了腰间的那柄左轮手枪!
但是那艘联军的炮舰并没有和他想象的那样靠上来,反而是在远远数百米短距离就是直接开了一炮。
穿上一共六人,虽然年纪从十六七岁到四五十岁都有,但是这些人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身体壮实,短衫外裸|露的手臂有着明显的肌肉。
逼近这冒险靠近侦查联军舰队的风险非常大,要是军舰的话被人家一发现估计就是逃不了被击沉的命运。这民间船只的话,他们虽然也会驱赶,但是总不至于直接击沉啊。
如果是平常时候,这个李少尉估计要一直当这艘渔船的船长至少一年多的时间。然后才有可能被调往到真正的战舰上服役,同时也不可能直接担任船只这种主官职位,通常会调到了各部门担任主官,当他们把战舰上的各个部门都转过一圈后,他们才会被调往某艘小型军舰担任肩章,比如炮舰。
甚至为了提高威慑力,宪兵,稽查局以及军事法庭都是现场办公,抓到一个就是走一个过场,然后就签下一个枪决审判书,由士兵当场行刑。
尤其是靠近上海后,就会非常频繁的和诸多民用船只相遇,其中相当多部分还是各国商人的商船,对于这些船只,只要他们不靠近的话,联军舰队一般也是不搭理。
这一看上去像模像样,但是如果靠近了仔细看,就会发现掌舵的船老大眼睛一直盯着数海里外的那支庞大船队,旁边还有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半大小子正在用笔在一个小本子上写写画画。
看到手中的报告,邴曲松的眉宇是浓浓地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