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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永琪和傅恒抓人的时间里,龙舟上所有人心情各异,夏盈盈在听到乾隆下令去抓孟知府和秦妈妈后,整个人呈现一种放松的状态,她的干爹干娘已经不在那群人手里,只要供出京城的幕后主使,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她们一家了。
尔康则是脸色极其难看,他知道这一切全完了,只能指望孟知府不要将他家供出来,阿玛说的对,他是驸马,只要福家无碍,令妃这个已经没有多少利用价值的妃子弃了也无妨。
令妃自然也是心急如焚,紫薇如此肯定乾隆对夏雨荷的爱,她让人按照夏雨荷打造的夏盈盈怎么会出了岔子?那些歌曲是特地让人按照乾隆和夏雨荷的往事编写的,乾隆怎么可能面对年轻貌美又有故人之姿的夏盈盈还不上套?不过那个知府又不是她的人,哪怕查到底,他孟旭新都只是福家的一条狗,她一样可以借孝贤皇后的情分自保,以图来日东山再起。
“皇阿玛,醉欢楼的秦妈妈已经带到!”永琪干劲十足,不出半炷香的功夫就把人从醉欢楼带到了龙舟。
“带上来吧!”
“小人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隆指着跪在地上栗栗危惧的秦妈妈朝夏盈盈问道:“你说的可是此人?”
“正是此人!”
“说说你逼良为娼的经过吧!若有半句虚言,朕摘了你的脑袋!”
“这……回皇上,乾隆二十七年春天,现任杭州知府的孟大人来醉欢楼找小人,说是京城有人出重金,要小人按照纸上所写,调教出一个与纸上所述之人类似的姑娘出来。”秦妈妈想到之前的状纸,便按照状纸招供的内容一字不差的招供,“小人不知是何人出高价,但是我们这行也是不宜打听多了,毕竟是知府大人的命令,小人只有听命的份儿。”
“那纸上都写了什么?”
“回皇上,那纸上写的都是一些有关一个叫夏雨荷的女人的言谈举止,喜好才艺,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您和那个夏雨荷相知相爱分别最后阴阳两隔的事,小人让醉欢楼的乐师编了词,谱了曲子……”
“你可知出京城重金的是何人?”
“回皇上,这小人不敢多打听,京城里达官贵人太多,我们这些人知道的越多,命越少!”
“傅恒,把孟旭新带进来!”
“罪臣,罪臣孟旭新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孟知府被傅恒押在门外听到了全部,他便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哪怕他背后的福家和令妃都保不住他……
“哦,朕还什么都没问呢,孟爱卿怎么自称罪臣了呢?”
“臣该死,皇上,臣该死,臣该死!”孟旭新两股战战,一直念叨着自己死罪,就是不肯再多说什么,毕竟如果他咬死此事,说不定福伦和令妃会保住他家人的命。
乾隆似乎并不着急:“既然你都说了自己死罪了,那便如实交代!”
“皇上,臣鬼迷心窍,知道杭州萧家出了一个宠冠六宫贵妃娘娘后,便想铤而走险,臣……臣便想给您送个女子,飞黄腾达,哪怕比不上贵妃娘娘,最起码也能和宫里的庆嫔娘娘比肩……”
“傅恒,孟府的一干人等可都抓来了?”乾隆如同看跳梁小丑一般,直接将企图顶罪的孟旭新最后的稻草斩断。
“回皇上,臣带走孟旭新之后就派人将孟府围得水泄不通,孟府的主子奴仆七十九口无一落网。”傅恒如实禀报,“而且臣已经命御林军围了龙舟,绝不会跑了任何一个人。”
“皇阿玛,这是儿臣命人在醉欢楼秦妈妈房间搜出来的,这应该就是刚刚所提到的那些。”永琪将信件呈给乾隆,字字句句,如出一辙。
孟旭新怒目圆睁看着秦妈妈:“这些东西我不是嘱咐过你要销毁吗?为何……”
“孟大人,我们这些底层人有我们活着的门路,若是你打算弃卒保车,那小人这条命怕是死的不明不白……”秦妈妈本想拿这些东西逼孟旭新和其背后之人保她性命,却不曾想成了两人的催命符。
“朕最后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交代你的主子究竟是谁?否则单凭算计朕这一点,朕可以抄家问斩夷三族!但若是你主动交代,朕只会罚你一人,你的妻妾子女朕概不追究。”乾隆将这些纸重重拍在桌面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算计,真是当他昏聩至此吗?
