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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帅见状带头喊:“结婚,结婚……”
相比男人们的投入,贺熹纯粹是路过打酱油的。厉行说得没错,上场她就懵。看着球被抢来抢去,贺熹有种眼花缭乱的错觉,几次球落到她手上都被袁帅不费吹灭之力地断掉了。
接到牧可递过来的眼神,贺泓勋跟着凑热闹:“来‘根儿’,老公给你夹。”
然后,喝酒的宁安磊被呛到了。
晚饭气氛很好,贺熹更是懂事地“批准”厉行喝两杯。可当他的脸不争气地红了时,她只能在桌子底下悄悄拽拽他的衣角,小声提醒:“差不多了,别醉啦。”
贺熹挠挠头发窘了两下,转身瞪厉行。
牧可扬眉:“那你可要有心里准备,我绝对是以让你破产为目标去的。”
似乎就是从这一天起,家属院楼下总有着粗犷的爷们喊:“‘根儿’,晚上别煮饭了,去某某家吃……”或是:“‘根儿’下楼,散步去……”
厉行凑到贺熹耳边低语:“不怕,我养你。”随即先行进屋和贺泓勋及宁安磊打招呼,然后坐在炮营长安基旁边和他们聊了起来。
周定远将球传过去,提醒:“留点神儿!”
“啊。”贺熹下意识低声惊呼,重心不稳地向地上倒去。
老虎扬声喊道:“球场无夫妻!”随后将球分给肖峰。
厉行拍拍她的手,又搓了搓脸才说:“我到量了,不喝了啊。”
贺熹打他。
于是,‘根儿’这个代名词居然在部队时兴起来了。仿佛谁要是不喊自家女人“根儿”,就是不疼老婆的表现。
可是,三杯下肚厉行就得钻桌子底下了。于是贺熹挺身而出,二话不说替他挡了。
顿时,掌声四起。
“什么?”老虎跳脚,扯了下贺熹束成马尾的头发:“原来你是敌军!”
接下来的场面开始混乱,每当球到了贺熹手中,部队的战士就齐齐喊:“参谋长在这呢嫂子……”
贺熹被呛一下,边咳边问:“什么‘根儿’啊?”
后来,贺熹终于主动出击抢了把球,却听厉行忽然喊了声:“这边!”仿佛本能一般,她回身就把球分了过去。
席间,安基没大没小地调侃:“参谋长你怎么还不好意思了,赶紧给‘根儿’夹菜啊。”
回到宿舍,厉行摸摸她红透的小脸:“不要紧,他们没恶意。”
厉行心疼了,他逞强地说:“我自己来。”
本来厉行一跃而起已经稳稳接住了球,但见贺熹从中场跑过来,他心思一动,很没原则地把球分给了迟早要晋升为“家属”的贺警官,随即指挥道:“上篮!”
贺熹点点头,主动偎进他怀里,默了一下才说:“你打球的样子真帅。”
众人哈哈笑,笑够了安基还出损招整人,不依不饶地非要让厉行干三杯才肯放他一马。没办法,自从厉行调来后一直孤家寡人地独来独往,从来身边就没个人能供他们消遣两句。尤其他除喝酒外的作战能力那么强,谁都不敢朝乎啊。现在情况不同了,万年光棍已从良,不收拾他收拾谁呢?
厉行挺拔修长的身影傲然立于球场之中,擎球的小臂线条极其优美。溢满崇拜的目光凝定在他身上,贺熹不自觉弯起了唇角,情不自禁地随战士们一起鼓起掌来。
接下来袁帅得了球权,肖峰和周定远同时围上来,不打算给他向前突围的机会。袁帅被绊住绕不过去,作势投三分,卓尧挥手干扰,厉行趁势冲进了内线,袁帅手上用力将球分过去。
安基哈哈笑着解释,“不知道了吧小妹,在我们家乡家里最小的女孩儿被称为‘根儿’,说白了就是宝贝疙瘩的意思。”
贺熹朝他们挥拳头:“我才没有!”
老虎跳起来接住:“妥了!”
自然是要玩一场的。如此雄性的群体“撞”在一起,不擦出点“火花”哪对得起万绿丛中一点红?所以说,这场游戏不能排除表演、放松、较量的成分隐含其中。
扳回一局,贺熹孩子气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厉行偏过头无声地笑了。
没有发现贺熹的异样,抱住她纤弱的身体,厉行急问:“没事吧?”
厉行闻言收拢手臂抱紧她,脸皮很厚地自夸道:“我不打球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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