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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来些长句子……”阿丽莎撕下一小片面包，递到他面前：“食用为你挑选的食物。”
“网络上还有虚拟现实的产业概念，我想了解。”阿丽莎找话题。
“钞票枪？”孟谦恍然大悟，它就是网上那种土豪玩具，一叠钞票塞进去，扣下扳机，一张张票子哗啦啦喷出来。
“不，我要晒后背。”她选择了朋友，指了指后背：“这里不够均匀。”
“喜欢吗？”阿丽莎摆了个瞄准动作，“超级富豪？”
孟谦鬼使神差的点头：“继续。”
“绳子、手铐、眼罩……”孟谦再往下选购。
孟谦忍不住往她那大屁股上拍了一巴，响声回荡着，她抬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主人，有什么不对？”
阿丽莎已经坐回原位，朝孟谦眨了眨眼。
孟谦埋头吃煎蛋，谈这种话题有些不适，阿丽莎换了一种：“我最近发现你的公司，频繁在刷屏。”
阿丽莎很体谅的说：“那我带你的超人去。租用小半天，没问题吧？”
“我们走，奴隶。”孟谦再带她走。
“能理解。”阿丽莎微笑，“我可以教你，你想让我教吗？”
“感谢主人的赐予！”她小口吃着。
“今天的教学结束了。”阿丽莎指了指脖子上的项圈：“谢谢你的礼物。当然，我还有更好的教学。”
孟谦看到睡眼朦胧的瑞秋，她走过来瞧了瞧餐桌：“还有吃的吗？”
“好的。”孟谦替她找了一款黑色皮革的项圈，上面还有银色的装饰。
真是怪女人和玩坏的节奏……他点头：“听我的命令，低头、撅起你的屁股，食用你的食物。”
“喜欢！”孟谦点头，然后冒出个想法：“待会再去银行，我去换些零钞。”
他刚才答应了什么？
在孟谦疑惑的眼神中，她从展示货柜上拿起一把造型古怪的手枪，再示意旁边的海报图解：“money gun。”
她靠近：“是以朋友还是主人的名义？”
孟谦汗：“你随意。”
经过数码产品区的时候，阿丽莎拉住了他：“看看它！”
“当然。”孟谦自在的喝口马丁尼，能够在白天也这么惬意喝酒和抱美女，绝佳的人生。
孟谦其实会说不少，只是没有从昨晚的状态调整过来而已。但看到她期待的眼神，他也不好回绝：“好的。”
“明白，主人。”阿丽莎的节奏又歪了。
“是的，主人。”她低头舔着盘子里的牛奶，屁股翘起来。
“什么？”孟谦奇怪。
进屋后，节奏恢复正常。趁下午天气好，孟谦去游个泳。这座泳池比他在湾区的家还大池，有一面是无边界的，下方是悬崖，给人一种悬空般的刺|激感，似乎在边上稍微一用力就会掉下去。
“可以。”孟谦也正好想多买点零食吃。
“聪明。”阿丽莎张开嘴，让孟谦喂她——顺便吮了一下他的手指头。
“温暖的泳池浪费了。”他笑。
“我。”她指了指自己，“奴隶。”
“好的，主人。”阿丽莎入戏很深。
瑞秋看向他：“大卫？”
“主人，下一站去哪里？”她挎着手袋跟上来。
“谢谢。”孟谦笑着，阿丽莎虽然跟他一起领略过ces，但她的职业与这一行的交集并不多。
“结束了？”孟谦问，他还没玩够。
孟谦昨晚是玩得挺嗨的：“你出的主意真不错。”
“你的马丁尼。”阿丽莎把调好的酒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