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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
看玄诚子这样的坚决,三皇子着急的看着皇上:“皇兄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话,他不安好心,你把他交给我,我保证能把他背后的人审出来…”他发誓,今天这个人要是敢烧黄嫔,他一定先把他丢火里烧死。
安宁突然跑出去跟黄叶站在一起:“谁要是想烧黄嫔,那就先把我烧了。”她就不信皇兄能下得了狠心,这黄嫔是她在这世上唯一说得来的朋友,她不能见死不救。
“呵…”皇上突然笑了,是他错了,在朝堂上,大臣们都知道他手腕铁血,可是在后宫,他想着这里面不是自己的母亲,就是自己的女人孩子,都是自己的家人,有些事睁只眼闭只眼就当没看见,也从来没有过多的计较,这是养大了一些人的心啊。
瞧瞧,一个道士,都敢在宫里谋人性命,这是真不把皇权放在眼里啊,既然他想死,那自己就成全他吧,那个始作俑者,说不定正躲在窗子后面看热闹呢,也让她瞧瞧,她一手策划的这场闹剧,落得的下场是不是她承受得了的。
事实上皇上还真是猜对了,太后的寑殿里有一扇窗子刚好对着这个院子,窗子开了一条缝,太后正站在那儿看着院子里的动静,看到老三和安宁维护那黄嫔的样子,她恨得咬牙切齿。
原来她是不准备要黄嫔的性命的,她就算是再不明事理,也知道黄家世代在朝廷为官,现在她父兄也颇得皇上看重,如果要了她的性命,她怕前朝会出事,毕竟这件事,是经不住细查的,要是查到她的头上就不好办了。
是柔儿,是柔儿坚持的要黄嫔死,还不能好死,一定要她死的痛苦,她本来也是恨着那黄嫔的,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下来,这个玄诚子是个可靠的,她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毕竟,他们有着多年的情分,还有他们全家的救命之恩在呢。
现在太后只觉得徐柔的主意好,像黄嫔这样的狐媚子,就该烧死才对,没见她的三个儿女,都被她勾得都向着她么?
“老余,你来说吧。”皇上强忍着怒气:“既然这个玄诚子一心求死,他就成全他吧。
余公公走出来,对着手下的小太监吩咐:“你进去把迎春嬷嬷喊出来吧。”
迎春也在窗户那儿看着院子里的情况呢,她直觉不好,求救的看着太后,太后心里也有不好的预感,但是她很镇定:“你出去,什么都不要说就行了,有什么事,让他们来问我。”她就不信,他们能拿她一个病人怎么样。
迎春很快被喊了出来,她镇定的给在场的每个人施礼,然后看着余公公:“不知道公公找迎春何事?”
“是这样,七日前的晚上,你拿着太后的懿旨出宫了一趟,是也不是?”余公公问道。
迎春嬷嬷的心剧烈的跳了起来,她不想承认,但也知道这事是赖不掉的:“是的,奴婢奉太后娘娘懿旨,出宫去看看太后娘娘的兄弟,看看他们分家以后过的如何。”这也是她们提前商议好的。
“如果只是去看看分家出去的伯府二房,那么在你去的第二天,那二爷却是请了假,直接到了白云观,见了这个自称是法力无边的玄诚子,嬷嬷说说看,这事是不是赶巧了。”余公公笑眯眯的说道。
玄诚子强装镇定,这件事如果暴露出来,后果是他不能承受的,他不能自乱阵脚。
“奴婢只是去见了二爷一家,并没有说别的,其他的事,奴婢并不知道。”迎春嬷嬷镇定的答道。
“余公公,这事是黄嫔被脏东西附身,关嫔妾家里什么事?”徐柔怒瞪着余公公,这个阉人,扯他们家干什么,要是她家里出了事,她也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徐嫔息怒。”余公公阴阳怪气的:“关不关娘娘家里的事,不是你我能决定的,奴才只是就事论事,来人,把长宁伯府的二爷带上来。”
徐柔预感到不妙:“你一个阉人,竟敢把外男带到后宫,是何居心?”
“咱家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怎么?徐嫔有意见?”余公公才不会对这个蠢货客气,一个不知道看眼色,不知道自己斤两的嫔,他才不会看在眼里。至于她骂自己阉人,这个仇,他记下了。
不多时,徐柔的父亲徐成被带了过来,一下子看着这么多的人,吓得腿都抖了起来,他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莫不是那事情出岔子了?
“微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作为太后娘娘最小的弟弟,这徐成也是很进过几次宫的,对皇上皇后也算是熟悉。
皇上板着个脸没有说话,倒是皇后客气,让人搬过来一张椅子让他坐下。
“敢问徐二爷,六日前你请假去白云观见这位玄诚子道长,所为何事?”余公公开门见山的问道。
徐成的心提了起来,他就知道,太后娘娘这儿肯定是暴露了,他现在如果当着皇上的面撒谎,那就是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他不傻,才不会背这个黑锅,虽然不知道那信里写了什么,他猜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回公公的话,是头天晚上太后娘娘宫里的迎春嬷嬷来到府上,让我务必在第二天把一封信交到那白云观的玄诚子道长手上。”徐成痛快的把事情说了。
“二爷你…”迎春嬷嬷没想到这个人这么的守不住话,人家问一句他就招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辩解。
“敢问这位法力无边的玄诚子道长,那封信里写着什么,不知道那信可还在你身上。”余公公现在无比的佩服黄嫔,皇上让他负责调查这事,他的人还没有头绪呢,黄嫔就派人悄悄的把这些证据都交给了他,让他立了这么大一个功劳。
一直强装镇定的玄诚子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他完了,他猛一下子开始往前爬,一直爬到皇上脚下,不要命的磕头:“都是贫道的错,求皇上开恩,饶过贫道的家人,贫道愿意赴死,求求皇上…”没几下他的额头都磕出了血,那满脸是血的样子,吓坏了在场的嫔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