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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锋寒欣然道:“只要有正确的情报,今晚我可藏在他们其中之一的温暖被窝里,待他回来后好好侍候他。”
寇仲推门而入,沉落雁悠闲地斜躺卧椅上,专注的阅读手执的书卷,给他吓得坐起来,抚着酥|胸嗔道:“为甚么不先发讯号,想吓死人吗?”
接着闭上双目,两手合什施礼。
寇仲和徐子陵装作虔心求神的上香客,经过通传找主持荒山大师,被引往后院一个独立幽深的惮室,见到正静坐参禅的了空大师。
寇仲苦笑道:“我怎舍得骗你。现时局势是我们愈能争取多些人站到你二王兄的一边,越可减少流血伤亡,长安可尽快稳定下来,使新朝能迅速稳定局势对外敌作出有力反击。秀宁信任我吗?”
寇仲和徐子陵惟向这有德行的圣僧合什回礼,静悄悄的离开。
雷九指沉声道:“假若世民、建成、元吉都战败身亡,皇位岂非会落到她和李渊生的儿子身上?”
徐子陵道:“等待是难受的。但目前我们必须耐心等待最后胜利的时刻来临。”
寇仲点头道:“无刀胜有刀,又或者叫虚者实之。”
李秀宁颤声道:“二王兄呢?”
寇仲心痛的腾出一手,以衣袖为你拭泪,道:“我想听秀宁说出来。”
沉声道:“秀宁的家族已分裂成势不两立的两股对峙的力量,若我寇仲不支持你二兄,他回长安后将只余待宰的份儿。他唯一自保的方法是据洛阳拥兵自立,那却是最坏的情况,因为塞外联军入侵在即,只有天下一统,我们才有望集中全力击退外敌。”
雷九指欣然道:“不是兴奋而是被震撼。本来根本没法解决的事情竟轻轻松松过关,我们的福荣爷还不知多么关心小白子的身体状况呢。哈!小白子!只是叫出他的浑号,池生春那敢怀疑。”
徐子陵笑道:“雷大哥似乎很兴奋哩!”
徐子陵头痛道:“怎办好呢?”
走音轻响,李秀宁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叹道:“秀宁真不明白少帅,发展到目下的形势,为何仍要抛开军务,冒险到长安来,还要约见秀宁,你不怕秀宁告发你吗?”
徐子陵点头道:“此或正是杨虚彦篡夺李唐的大计。”
徐子陵起立道:“我去找锋寒说话,若希白回来,雷大哥请他来见我。”
稍顿沉吟道:“你那手能令人忘记曾被迫供的手法在管平和尤白三身上都行之有效,不知对武功高强者是否管用呢?”
寇仲颓然道:“我不想骗你,事情再不能拖拖拉拉下去,长安的皇位之争已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恶劣境地。我们得到确实的情报,建成暗中和梁师都及突厥人勾结,从海沙帮买得大批歹毒的江南火器,只待秦王被迫迁到宏义宫,突袭会在任何一刻发生。”
寇仲皱眉道:“小陵不想青璇卷进此事去,怕她为难。”
寇徐静静地在蒲团坐下,了空张开眼睛,微笑道:“你们终于来哩!一切顺利吗?”
沉落雁失笑道:“少帅因何失魂落魄?满口胡言乱语。我这蜗居负责守卫的家将人数虽不多,但均是自瓦岗军时代追随我的好手,忠心和武功、经验方面都没有问题,你大可以放心。”
徐子陵哑然失笑道:“你这以火攻火的招数真绝,那更得查个一清二楚,以保万无一失。”
跋锋寒在床上伸个懒腰,瞧着徐子陵在一边坐下,道:“我恐怕有几年时间,末试过睡得像刚才那般香甜,早上躺下来后不省人事地直至此刻。”
寇仲把情况扼要报上,让了空了解整个局势,然后道:“现在最难对付的是石之轩,因小陵与他关系复杂,使我们狠不下心肠置他于死地,这又似乎是目前唯一应取的办法。”
内堂只王玄恕一人在发呆,见徐子陵回来,慌忙起立。
了空双目闪动着充满禅机的智能,点头道:“这办法肯定非是好的办法,以两位施主目前的功力火候,即使单打独斗,亦可和他分庭抗礼。但若要置他于死地,纵然加上老衲,仍怕未能如愿。”
雷九指答道:“小跋不知在房内打坐还是睡觉?小杰则往会心中佳人,我们的福荣爷亦不寂寞,胡小仙正在大堂向他献媚。”
寇仲回复冷静,道:“我和秦王结成生死与共的同盟,还与他到岭南拜会宋缺,得到宋缺全面支持。”
徐子陵问道:“胡小仙呢?”
李秀宁露出骇然神色,摇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甚么?你不是要我跟你走吧?”
李秀宁哭道:“寇仲你可知秀宁这么来见你,已犯下欺叛大罪。落雁甚么都不肯说,只说你要见我,人家就这么来了。”
徐子陵道:“这方面暂时不用担心,首先还是要弄清楚火器藏处。”
雷九指叹道:“有几句话我很想提醒小俊,他人品这般敦厚,像胡小仙此类女人实在不适合他,对胡小仙着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李秀宁剧震一下,完全清醒过来,仍泛泪光的秀眸一闪一闪的盯着他,道:“原来你真的和二王兄联成一气,否则该不知宏义宫的事。假如大王兄真有这样一批火器,该是极端机密,你是如何晓得的?”
跋锋寒笑道:“他非是忘记,而是不得不在美人面前充阔。”
寇仲感到她的血肉在他手心内抖颤,感到双方前所未有的接近,但距离又是那么遥远。
寇仲头痛道:“那怎办好呢?”
徐子陵道:“胡小仙的本性并非那么坏,只是受环境和出身影响,而胡佛则利用她这养女来笼络权贵,看看情况发展再说吧手!”
寇仲忘记了沉落雁不可碰她的警告,探手抓着她有如刀削的两香肩,深深望进她眼内,低声道:“我决定放弃争霸天下,改为全力协助你二王兄登上帝座。”
说罢盈盈站起,道:“时间不大离儿哩!你在这里乖乖静候,勿要四处乱闯。记着在任何情况下不准稍碰李秀宁,否则我将成罪人。”
转向王玄恕道:“淑妮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寇仲见她愈哭愈厉害,直是一发不可收拾,似要把心中悲苦全部释泄出来,手忙脚乱的道:“不要哭啦!若给人发觉你那对美丽的眸子红红肿肿的,不起疑心才怪。”
跋锋寒哂道:“乔公山和尔文换算甚么东西,只要定下计划和配合适当环境,最重要是在他回醒后不会生疑,我敢包保一切妥当。”
雷九挡道:“她刚离开,听福荣爷说,胡佛一下子只能筹措五万两黄金,所以派胡小仙来以甜言蜜语哄我们福荣爷为她爹先垫支余下一半的五万两,然后不计利息的分批归还。我们的福荣爷拍胸口答应,他奶奶的,这小子迷恋美色,竟忘记我们手头上并没有有太多余的黄金银两。”
三人坐下后,徐子陵问起跋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