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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样才是幸福。
忽然之间,安以若心中极为温暖,难以名状的幸福围绕着她,让她觉得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竟是无比亲密,她哦了一声,端起碗吃饭,牧岩边给她夹菜边说:“多吃点,你太瘦了。”
娇软的声音令他的心一颤,牧岩绷得过紧的神经噼的一声彻底断掉,所有的理智被瞬间抛至九霄云外,荡然无存。他只知道眼前的她是他爱的,他想要她。
安以若的酒量确实不好,吹了风醉得愈发厉害,而且也如米鱼所言,她酒品不好耍酒风。还没等到家,她的精神就异常亢奋起来开始手舞足蹈,嘴里含糊不清地不知在唱些什么,不过惟一令牧岩欣慰的是,她还知道身边的人是他。
起初的疼痛因他体贴的自制得到缓解,强烈的快|感逐渐侵蚀向每一寸肌肤,安以若被他缠绵入骨的纠缠彻底淹没,惟有攀紧他的肩背,仿若树与藤般交缠在一起……
此时仰躺在床上的女人别有一番风情,柔软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酒香,波浪似的卷发凌乱地散落在枕边,绯红的脸颊不停在他眼前跳动,牧岩觉得他要是再不动他就是猪,于是,他终于放弃挣扎,在她耳畔温柔低唤:“以若……”
与她紧贴在一起的薄唇徐徐弯起,牧岩不再犹豫,手指一勾一拉,轻巧地除去她的胸衣,滚烫的手掌覆上她的柔软,肆意揉捏,同时利落地除去身上的屏障,要以滚烫的体温将她彻底融化。
傻气地将字条放到唇边亲了下他龙飞凤舞的字,犹豫后给安妈妈打去电话说是留宿在米鱼那里,然后神情气爽地参观他家。
升腾的水雾中她对着镜子看到他在她身上留下密密的,如同盛开绽放的紫色曼陀罗花的吻痕,垂下双睫任由花洒散下的水珠拂过肌肤,绯红的脸颊上浮起一抹娇羞的笑意,心被笼罩在浓浓的甜蜜里。
“不管拉倒。”安以若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向着餐桌张望看他买了什么,她饿了。
“还有力气在这和我辩,看来不止酒醒了精神也不错……”牧岩被她的小手摸得心里痒痒的,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热热的唇封住她未及出口的娇呼。
牧岩抚额,心想再也不能让她碰酒了,终于还是神智不清了。倒了杯蜂蜜水,将她半搂在怀里硬灌了下去,又给她脱了外衣,拦腰将她抱进主卧。
安以若尤自陷入复杂的思绪里,完全没听到门外钥匙转动的声音,当牧岩提着袋子进门的时候,她还傻笑着站在原地,令他一时说不出话。
当后脑触到柔软的枕头,安以若舒服地轻哼了一声,手开始扯着领口,好像很热的样子。牧岩瞪着她双颊绯红的醉态,两眼都在喷火,深吸了口气,抓住她不安份的手,他制止:“别扯了。是不是很热?”大冬天的房间里有暖气自然是不冷,可总不能让她真脱吧,最终决定给她开空调,还没等起身,醉得不省人世的女人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胸前。
安以若几乎一夜无眠,睁开眼晴的时候,天早已大亮,宽大的双人床上,只有她一人。
暗哑暧昧至极的声音唤回她残存的最后一丝清醒,安以若羞涩地睁开眼晴,目光迷离地看着眼前因隐忍而额际沁出细汗的男人,酒已经醒了大半。
“你说,我听着呢。”牧岩故意靠近她,作势欲吻向她锁骨,俊颜却被的小手捧住动弹不得,她皱着眉可怜巴巴地抱怨,“人家起来就帮你收拾房间,你还不让我吃饭,都不疼我。”
“安以若!”牧岩的理智轰然倒塌,某种情绪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酥麻的感觉令安以若逸出娇媚的呻|吟,她偏过头欲躲过痒痒的碰触,牧岩哪里还会给她躲避的机会,搂在她腰际的大手重重一收,她被他更加用力地抱在怀里,再无法避开他印落的湿吻,很快地,她细嫩如脂的肌肤上被他吻出一枚枚暗红色吻痕,似是烙上归属的印记。
