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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没能等到酒会结束顾南亭就带程潇走了。从会所出来提了车,他并没有要送程潇回家的意思,而是往他公寓的方向开。程潇什么都没说,如同默许。
程潇和顾南亭回了他的公寓。随着灯光亮起,程潇看见客厅的花架上摆放着一排盆栽,都是她最爱的嘉兰。
从爱上他那天起,程潇撩着他,诱着他,从不否认对他的渴望。然而直到现在,她才真正感受到顾南亭对她的渴望远超于自己。他顺着她的脸一路吻下去,疯狂而无声地肆意撷取,用唇点燃她埋藏在心和身体里的热情,让她为他绽放。
“那么严重吗?”顾南亭故意装糊涂:“你不是觉得很漂亮吗?”
大小正合适。
顾长铭在父亲的授意下拿出一个礼盒递给顾南亭,“爷爷送给程程的。”
这一夜注定了,温柔噬骨。
他仰头干了一杯。
顾南亭觉得:如此良宵,如果还让她全身而退,自己实在太不男人了。
卧室的灯被调暗了,他在一片柔和的光线里贴近她,轻声地说:“我爱你。”
顾南亭在楼上的卧室里应,“怎么,需要我帮忙?”
程潇当然不怕见人,可是,“我……”程潇低头看了下自己深v下的胸前风光,以及高开衩下修长的腿,“你让我穿成这样见爷爷?他不骂我有伤风化我得感激地给他磕一个。”
“谁?”程潇有点反应不过来,“咖啡怎么没告诉我你爷爷来了?”
她如此坦率直接,顾南亭既欣赏又意外,他抬头看看飘下雪花的夜空,双手搭在她肩上,“我从未对你承诺过什么,是怕你觉得我之所承诺是担心自己做不到。但我还是要说:程程,世界之大,四面八方,相遇和相爱的概率低到如同人间奇迹。而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对我来说,是最了不起的礼物。我爱你不是说说而已,我愿用余生与你共指教。”
她身上还穿着酒会的礼服,虽然有他的大衣,但腿和脚上还是很单薄。顾南亭试图劝说:“不想太早回家的话,带你去吃点东西?”
顾南亭给房门落了锁,走过来蹲在她面前,“抬脚。”给她穿上拖鞋后说:“你先玩,我去洗澡。”
玉镯当然不是地摊货。顾南亭告诉程潇,“奶奶生前最爱玉石。这对玉镯是爷爷作为中南首任总裁出席一场拍卖会拍回来的。可惜奶奶比年轻时胖了戴不进去,勉强戴了一晚,手脖都箍肿了,就一直收着。”
顾南亭给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新拖鞋换,“万事俱备,你却坚决不出席酒会,我有多挫败你现在知道了?”
程潇偏头看他,微微笑起。璀璨的星光下,她温柔笑起的样子格外的美。顾南亭几乎控制不住要吻她的冲动。
程潇像个孩子似的规规矩矩地站在顾南亭身边,闻言抢答:“本来是有飞行任务的,这不为了讨他高兴嘛,就过来了。”
程潇拖鞋也顾不得穿,脱了高跟鞋跑过去欣赏起来,“顾南亭你这么会讨女孩子欢心,我都怀疑你说我是你第一任女朋友是骗我的了。”
顾南亭亲吻她同样落了雪的洁白发顶,“为了证明是,我们一起努力。”
程潇端详着玉镯,“难怪爷爷说我有福气。”
顾南亭能说什么?他笑了,回答:“是,程程穿什么颜色都漂亮。”
程潇没有拒绝他一身男人味的外套,但她却说:“我讨好你就够了,才不要再讨好别人。”
程潇拍了拍胸口,“要知道你这么善解人意,我就不用喝那么多酒了。顾南亭,不枉我独宠你一人!”然后扑到他怀里,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乐颠颠地上楼洗澡去了。
顾南亭笑着解释,“你住院时我留意了下你的生活用品,然后照着给你备了一套。”
顾南亭失笑,他把自己的西装脱下来披在她肩上,“我以为你会为了我努力让他喜欢你。”
8
十二月的寒冬时节,街道旁的树只剩枯枝,孤单地伫立。唯有路灯铺陈的前路,令这个季节特有的清冷之意在不知不觉间褪去。
她的美惊艳全场,她礼服的深v及大露背的设计更是吸引了无数目光,每一样都让顾南亭想把程潇藏起来。偏偏她还俯在他耳边悄声撩他,“我的背好看吗?”
顾南亭却已经取出一只往她手上戴。
顾中易大手一挥:“什么一天,咱们办三天!”
程潇先和左边的顾长铭打招呼,“顾总。”才走到顾中易面前,“爷爷,我是程潇。”
从未有过的,炽烈的、缠绵的吻。他把她困在怀里,用最亲密的方式表达对她的痴迷和渴望,深入地掠夺她全部的气息,让她甘心沉沦,不再抗拒。
顾南亭快忍不住了,他低声提醒:“你是希望我现在就带你走吗?”
顾南亭宠爱地说:“好。有我在,不用讨好任何人。”
程潇专注于手机没有抬头,“洗白白的,否则嫌弃你。”
程潇憋不住笑,“我谢谢您了爷爷。不过,十件的话,我一天能换过来吗?”
顾南亭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凝望着她,眼眸深邃难辨。
程潇要抢回来,“你让我壮壮胆。”
顾长铭也笑起来,“爸,现在的年轻人结婚都穿白色的婚纱,您要送礼也别只顾送红色。”
顾南亭抢过她的杯,“不许喝了,醉了怎么办?”
程潇不懂玉,但爷爷作为见面礼送出来的东西必然价值不菲,她有心推托。
顾中易略显不满:“结婚是喜事,当然该穿红色,看程程穿红色的多漂亮,是不是南亭?”
程潇闻言竟然挺胸抬头说:“我也这么觉得。”
程潇“哦”一声,喊道:“那这个别人的品位和我很相似,我将就一晚。”
嘉兰花型奇特,花瓣向后反卷,犹如燃烧的火焰,花名来源于拉丁的“惊叹”“美丽”之意,是津巴布韦的国花,中国只有在温暖的南方才能露地栽种。
程潇小心地把玉镯摘下来放进盒子里,“我没轻没重的别磕碎了。虽然老程有钱,可我从没戴过贵重的首饰。”
程潇惊讶不已,“别告诉我你空运回来的?”
“和你爸一个样。”顾中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有媳妇儿万事足!行了,不耽误你们小两口时间了,来,长铭……”
顾南亭抬手捏捏她下巴,“抽奖这种小事乔其诺或是夏至谁做都可以。”他改而牵住他的手,带她穿过人群,朝贵宾厅而去,“带你见爷爷才是我要做的正事。”
顾南亭神色安然地继续:“我妈在世时,我爸待她很好,所以她走得没有遗憾。生病这种事,很多时候医生也无能为力。萧姨带着珩珩嫁过来时,我看得出来她很小心翼翼,也很尽心尽力地照顾我们父子。我心里是认可她的,但为了表示对母亲的怀念,我始终没有改口。”
程潇转身面对他,纤纤玉手看似随意,实则姿态万千地搭在他肩上,她笃定地说:“你不会。等会儿你还要上台抽奖。”
这是程潇第一次听顾南亭提到他的家庭。程潇挽住他手臂,认真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