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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沉声道:“我要立即见阀主!”
寇仲在梁都城外码头登岸,坐上战马,在虚行之、宣永一文一武两员大将陪伴下,悄悄入城。
拍翼声起,无名掠过大堂空间,降落寇件探出的手上,人畜亲热一番。
宣永使飞云卫扶走王玄恕后,寇仲进入大堂立定,问道:“悬赏找寻阴显鹤妹子一事,有甚么进展?”
小鹤儿讶道:“甚么悬赏?”
宋缺坐在内堂一角,名震天下的天刀放在一旁几上,对寇仲出现眼前,毫不讶异。
宣永答道:“一切依少帅指示进行,长林亲赴江南,对沈法兴施分化和离间的计划,我们的水师集中高邮,只等少帅一声令下,即日大举南攻。”
寇仲见王玄恕以这种方式欢迎他,大吃一惊,慌忙扶起,问道:“不要哭?发生甚么事?难道小妹……”
寇仲心中涌起不能遏止的怒火。
寇仲道:“长林的复仇大计有何进展?”
宋缺哈哈笑道:“你不相信我有应付宁道奇的能力吗?但话必须这么说,你给我在这里静候三天,如不见我回来,统一天下的重任就落在你的肩头上,明白吗?”
寇仲一呆道:“悬赏贴满大街小巷,小鹤儿竟不晓得此事?”
再一阵充满痛快和欢愉的长笑后,到几上拿起天刀,慎而重之的挂到背上,哑然失笑道:“舍刀之外,再无他物。幸好你及时回来,使我更能抛开一切,往会能令我心动神驰的宁道奇,希望他不会令我宋缺失望。”
虚行之道:“属于我们的城地数目不多,待消息传播各地,或者会有头绪。”
寇仲皱眉道:“真没有道理,至少当时与阴小纪一起逃离江都的女孩该站出来说话。”
踏上长阶,一人从大堂扑出,跪倒台阶上,涕泪交流痛哭道:“少帅为玄恕作主。”
宣永凑到他耳旁束音成线贯入道:“小妹没事,还溜到城郊放无名。唉!今早传来消息,王世充在赴长安途中一家大小百余人全体遇难,负责护送的二百唐军亦伤亡惨重,此事轰动长安,李渊震怒下命彻查。”
寇仲一震道:“阀主并没有被师妃暄说服吧?”
寇仲头皮发麻的道:“阀主神态有异平常,师妃暄究竟向阀主说过甚么话?”
徐子陵丝毫不为她的媚态所惑,双目神光湛湛,微笑道:“夫人可知我徐子陵是甚么出身,说到耍赖皮,我和寇仲都是此道中的祖师爷。”
寇仲剧震一下,色变道:“妃暄竟然是来见阀主。”
虚行之道:“阀主把主力大军调往东海和钟离,在两城集结水师,准备南下扫荡李子通、沈法兴之辈,照目前形势的发展,胜利必属我们。”
寇仲一震道:“甚么人干的?”
“大哥!”
这就是师妃暄对付他的另一着绝活,难怪她想起此事时,露出那么苦涩黯然的神色,因为这两位中土最顶级的人物的决战,没有人能预料战果。可是师妃暄为阻止寇仲争取最后胜利,竟使出这么狠绝的手段。
另一边的虚行之压低声音道:“属下听到一个较可信的说法,是押送王世充的三艘船在入关前遇袭,先以火箭趁夜焚船,再在水中对堕河的人痛下杀手,翌日满河浮尸。”
宣永压低声音道:“慈航静斋的师妃暄今早来见阀主,她说过甚么话没有人晓得,但她离开后阀主一直留在内堂,只召见过宋鲁,事情似乎有点不妥当。”
宋缺没有答他,仰望屋梁,摇头道:“真不是时候。”
寇仲脸上血色褪尽,明白过来。
虚行之欲言又止,终没说话,在战士致敬声中,在飞云卫簇拥下,三人策马入城。
寇仲心中翻起千重巨浪。
小鹤儿不解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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