“现在好像不是六月。”牧岩偏头,眼角的余光瞥向正在飘雪的窗外,意思说她冤枉他。
“还有点事儿没处理完,下午得过去看看。”牧岩边解释边自然地伸手把她指尖的饭粒拈下来。
收回撑在床边的手,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搂进怀里,修长的身体半压在她身上,牧岩俯低了头,薄唇准确无误地吻上她的。
牧岩僵住,一脚踩下刹车,深深呼吸,再呼吸,然后将她拉离怀抱,放低座椅让她躺回去:“你老实一点,一会儿就到家了。”他开始挣扎要不要带她回去,简直太考验他自制力了。
牧岩怕她呼吸不畅,强硬地拉下被子,将她搂在胸前,笑得邪邪的,“不用道歉,我皮糙肉厚,你随意就好。”
粗喘着解开她薄毛衫的扣子,带着薄茧的大手抚上她身体,从纤细的小臂到裸 露光洁的肩膀,最后隔着蕾丝胸衣揉捏她胸前的柔软,在感觉到她胸口剧烈起伏的时候,牧岩的眼底如同着了火,似是要在顷刻间将她燃烧。合了合眼,强压下要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牧岩抬手抚摸着她红若朝霞的脸蛋,哑着嗓子出声:“以若,把眼晴睁开。”他需要确定她是否清醒,他不想在她神智不清的状况下要了她。
她抿着嘴笑,几乎是撒娇般说:“真大,都可以当裙子了。”说着站在沙发上,拉了拉快到膝盖的衬衫。
“牧岩……”半躺着的女人忽然坐起来,醉意朦胧地看向他,不等他说话纤臂已环上他脖子,额头贴在他颈间,“牧岩……”软软的身体依偎在他怀里,那种好得不得了的感觉让他心口一荡。
温柔磨人的碰触令她的肌肤泛起一片绯红,撩人的呻|吟冲口而出,安以若已然分不清是害怕这样的碰触更多一些,亦或是期待更深的一层的亲密,她的身体和她的意识一样,全线崩溃在牧岩一路煽风点火的抚摸里。
安以若全身都红了,害羞地拉起被子盖过头顶,许久之后才闷闷地说:“对不起。”还不都怪他先弄疼她,她一时没忍住就咬了他的肩膀。
情动时牧岩抱紧她的纤腰疯狂地进出,如火的纠缠似是要将身下的她撕成碎片,他们抱紧了彼此,一起沉沦,沉沦……
酒醉的安以若被他挑得溃不成军,朦胧间攀住他的宽肩热情地回应,直到两人拥吻到几近缺氧,他的唇开始下移,雨点般的吻落在她脸上,细颈,耳垂,最后停留在被他拉低衣领的性感锁骨之上,轻啄轻咬……
炙热的长躯密实地贴上她全 裸的身子,意识在与他缠绵时变得模糊,她仰起头,娇喊无法自制,一声声逸出唇角。
要不是考虑到昨晚太过缠绵,怕她承受不了他的激|情,牧岩真想当场将她放倒,把她挤进咖啡色沙发里,大手抚摸她匀称修长的小腿,他在她耳边吹气,“宝贝儿,你的热情让我很惊讶,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就从了你,嗯?”
牧岩将双手伸向身后撑在沙发上,身躯呈半躺姿势仰望着她,觉得此时的安以若有种说不出的娇俏性感,他挑了挑眉,逗她:“你这是在引诱我。”
……
牧岩看着眼前的女人,蓬松的头发,娇俏的身影,妩媚的容颜,勾起唇角笑了,将手中的袋子放在餐桌上转过身时她还保持着同样的姿势站在那,他叫了声“以若?”然后脱下带着凉气的外套,走过来将她抱高了些放到沙发上,“屋里再暖和也不要光着脚乱跑,着凉了可没人管你。”语气是外人不得知的温柔宠溺。
经过一番抵死缠绵,一切静止下来。万籁俱寂的夜里,她瘫软在他赤 裸的怀抱里,牧岩的胳膊被她枕在脑下,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他嘟囔了一句:“咬得我好疼。”
……
无法忽视他眼底跳动的火焰,感受到紧贴着她的身体像是着火了一般,热得烫人,安以若控制不住加快的心跳,一度保守固执的观念霎时被击得七零八落,她终于弃守投降,喃喃了声“牧岩”然后抬高身体吻上他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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