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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历史最好成绩是多少？
“那个……总监……”那位大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也幸好杜学商是总监，不然他现在肯定是被骂个狗血淋头。
“实话你妹！忠言你妹！”杜学商怒声打断。
另外一些围观群众则是不发表意见，单纯的等着看好戏。
“这怎么搞啊？刚才我出去拿文件，其它频道看向我的目光都怪怪的，有的人还故意说一些什么痴人说梦之类的话给我听。”
“像这种文化类节目，就算是放到京城卫视也难达到这个成绩啊，除非放到一套！”
“呵呵呵……”看到这些人的表情，杜学商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相信是吧？我告诉你们，我还真不是在开玩笑。一套不也要做一档同类型的节目吗？就那个讲师那个，我就跟他这档节目比！我倒要看看两档节目下来，谁的成绩好！好了，干活吧。”
两小伙满脸为难，但看着总监慢慢阴沉下来的脸色，哪里还敢隐瞒，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你们一套不敢说的话我们说了，你们还觉得你们特别有面子是吗！”
听着这话，休息区的人眼睛都是微微一亮，知道有好戏看了。
那是两个小时后。
“哎哎哎，干吗呢干吗呢？”一道很不悦的声音突然响起。
作为国内最大的电视平台，他们当然知道15的收视率代表着什么。说实话，这成绩并不怎么耀眼，成绩比这好的节目他们都不知道见了多少。可问题是这档节目是科教频道的啊！
不看好我们这档节目？说实话，我还不看好你那档讲师的破节目呢。等着看我笑话是吗？那就走着瞧吧，看看最后谁打谁的脸！
“这到底什么情况啊？科教频道要达到15的平均收视率，这怎么可能啊！”
“我们白日做梦是实话？我们好歹还敢做做梦，你们呢？连梦都不敢做！还有脸跟我说什么忠言逆耳！真不知你们哪来的底气，滚蛋！”杜学商好像是真的火了，“15的收视率怎么了！你不能因为你们做不到就来抹黑我们啊，大家都是一个台里的，这么干有意思吗？”
“他为什么会许下这样的条件？如果没达到会是什么后果？”
休息区众人扭头望去，然后就看到齐总监皱着眉头从走廊另一边走来。
“谁给你们的资格在这里评头论足？一套的成绩好你们真以为是你们的功劳吗！”
这到底是为什么？
把它传出去的不是别人，正是杜学商自己。
10？还是更少？
这已经不是在开玩笑了，这简直是在说梦话啊。
15收视率的事只有三个人知道，台领导不可能拿这事乱说，会把这事传出去的也就只有一套那个齐总监了。
虽然不知道他把这事说出来是何居心，但肯定是没安好意。八成是想先把消息放出来，等成绩出来的时候他们能狠狠的打他们的脸？
“确定啊，当然确定了。我还特问了一下呢，他们好像是一套的人。”先前那人肯定道。
办公室众人面面相觑，科教频道能把张扬请来合作已经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了，现在居然爆出这样的条件，这也太疯狂了吧？
“这没道理啊，总监不是说是他主动联系张扬的吗？这个条件又是怎么跑出来的？以他现在的名气，他根本不愁找不到节目来做啊，有必要这样吗？”
听得这话，所有人都惊得张大了嘴，脑海里只有三个字在闪烁。
杜学商扭头看了看，眼底光芒闪烁，然后朝那两个小伙喝道：“下次再让我听你们在这里胡说八道，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滚！”
办公室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所有人望向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白痴。
“难道是假消息？”
杜学商走向自己办公室。
张扬脑袋进水了吗？你主动去请他他还给出这样的保证？这是有多傻啊？
这时，杜学商面无表情的从外面进来。
这脑子进水也会传染吗？
“咳咳……”看着总监走远，那位大姐轻咳一声，扭头跟众人说道：“刚才总监的玩笑话你们别瞎传啊，自己听听乐乐就行了。”
杜学商去台领导那里谈关于《成语大会》播出的安排，结果从台里休息区经过的时候听到有人拿15收视率的事在嘲笑他频道的员工。
“哎，你怎么骂人呢。”齐总监也火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整个央视上上下下，几乎都没人相信张扬能在科教频道达到这个成绩。
“总监，外面在传的消息你听说了吗？”一位近四十岁的大姐问道。
“这……这说不通啊！张扬又不傻。”
“老杜，你干吗呢？发这么大火？”齐总监走过来。
杜学商看了大家一眼，轻轻点头：“不用猜了，消息是真的。”
“干吗这么看着我啊？”说话那人感到莫名其妙，“刚才我在电梯里听其它频道的人说的，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这下张扬摊上大事了，弄不好他的名气会因为这档节目搞得大降！”
“你疯了吧你？逮谁咬谁啊？”被他当着这么多人喝斥，齐总监脸上哪里过得去，沉声跟那俩小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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