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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闵老头双颊的肌肉都气得不停的抖动,眼睛望着冷老头。
不管姓冷的,还是姓闵的,声誉影响都不好。
疯了?!
心疼得抽了起来,他抱紧了她,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不怕啊。你听我说,这事儿跟你没有关系。人是我杀的,他想要强|奸你,所以我错手就杀了他……”
他要干什么?难道想要强|奸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随着音乐的旋律,包厢里‘啦啦’这一段尾唱,在同学们的嘴里异口同声地哼了起来,现场的抽泣声一片,女生们互相握着彼此的手,道着别离前的叙语。
冷闵两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名门世家,都是有要职在身的官员,为什么遇到这种事儿还要讨论什么官了私了呢?答案就是,都不愿意被媒体炒作。不管本质上是不是闵家的儿子差点儿强|奸了冷家的女儿,不管谁是施暴者,谁是受害者。到了最后,都只会被人当成一件香艳的事情讨论得津津有味儿。
她不知道这会儿几点了,病房的灯光有些昏暗,窗外的夜色却斑驳不堪。
闵家兄弟里,闵婧的父亲是哥哥,而他和冷家老头也熟,所以,代表闵家发言的人也就是他了。一坐下来,没有转弯抹角,直接就进入了主题:“老冷,你看这件事儿怎么解决吧。咱们究竟是私了,还是官了……”
目光沉沉地俯下身来看着她,他的大手仔细地捋顺了她额际的头发,沉寂的声音比夜色还要低。
因为,他了解她……
“呕……呕……”
她知道,等她再回去的时候,他既便有什么也都不会再说了。
“是!”
迎着他的视线,她觉得心里有个地方在隐隐疼痛,好不容易才收敛起情绪,她轻笑。
大开的窗户边儿上,男人峻峭的背影挺直刚毅,笼罩在一片寂寥的光晕里。从她的角度看去,显得特别的孤独和沧桑,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感,卷上她的大脑。
看来,冷家人都有说一不二的毛病。
眸光四周打量着,蓦地一凝。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他们看着眼前这些即将离开高中校园的少年,依然记得自己站在九月新开学的操场时,那清澈的眼睛,纯粹的未来向往。
至于那个被宝柒咬中了颈动脉的闵子学,他并没有死。当时被赶到的120送到医院,好不容易才捡回了一条命。现在他人也同样儿躺在床上没有醒过来。
这个家伙怎么好意思侮辱这两个字?!王八蛋!
轰隆隆……
后来,他实在等不下去了,再一看闵子学也不知道啥时候不见了踪影,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紧跟着就跑了过来。哪知道,会看到满身都是鲜血的她?
劈啪……
“哦哦,好的,你稍等啊。”眯着眼睛笑得乐不可支,女同学的样儿摆明了受宠若惊。屁颠屁颠就为他点播了《同桌的你》,而且还特意把他点的这首歌给选择了优先播放。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
循着他的声音望过去,冷老头子的目光敛了敛,声音有些哽咽了。
姚望是曾经见过她大哭的人,正如他那句歌词里唱的,小时候刚到鎏年村的宝柒,曾经是最爱哭的小丫头。可是,现在的泪腺就像失灵了一样,再也不会哭了,越是悲伤越是哭不出来。
医生说,由于她的动脉血管被长时间压迫,引起了颈性晕厥。现在来看没有生命危险,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可是都过去这么久了,她也就中途清醒了不到两分钟,什么话都没有说过,又接着睡了过去。
下意识反应过来,她张了张嘴,想喊,可是嗓子却喊不出来。而面前,一大滩的血液混和在脏乱的洗手间地板后上,强烈的视线冲击,刺|激得她本来就有点儿恍惚的神经越发糟乱。
看到同时出现在包厢里的姚望和宝柒,以前说话还遮遮掩掩的同学们,由于毕业没有了思想枷锁,觉得大家伙儿都是成年人了,言语之间越发的没有顾忌,完全无视掉坐在旁边的老师。甚至还有大胆的过来拉他俩。
宝柒,为什么不会哭了?
一家人三个字,让悲伤过度的宝妈哭得更厉害了。守寡了十几年的女人,外表再强大,内心也会有脆弱的时候,正如这会儿她,有了家人的支撑,更是哭得稀里哗啦,哽咽着就说起宝柒这丫头是如何如何的不幸来……
担忧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瞧着女儿,宝镶玉的眼底,泪水一串串地直往外冒。
闵老头儿的话刚落下,就听到一声冷冷的哼嗤。
心里一窒。
如鲠在喉的宝柒手指紧紧裙摆,始终一言不发。直到姚望一首动情的歌都唱完了,她才勉强扯出来一个笑容,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胳膊,笑道:“干嘛呢你?惹哭了一大片。”
看到她睁开的双手和她伸出来的手,听着她沙哑不堪的声音,他原本拧着的眉头微微舒展了一点。三两步快步过来就坐在她的床边儿。
突然凑近的气息让宝柒身体僵了僵,明知道他是因为这包厢里喧嚣的声音太大,才凑得这么近,她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逃也似的跑出来,宝柒觉得自己快被里面的空气给整得憔悴了。
她不傻。
在她的印象中,姚望很少直接喊她名字的。
姚望知道,她这是在变相的拒绝。
因为她不能说话,只要她放开嘴,哪儿还会有机会咬到他?后果会不堪设想。
她是宝柒,她是怎么都打不死的小强。
说白了,一个废人了……
收回放在她额头上的手,冷枭像是舒了一口气,转而握上了她柔软的小手,询问。
雪白的墙璧,雪白的床单,雪白的护士……
而冷枭要杀人,他们也都知道,神不知鬼不觉,会有一万种可能……
因此,他们今儿找到冷老头子,就是要让他给过说法的。
于是,更加纠结。
耳鸣,脑袋胡乱的响,而她酸软的身体有些把持不住,一下倒在了来人的怀里。
强词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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