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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书只是迟疑了一下，几乎瞬间就发现了不对，毫不犹豫的继续前刺，可已经慢了。
“这是什么剑？”
一只手握住了赵玉书的手腕：“年纪轻轻便杀意如此重，不如归我门下，尽享欢愉，以证大道，如何？”
“说甚鸟语！俺李逵不懂！”
赵玉书手指一转，徐夫人锋刃变换角度，朝欢喜菩萨的手腕刺了过去。
“不服教化？那先让你好好感受一下。”
徐夫人再度刺空，赵玉书看着眼前的景象，有点想骂人。
李彤端坐在椅子上，手持一根长鞭，周围是黑漆漆的牢房，只有一个火盆勉强照亮一方。
但这里却没有一丝血腥味和寒意，反而温暖如春，空气中甚至有一丝花香。
气氛有些不对啊。
这等幻想，自然不会让赵玉书有什么疑虑，当即就准备一剑秒了眼前的幻觉，然而手正要动，却发现动不得。
自己的手被一根锁链锁在了椅子上。
“我说。”
赵玉书刚刚说出两个字，李彤将食指竖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然后一鞭子抽了过来。
“你特么！”
赵玉书目瞪口呆，脸上火辣辣的疼，似乎这一鞭子不是幻觉。
李彤上前两步，伸手摸在他的脸上，手指轻轻挑起一滴血珠，伸手放进了自己嘴里，表情极具诱惑和挑逗。
“你个死人妖，要是让李彤知道你这么编排她，你想死都难。”
赵玉书一声冷笑，飞起一脚狠狠踹在李彤身上，然后脚被抓住了。
“你敢打我？”
抓着他的脚的是李离。
赵玉书想哭，这算什么，按顺序来的吗？
“还是说，你不喜欢粗暴的？”
李离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一转头却又变成了墨儿。
“公子，我是你的人了，你不要我吗？”
墨儿没有靠近，只是眼神幽怨的看着自己，而在墨儿身旁，一个又一个身影依次出现，兰灵，婉清，月姬，甚至是南阳的粮商吕小姐，小薛的姐姐薛大小姐都依次出现。
或温柔，或娇媚，或机灵，或冷漠，姿态各异，百花争艳。
“入了我门下，你能想到的，你不能想到的，天下之大，皆为你有。”
欢喜菩萨不辨男女的中性声音传入了脑海，这句话不是用任何语言所说，而是直接在识海中传达了他的意思。
眼前的众女子齐齐将手伸向衣襟，缓缓褪下外衫。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时男时女，时远时近，“待你享尽温柔乡，就会明白，欢愉只是表象，真正的大道，从不在肉体之上。”
赵玉书呵呵一笑：“你知道我是谁吗？”
欢喜菩萨的声音一停，似乎陷入了思考。
“虽然这么说有点打击你，”赵玉书狠狠一使劲将手腕从锁链中挣脱：“相比互联网上那些女菩萨，你这点知识，有点匮乏。”
徐夫人轻轻一挥：“垃圾，这些都是好女孩，别侮辱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