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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曾想，一个电话打进来，就让他们吃了一惊。
“将尸体抬到车上，大家都赶紧回去，洗个热水澡，换身干爽的衣服！”
郑耀厌恶地看了她一眼，也不搭理她，直接收队。
“都带着照明设备，顺着河流两边找！”郑辉咬牙喊道。
要是老百姓也就罢了，一个恶棍，活的时候给自己不停地找麻烦，也就罢了，死了，竟然还害得自己一行人这么吃苦？
“真的！听说那程耀祖想对一个京城来的女明星施暴，结果从水里突然扑出来个水鬼，把他们三个全给淹死了，不信一块去派出所看看去。”
“我去！真的假的？你从哪听来的消息？”
……
那是程耀祖他老婆，平日里在镇上，也是很嚣张的一个人。
电话里，问了好一会，才确定当事人所在的河段位置。
小镇之上，根本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更何况是当地最大的地痞恶霸死的消息？
听电话里那焦急惊慌的声音，不像是恶作剧。
再加上那个女人来到后，一直哭喊着自己男人死得有多冤枉，再想及那个险些被施暴的漂亮歌手，这些警察心里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水鬼？看来是谣言了，这世上哪有鬼！”
甚至是几个高中的校长，连着路不平，都来了。
“找到了！在那！”
凤菲菲是受害人，昨夜经历简单的询问后，就已经放回到住的宾馆里。
终于找齐了！
镇长郑祥雄、书记、管电力的、管治安的，连管计划生育的官员，都挤来了。
“m的！”郑辉闷了满肚子的火气，终于暴发出来。
询问凤菲菲，并在她的带领下，去赶往案发河边。
无数镇民，借口来派出所办事，进院探查，直将派出所挤得水泄不通。
水镇电视台的两名记者，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是台里的老记者，另一名年青的小姑娘，是刚传媒学校毕业，新进电视台的。
如果不是现在天气已经转暖，只怕所有的人都得感冒了。
他们治安警察，一般都是比较清闲的。
本来在这样的天气里，整个镇上的公安系统，最苦逼的只有交警队的，处理些交通事故。
两人采访凤菲菲，听到那施暴时，小马仔喊了声“耀哥”“忠哥”后，又见到河岸上小马仔的尸体。
……
由此可见，程耀祖的死，对众人来讲，多么地具有吸引力。
“这个天杀的啊！谁害我们家男人的命！尸体都泡成这样了啊！郑局长，你可一定得帮我找到凶手啊！”
而且还疑似水鬼索命，就更撩起镇民的好奇心了。
“诶，你听说没！程耀祖和耿连忠死了！”
年青女记者韩灿灿迟疑道：“师父，程耀祖在咱们镇，也挺有势力的，咱们报道他，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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