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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骞双目杀机乍闪,沉声道:“首先我们必须摸清楚宴会场地的形势,这方面包在我身上。可汗有甚么意见?”
徐子陵淡然道:“寇仲找你试刀,背后实大有深意。”
寇仲拍桌怒道:“定是王玄应这小子泄漏给荣凤祥知道的。荣凤祥则以为伏骞兄和可汗是势不两立。咦!王子不是要来和可汗算旧账吧?”
突利微笑道:“我曾想过这问题,当想到王子与我合则有利这事实,仅有的一点疑虑都消失了!”
伏骞暗呼厉害,软钢鞭上拦下封,左挡右格,配以闪耀步法,施尽浑身解数去应付寇仲有如长河激瀑,滔滔不断的凌厉攻势。
来访的赫然是吐谷浑王子伏骞,今趟他只是单身一人,穿的又是汉人的便服,与上次在东都见他时前那种前呼后拥的情况大不相同。
寇仲和徐子陵错愕以对。
伏骞先是愕然,继而开怀大笑,通:“确是名副其实,不能攻也。”
伏骞刚才那一拳,显示出这吐谷浑王子的武技强横,功底深厚。寇仲登时手痒,怎肯放过这个试刀的大好机会。
“当”一条长只三尺许,每节三寸,由十三个钢环节节相扣连结而成的软钢鞭从棉衣内抽出,迎风蹬直。
伏骞剧震道:“甚么?”
徐子陵肃容道:“这可视为佛道两门与石之轩斗争的一个延续。其中尚有我们不知的阴谋,否则石之轩怎屑为之。”
“当”寇仲一刀扫出,便把伏骞迫退三步,然后以一招“不攻”作结。
兵刃交击之声不绝于耳,火爆目眩,精采绝伦。
寇仲压下翻腾的血气,苦笑道:“王子的见面礼不是人人可以消受的。”
祝玉妍虽有资格令他们害怕,但总还略有蛛丝马迹可寻。而令佛道两门头痛多年的石之轩,却可在全无徵兆下忽然出现。不由想起吉凶未卜的云帅,登时心情沉重,刚抵洛阳的轻松感觉不翼而飞。
假若石之轩是站在建成、元吉的一方,他自该下辣手来对付徐子陵和寇仲,好让建成一方的声势能盖过李世民,向李渊立功交待。
突利苦笑道:“若非我们尚有点运道,怕不能与王子在这里对话。”
至于突利,石之轩既和赵德言暗中有勾结,当然不会放过他。除去突利,对李世民的声势亦大有影响。
转向突利说下去道:“贵方以莫贺儿次设为首的使节团。”
台阶上的徐子陵问道:“伏骞兄为何要弃掉如此神兵利器。”
突利道:“坦白说,比之石之轩,我们任何一个跟他仍有段难以逾越的距离,最糟就是他神出鬼没,可以在任何一刻出没,我们却连他的影子都摸不着。”
“锵”!
伏骞同时脚踏奇步,闪电挪移,钢鞭横扫刀锋,反应之快而精确,教人叹为观止。
徐子陵则好整以暇的步出大门,在石阶台上观战,心中大讶。
寇仲点头道:“我是要试试王子有否向裴矩寻仇的资格。”
自宋缺以刀施教,让他领悟刀法的真谛;再在赴九江途中,经多日在船上冥索苦思,创出“井中八法”,又经连番血战,逃亡时拿徐子陵和突利作对手反覆钻研改进,到此刻他的“井中八法”才真正大成,如臂使指,不致在与强敌对仗时派不上用场。
寇仲和徐子陵听得只能对视苦笑。
徐子陵道:“伏骞兄误会哩!裴矩只是一个虚假的名字,你这真正的仇人另有身份,本身有足够的力量应付任何人。”
寇仲一拍额头,笑道:“我倒没想过该否让你知道的问题,因为早把你视为知己好友,也可能因同仇敌忾的关系。不过如若你出卖我们,也没有甚么好出卖的。”
寇仲却因与李靖的一席话,想到可能的答案,叹道:“若我所料不差,石老魔是希望我们能成功起出杨公宝藏,那他将可坐得其利。”三人愕然望着他。
寇仲叹道:“未必。石之轩之所以在南阳不对付你,皆因他不愁没机会杀你,迟些或早些并没有分别。照我看当时他放过你,原因是在我和小陵身上。”
伏骞猛然起立,笑道:“就让小弟作个小东道,请三位大哥到曼清院听歌喝酒,免致虚度良宵,三位意不如何?”
寇仲一字一字的道:“就是邪道八大高手中排名仅次于祝玉妍,但魔功可能尤有过之的‘邪王’石之轩。”
寇仲大笑道:“好!以攻代避,确是高明。”
突利倒抽一口凉气道:“万万不可,这两个小子的青楼霉运,会把我们也连累的。”
伏骞举杯大笑道:“让伏骞敬三位一杯,喝下这杯酒后,我们便是好兄弟。”
四人轰然对饮,士气高涨,对石之轩的恐惧一扫而空。
突利断然道:“刺杀荣凤祥是事在必行。最好不要伤及莫贺儿一方的人,否则我会很难向莫贺儿交待。”
伏骞摇头微笑道:“在东突厥我的真正敌人是韵利和赵德言,不过这方面的事暂且撇开不谈。裴矩究竟躲在甚么地方,是甚么人在庇护他?”
伏骞龙行虎步,气势迫人的走进前院,灼灼的目光扫视大门的方向,讶道:“子陵兄和突利可汗呢?”
伏骞显然不知四大圣僧是何方神圣,经徐子陵说明,登时多添一重忧色。
突利掷杯地上,砸成碎片,拍桌道:“我决定不走啦!”
伏骞叹道:“三位竟肯让小弟与闻这么秘密的事,伏骞感激万分。”
徐子陵苦笑道:“我根本不知他全力出手会是怎样的一番景况。但当时我确感到他的目标是云帅而非突利,真是奇怪。”
伏骞一呆道:“荣凤祥竟是阴癸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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