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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十几分钟的功夫，原本栩栩如生的两具尸体，居然已经干瘪的像是死去了千年的木乃伊。
“啊，这是很正常的现象，许多超自然势力的非凡者死后都会这样，目前没有什么太过科学的解释。”
“唯一靠谱的是说这些家伙生前透支了太多身体里的能量，死后需要大量的血肉去弥补亏空……”
杨焕听了赵怀素的解释却更加奇怪了。
要说炼血堂的邪门功法导致死后血肉迅速消散，那还勉强解释的通。
可若是所有超凡者最终都是这个下场，那未免有点太匪夷所思了。
“哎？孙志刚，我记得你是个古武修炼者吧？”
杨焕又记起了一些事情，扭头向着一直不曾开口的孙志刚问道。
“那应该也算是超凡者，你们那种人死了也会这样么？”
沉默寡言的孙志刚思索了一下，缓缓摇头道：
“我印象里并不会如此，不过也许是属下实力太低，没能接触过更高的层次吧。”
听了对方的回答，杨焕缓缓点头，挥手让钱劲先去办事了。
自己则领着其余二人找了个长椅坐下聊天。
“怀素，你似乎很了解那些超凡者的事迹啊？”
杨焕刻意跟对方套着近乎。
赵怀素奇怪的看了一眼自己领导，若无其事的笑道：
“我是片区里唯一的医生嘛，所以接触的圈子广了一点。”
“那能详细给我讲讲炼血堂的来历么？”
赵怀素犹豫了一下，习惯性的想要推辞，但又想起昨天那地狱般的场景。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死活说不出来，最终还是搜索自己的记忆缓缓开口：
“……炼血堂的来历么，年代太过久远，谁也说不清楚。”
“只是听上一代人说，不知什么时候，飞河县突然出现了那么一位叫做血袍老祖的牛人。”
“第一次出手，就征服了当时飞河县最大的地下势力，并将其更名为炼血堂。”
“那个势力曾经的老大，也就成了血袍老祖座下的大弟子。”
“后来，凭借着血袍老祖诡异莫测的手段，逐渐压服几乎所有的本地势力。”
“炼血堂的弟子也越来越多，势力也越发壮大。”
“又凭借着不太过分的行事风格，躲过了特勤局多次严打。”
“据说血袍老祖每隔几年就会在众多外围弟子中，挑选最优秀者成为亲传弟子。”
“一旦被选中，几乎可以算是一步登天，从此以后在飞河县内，主要不招惹官方势力，几乎可以说是横着走了。”
“到今年为止，已经有十四个幸运儿被血袍老祖挑中了。”
说到这，赵怀素故意顿了一下，有意无意的看了杨焕一眼。
“昨天被您正法的那个，就是今年刚被收为亲传弟子的老十四。”
“据传说，十二和十三是一对亲兄弟，应该就是今天伏法的二位了。”
“那……这些家伙的实力如何？都跟这三个家伙差不多？”
这句话似乎问到了赵怀素的知识盲区，他虽然知道十四个亲传弟子的实力有强有弱，但一时无法详细的讲清楚。
孙志刚见状赶紧接过话茬：
“这方面我倒是多少了解一点。”
“据说血袍老祖的实力早就是d级了，他的大弟子则在很早之前就达到了e级巅峰。”
“此二人之下，老二到老六，这五个人也是e级。”
“老七到老十勉强有进阶e级的希望。”
“剩下几人都些是不入级的家伙。”
“那也就是说，我忙活两天，连炼血堂的一点皮毛都没伤到？”
杨焕有些郁闷道。
孙志刚见领导这么说话，还以为是自己失言了，赶忙往回找补。
“也……也不能那么说，炼血堂总共十四个亲传弟子，您已经手刃其中三个，这说明……说明……”
他还想强行拍拍杨焕的马屁，却一时嘴笨，不上不下的卡在那里说不下去了。
杨焕好笑的看了他一眼：
“说明我和炼血堂的仇，算是结的死死的喽！！”
“老孙啊，以后不会拍马屁就不要勉强自己，否则不上不下的让人很难受的！”
孙志刚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憨厚的笑了笑。
“哎？老孙啊，你也算是超凡者吧？现在算是什么级别啊？”
杨焕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我……我资质太差，到现在连e级的门槛都没看到。”
“血袍老祖是d级？最低的级别是e级？”
“你们这个等级划分是谁教的？”
杨焕搜遍原身的记忆，这个世界似乎并没有英语国家。
赵怀素和孙志刚莫名其妙的对视了一眼，根本理解不了杨焕的意思。
“这……就是古代传下来的呀，没什么特殊的吧？”
“how are you？”
杨焕试探着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