“皇上,臣只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断断没有也不敢和宫里的娘娘勾结,皇上饶命啊!”孟旭新叩头请罪,他如今也只能听福伦的话,供出令妃。
弃卒保车,弃的是令妃,保的是福家而已!
“朕想亲口听你说出口,既然你不想说,那朕成全你,永琪带着朕的圣旨,抄家问斩!”乾隆冷笑一声,吩咐永琪道。
“令妃娘娘,您救救臣啊!臣对您忠心耿耿啊!”孟旭新按照之前约定故意咬出令妃,做出人在绝境才会看向他的主子的假象。
令妃还没来得及辩解,便被乾隆掐住脖子,无力辩解:“皇上,臣妾冤枉,臣妾……”
即便乾隆早就猜到了始作俑者,可亲耳听到后,语气里依旧是掩不住的失望,他紧紧掐住令妃的咽喉质问,见人呼吸不畅,直接将人甩倒在地:“朕一直以为你如孝贤皇后一般贤惠柔顺,这么多年对你的宠爱就是让你算计朕吗?”
紫薇却是打断乾隆的话给令妃辩解:“皇阿玛,令妃娘娘是什么样的人您作为枕边人应该最清楚,紫薇自从进宫以来,深受令妃娘娘照顾……”
“紫薇,你是没听清这两个人刚刚说了什么吗?乾隆二十七年你已经在宫里了吧?不知这个夏盈盈是不是也和你有些相似呢?”皇后借着清漪和容嬷嬷的力站起身,击溃了紫薇的三观,“你真当令妃是喜欢你才好好照顾你,让你去延禧宫坐坐吗?怕是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和你对你娘夏雨荷的描述都成了这个夏盈盈姑娘的教材吧!哦,还有一部分是为了尔康和你的婚事,你哪怕只被皇上认了义女,也算是给了福家一个驸马的身份。”
紫薇看着跪在地上的令妃和自己的丈夫尔康,又看了看一旁的夏盈盈和一脸严肃的乾隆,直接瘫倒在地,嘴里嘟囔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令妃啊,哀家想不到此事竟然你是主谋?你想通过这这个夏盈盈达到什么目的?还是搭上谁的命?哀家?皇后?还是贵妃?”老佛爷也起身看向令妃问道。
乾隆指着孟旭新说道:“君无戏言,朕不杀你,朕要把你调到山东济南,还是做你的知府,戴罪立功!”至于是否有山贼劫道,那就是你命里无福了。
“这件事儿,你要是不想永久闭嘴,那就管住你现在和将来的嘴!”乾隆看着已经吓得战战兢兢的秦妈妈说道。
“臣(小人)谢皇上不杀之恩,臣(小人)告退!”等两人都告退后,乾隆吩咐暗卫,连同妻女家眷一个不留!
本以为此事已过,乾隆却再次将众人的心提起:“那日的画舫是如何进入禁区的?负责龙舟附近安全的又是谁?”乾隆的目光扫向尔康这个御前侍卫,这次鄂敏负责探路,所以御前之事全都由尔康调遣,福家和令妃同气连枝,令妃的手怕是要借福家才能伸到杭州,和当地知府勾结吧!
尔康刚想跪下请罪,就听见船外萧风的声音:“皇上,臣有要事要禀报,事关于贵妃娘娘……”
“进来说话!贵妃怎么了?”
“皇上,小妹穿着男装自己一个人去了花船,臣没拦住她,不知……”萧风看着眼前满地狼藉,倒在地上的紫薇和令妃,跪的笔挺的夏盈盈,满脸泪水的皇后,和充满怒气的老佛爷。
“什么?云儿去了花船?你怎么不拦住她?这不是瞎胡闹吗?她又从哪儿找来的男装啊?”乾隆气急败坏的掀了桌子,“这里的事儿,朕懒得管,老佛爷,您全权处理就是,要杀要关的随便吧!”说完就直接冲出龙舟,“萧风你带上亲信,今夜的事儿不许漏出一点风声,带路去花船那边!”
“永琪,你亲自把这位夏盈盈姑娘送到尼姑庵剃度出家!令妃明日一早送回京城,禁足延禧宫!七公主交由颖嫔抚养,九公主先抱到庆嫔宫里吧!皇后啊,回船上洗洗脸吧!”老佛爷安排的妥妥当当,自己也被晴儿等人扶着离开龙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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