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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就连恢复过来元气的《武侠》杂志，也曾挖过自己，社长程雄，明显也有这种意思。
拿起钱包，祝正亭捏起一叠百元大钞，随手一洒，数十张钞票就在空中飞舞，落在饭桌菜上、地下。
这个消息，在业内如浪花一般地出现，又如浪花一般地消失，没有引起任何关注。
从京城回家，林牧本来准备先去东山挤南，与林父一起回去，也能帮他拿些行李。
看着刚刚搜集上的订阅数据，汪峰看了又看，依旧有些不敢相信。
喷子们都快要吐血了。
喝了一杯酒，林水清有些苦笑，一年前自己手下的一个普通作者，现在竟然扰动了整个行业的风云，自己还拥有现在的工作与地位，竟也是受了林牧的光！
林水清夹了粒花生米，默不说话。
这一次，林牧干脆在网上查了他们厂的地址，没打招呼，就自己坐车过去。
人不染红尘，红尘自染人。
……
果然，才半年的功夫，就遇到了这么多的事情，烦不胜烦。
即使里面有几个小bug，喷子们敢上么？
许多人都不相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不由得他们不信！
这些事情，都被林牧放到脑后。
如果按照原本的势头，最后一期订阅量，再增加一两万，超过李小凉，应该是没问题。
有的是期待去看，有的，是急不可耐地，等着去喷！
“兄弟你要去挤南皮革厂探亲？呃，那地方现在可不安生……”出租车司机闲聊道。
《故事会》超过一百万的销量，简直是暴力碾压任何武侠杂志，再加上现在它一周双刊，收录的中短篇小说，增加了一倍，如今已经成了最顶级的武侠杂志。
……
这句话，据说是某个前十的名家，私下里找汪峰谈合作时，汪峰和他说的话，也不知道怎么着，就流传开来。
先前的骂声，如果说给林牧带来的，只有负面新闻的话，那现在，却是让林牧第一次得益。
但汪峰知道，这笔钱，亏得值！
但随着这波声讨自己的风波过后，加上杂志社的广告推广，杂志竟然在原来超过百万的订阅上，增加了五万订阅量，达到107万，在不计较千位数字的情况下，与兵祸横行的《屠胡》，并列第二！
那可是许多读者认可的真正“武侠第一人”！
当然，这只是小说界的共识，《笑傲江湖》仍旧不在销量名单上计算。
祝正亭红着眼：“呵呵，水清你也笑我！哈哈！是啊，祝正亭，难道你不该被笑么？当初要不是你目光短浅，现在这么风光的，哪里还轮得到他汪峰！偏偏你把这一页书自己赶走，就为了那两千块钱！哈哈，两千块钱！”
《武侠故事》，被收购了。
林水清沉默无语，也不劝他。
但特么地，你搞爱国搞笑文，是几个意思？
在这种情况下，这样的销量下，林牧的下一本书，自然也被无数人期待。
如果这里不是包厢，直接就引起混乱了。
也确实是赔了钱，赔了八九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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