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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旁边王俊俊的兴奋，林牧无奈一笑，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再看这些16、18岁的年轻人时，心里泛起的第一个印象竟然是“还在青春期的小孩”，明明自己也大不了他几岁，偏偏心态已经老了。
“哪个书大？呃，一页书？”
负责人朝林牧点了点头，示意感谢。
“就是！我要去看js！门票一定是被官员拿走了！快把票给我们！”
“说了有送票的！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瞬时之间，胸口的气息仿佛就从胸腹间滚滚升起，鼓向声带。
“妈蛋，只想着震慑住他们，没想到自己耳朵也痒这么厉害！下次再这么干之前，得先塞住耳朵了！”
林牧也懒得管他们，来到人群边上，速度不减，直接一脚踩到了一个半大小子弯曲的腿上。
林牧懒得同她讲什么废话，两记巴掌打得她说不出话来，就往人群冲去，同时就是反身一脚，踢在这个中年女人胸腹之间，直接将他踢出了三四米远。
林牧提着面前这个猪头：“你这个垃圾，竟然趁着人流，偷偷摸别的小姑娘！刚才你们谁感觉自己被摸了？”
几个武警彼此对视，默契地重又排成人墙，忍着耳中传来的难受，呼叫支援。
“武警打人了！”
“能带我一起吗？我特别喜欢你的《神》……嗯，喜欢你的作品，到时你忙你的，我就在旁边就行！”
林牧眼神在人群中的两个人瞧了两眼，那是刚才在人群里喊话的两个人，一个成年男子，一个站在人群外围的中年女人，眼神里没有其他粉丝的狂热，只是不时看着四周的人安全人员，不时带动着人群的情绪。
“打他们！让他们拿走我们的……！”
更让他他忍不住捂着耳朵的原因，是这种声音，竟然一直持续！
“我们去办公室！js就要快出来了！再不拿到票就看不到他了！”
人间再现一猪头！
林牧面罩已经摘了下来，随意带了个墨镜，左手一探，就碰了碰正在旁边看着的一个男子。
林牧听到回复，会思考，但那群脸上狂热的粉丝，似乎直接没听到工作人员的话一样。
边上围观的人一见有打闹，有反应快的，已经开始往着二楼和门外跑去，但还有几个脸上害怕，却拿出手机摄像的人。
林牧尴尬地笑了笑，把她重新按回了座位，没看到旁边的大妈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么，就像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看着还带着稚气，长得也不错，但怎么传进耳中的污言秽语，是那么地层出不穷？
林牧心里鄙视了一把自己，提头再看时，周围已经是一片寂静。
人群中人头攒动，接连而发的声音，将他们似乎变成了一群码蚁，个人的理智在这里轻易被|操纵，转而成为一种群体意志。
这样的疯狂场面，让她有点害怕，不自主地往林牧背后躲了一些，这才有些安全感。
没等对方有所反应，林牧直接右脚又踩在他的肩膀上，借着他反抗的那个力道，一个腾身，就跳出去两米来远。
这些话，似乎提醒了他们，法不责众，再说他们都是十几岁的年轻人，那些武警根本不敢反抗。
……
“他是帮咱们的！别过去！”
两个武警正想上前制止，被林牧夺喇叭的那个正弯着腰挖耳朵的负责人，一把把他们拉住，一句模糊不清的话，传入武警耳中。
自己都受不了，眼前这大厅里的上百人虽然有近有远，但几乎是同一时刻，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一起双手按着耳朵。
偏偏这个时候，因为人员不足，准备不足，加上束手束脚，根本没有阻止他们的手段！
“我去！污书在世博会？哪个地方？我也去！”
刺耳的电子音，直接盖住林牧的声音，身前两个武警的耳朵一麻，一瞬间，他们只感觉自己身后，有千万根钢筋，在硬玻璃上用力划动，只让人有说不出的难受。
这样的解释，让林牧一怔，这个工作人员似乎没理由说谎，而且世博会广受注目，唯恐出错，他们似乎也没理由做这么朝令夕改的事情。
头脑被震得发晕，几个女孩不及细想，想到自己刚刚感受到的咸猪手，就给予了回应：“我刚才感觉被人摸了！”
有个女孩话说一半，反应过来，脸上一红，赶紧否认。
“就是他啊！我在坐地铁，他就站在我前面！怎么办怎么办？”
“你坐你坐，你怎么来这里啦？是有事情吗？你渴不渴？我包里有水……”
“呵呵！”
给对方买了杯奶茶，林牧带着她，已经到了世博会附近。
这么热情的小书迷，瞧着年龄也不大，刚刚成年的样子，穿着也挺文静，林牧心里就有了些好感，也就笑着点了点头：“我要去看世博会，你要有空，一起去好了！”
普通人一口气也能呼出个七八来秒，何况是林牧这种常年打熬筋骨的存在？
林牧：“……”
但就在这时……
林牧突然有些后悔。
“我也……我没被摸！”
“直接小声打招呼啊！别让别人听到，快点快点，签名、合影、多拍几张，对了，记得要张有他签名的《神雕》海报！我去去去！俊俊你什么运气啊！坐地铁都能遇到书大！”
“js是谁？”
林牧有些无语，这群小孩怎么了？
落地时，这货已经只知道咳嗽，全身用不上劲力了。
如同提着家里小萝莉一般地把对方提到跟前，林牧冷笑一声，出手可不像是拍小萝莉头那样温柔，反手两记毫不留情的巴掌，中年女人双脸就肿得跟猪头一般，牙齿都被打掉了一颗。
“一页书？来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