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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熠背靠在床头上:“李宇应该感谢邢唐,如果不是他之前先唱了一出停牌封印的戏,新周刊就是和周末期刊同样的命运。告诉姚南,我要的不是李宇的道歉,而是让那个无中声有的记者无法在这个行业立足。”
邢唐那时正坐在办公室里,他说:“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萧熠坐到她身边坐下:“看你房间关着灯还以为你睡了,结果在窗前看见你坐在这。”
赫饶偏头看向十一点他们病房的方向:“原来你也没睡。”
邵东宁捡起被他掷到地上的资料,只觉得上面的名字,格外刺眼:邢楠。
萧熠回忆了一下,摇头:“没有。”
如同感应到他未说出口的话,赫饶带着几分软弱地说:“萧熠,我还不能适应我们的关系。”在我健康时,我都不敢奢望你的爱情,何况是现在?
萧熠细细品了下她的话,笑了,“你知道,我有你就够了。”
月光之下,赫饶沉默。
“既然他不懂得辩别是非的能力,”萧熠把输液的速度稍稍调快了些:“我教他。”
邵东宁似乎有些心软,“他应该是受人利用。”
或许在向晚看来,赫饶只不过是一个幸运到暂时被萧熠承认的女朋友,早晚会被挂上前任的标贴,尤其她自身还有些优越感,自赋貌不输人,甚至是家世,身为晚风传媒千金的她也不是普通女子可比,所以她没有表现出对赫饶有什么兴趣,转向萧熠:“我知道你们通过电话了,我在想,或许你因为伯父的话生气了,所以不放心啊。”
她的意思很明显,无意结识向晚。既然这样,萧熠也不准备为两人介绍,反正原本在他看来,赫饶也没有认识向晚的必要。萧熠拉她的手:“你别动,等会儿我去。”以眼神示意赫饶回床上躺上,他才语意疏淡地开口:“向小姐何必特意过来,向教授那边我已经联系过。”
似乎有些惋惜:“这是多好的培养感情的机会啊,换成是别人求我都不行呢。”
萧熠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当时有心登门拜访那位向教授,所以电话里他言语客气地表明身份后就表达请他为赫饶会诊的意图。结果向姓教授的回应却是:“小晚是个不错的姑娘,萧总可不要委屈了她。”
“好呀。”孩子倒是不反驳她,只要求:“那我能去医院看看妈妈再走吗?”
“为手术而紧张?”萧熠想握她的手,无奈她像个孩子似的把左手压在腿下取暖,只好作罢。
向晚自然知道萧熠面对她伯父时的态度,却没想到萧熠会直言质问她,顿时脸上挂不住了,“怎么会呢?我和伯父说得很清楚,我们是好朋友。”
赫饶关心的并不是这个,她抬眸:“你和她提过我姓赫吗?”
向晚面上的笑容无懈可击,然后回应了两个字:“向晚。”话语中的骄傲之意不言而喻。
赫饶不认为她的话出自真心,但她还是大方地回应:“是他紧张了,反而给向小姐添了麻烦。”莫名地不喜欢被人称呼为‘赫小姐’,赫饶补充:“我叫赫饶。”
随后两天世界安静地像是和赫饶一起,只为等待手术来临。
无论是她的神情,还是语气,都是亲昵中透出娇宠的味道,站在门边的邵东宁瞥一眼他家萧总,然后小心地盯着赫饶,似乎深怕赫饶有所误会。作为助理,他也是够操心的。
向晚不妨他如此直接,但依然极力漂白:“是我伯父误会了,回头我会和他好好解释的。”
九月的夜晚,凉意阵阵,赫饶坐在花园的长椅上,仰望天际的星,似乎要让浩渺的夜空包容和开解她所有的心事。
原本是想解释为何自作主张接来了楠楠,现下,他觉得没有必要了。
与此同时,赫饶正在和邢唐通电话,“送她回去吧,你平时也忙。尤其现下我还遇到这样的事,先不说是非常时期,我也几乎没有保护她的能力。”
原来如来。赫饶的目光在向晚眉眼上略作停留,然后有意回避:“我去找护士输液。”
以为她在吃醋?赫饶格开他伸过来摸她脸的手:“你该回病房输液了。”
赫饶摇头:“如果的团队都没有办法,”她垂眸看向被固定的右手,又伸出左手:“就只能辛苦它了。”
萧熠从她探究的眼神里洞悉了她的疑虑,出言解惑:“向小姐的伯父是医学教授。”
萧熠眉心微蹙:“我不会和一位长者计较。不过,”他边说边掀开病床上的薄被一角,扯着赫饶的手把她安置回床上,才继续:“我确实没想到向教授会说出那样的话。难道在他看来,我请他帮忙,是交易?”
赫饶的视线只停留在她无可挑剔的五官上,不惊不扰,神色安然。
这个晚上,赫饶辗转难眠,她索性起来去外面走走。
脚步声渐近,她回头,萧熠把一件外套披在她肩上:“怎么出来也不多穿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