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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城,王府。
襄阳知府王承曾手捋胡须,思索片刻,开口说道: “如今襄阳城以本官和张大人为首,本官稍后就去府衙整顿一番,然后修书一封,送往京城。
而城中的防御治安就有劳张大人了,不过,请张大人放心,属于张大人击退白贼的一份功劳,本官一定在送往京城的书信里言明。
在这非常特殊时期,张大人,你我二人一定要同舟共济啊。”
说完,王承曾看向张克检的目光中流露着“真诚”和信任的期盼。
张克检原本想要拔刀立誓,但手一伸却拔出一把粗劣的杀猪刀来!他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与尴尬之色。
张克检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然后若无其事地将杀猪刀悄悄地藏到腰间一侧,并整理了一下衣袖。
接着,他挺直身子,微微躬身,双手抱拳道:“王大人请放心,属下立刻前去召集旧部,全力整顿城中防务及治安秩序。”
襄阳知府王承曾站在一边,当看到张克检突然抽出那把杀猪刀时,也被吓得不轻,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大步,双眼充满警觉地盯着对方。
该死!这家伙怎么会突然拿出刀子来呢?难道他想要对我不利吗不行,我得赶紧想办法应对才行!
王承曾心中暗自思忖对策,紧张得双腿都开始发软打颤,甚至连站稳都有些困难。
幸运的是,张克检很快便收起了杀猪刀,并向王承曾行礼。
见此情形,王承曾终于松了口气,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原来对方并没有恶意!
可恶啊,拿把杀猪刀出来吓唬谁呢?真是吓死老子了!王承曾一边在心里暗骂着,一边拍了拍胸口,试图平复刚才受到惊吓后的心跳。
张克检此时正身陷手持杀猪刀的窘境之中,完全忽略了王承曾那过激的反应,口中仍喃喃自语道:“若是王大人再无其他指示,下官这便先行告退了……”之类谦逊之词。
王承曾心跳逐渐恢复平稳,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后,和颜悦色地对张克检说道:“张大人不必多虑,请放心大胆地去做事吧,一切后果由老夫来承担便是。”
听闻此言,张克检不禁情绪激昂起来,并再度深深施礼表示感谢:“多谢王大人信任与支持!下官遵命!”话毕,只见其转身离去时步伐变得轻盈而欢快。
望着张克检渐行渐远的身影,王承曾心中暗自思忖并感到一阵心虚,忍不住暗自抱怨道:“蜀中无大將,廖化作先锋,仅仅手握一把杀猪刀,就能肩负得起守护襄阳城安全防御的重责大任!
唉,可怜呐!如今当真是已到了无人可用的地步啊!”
毕竟此刻身旁连一名侍从也没有,自己简直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光杆司令。倘若张克检果真动行凶,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送走张克检后,王承曾转过身来,放松精神,不由的回想起张献忠那位娇艳欲滴、肌肤柔滑如水般娇嫩的小妾,他不禁心生惋惜,只可惜才刚刚得享几日艳福,她便被秦军强行掳走了。
若是能留在此处陪伴左右,倒也不失为一种舒缓紧张情绪的方式呢。
他暗自可惜的往后宅走去,秦军都走了,王老爷先要放松一下,再去衙门办差。
张克检踏出王承曾府邸的那一刻起,便马不停蹄地展开行动——招募军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短短一个时辰之后,令人惊讶的是,竟然真的召集到了四五百人之众!
然而,当张克检注视着眼前这群属下时,心中却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因为他们无一例外都是空手而来,这让他感到无比头疼。
面对如此窘况,张克检别无选择,只能命令众人尽快寻找一些木棍,以此暂且充当武器使用。
就这样,张克检率领这支由临时工拼凑而成的队伍,首先分兵多路巡逻整个襄阳城的主要干道,并郑重宣告:襄阳城重新回归大明统治之下!
紧接着,为确保城市安全,他们果断封闭四门,严阵以待,以防流寇趁机偷袭进城。
正当张克检沉浸在大权在握之时,突然有士兵匆匆赶来禀报:襄阳城西门外出现了一支约二十人组成的骑兵队伍,自称为杨嗣昌大人派遣的传令兵,特意前来襄阳城传递消息。
听闻此言,张克检瞬间怒火中烧。可恶啊!这些狡猾至极的流寇,难道当真把我们当成愚蠢透顶之人吗?
居然妄图故技重施,再度骗取城门开启,连借口都懒得更换,简直是欺人太甚、岂有此理!
襄阳城西门城下,艾奇能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窃喜。
今日义父大西王张献忠召集众将,商议夺取襄阳城一事。关键时刻,他挺身而出,献计用计骗取襄阳城门,此计一出,瞬间压倒了孙可望和刘文秀,赢得了义父的高度赞扬。
“哼!孙可望、刘文秀,你们俩跟我比可差远了!义父自然知道谁才是他最出色的儿子。”艾奇能心中暗自思忖道。
而对于那些愚蠢的明军来说,他们肯定会为了讨好杨嗣昌而乖乖地打开城门,放他们入城。
到时候,就是他艾奇能大展身手的时候了,他定要夺下这城门,立下赫赫战功。一想到这里,艾奇能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与野心的光芒。
襄阳城兵备道副使张克检,紧紧地盯着眼前前来报信的士兵,眼中闪烁着疑虑和警惕的光芒,他低沉而严肃地询问道:“你确定只看到了二十个人吗?没有遗漏或者误判吗?”
报信士兵毫不犹豫地拍着自己的胸脯,语气坚定且自信地回答道:“将军大人,属下以性命担保!尽管当时天色较为昏暗,但属下对人数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绝对不会出错,来者确实仅有二十人而已。”
听到这里,张克检冷哼一声,心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区区二十名流寇竟然妄想破关夺城,难道他们把我方视为不堪一击的酒囊饭袋不成?
张克检将军暗自思忖着,这种轻蔑简直就是对自己及全体将士们的侮辱。他挺直身躯,表明态度:这个帽子,我们绝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