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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李景,见过二位小将军。”李景就是那种硬脾气的人,过份的耿直,心里也藏不住事,因为觉得面前这两年轻人如此年轻居然也是将军,心里不愤,居然就说了出来,还特别用了个小字来形容,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心里不爽似的。
“皇太孙让某传话,他要在这东岸桥头堡内会见并州府诸位。”秦琼保持着笑脸道。
“那正是家父。”
却不料一直笑嘻嘻的易风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应当没错了,你确实就是我要的那个王頍了。来了,将他拿下。”
“殿下是如此吩咐的,至于原因某与不知。”秦琼依旧微笑着。
“王参军倒是好镇净,你难道就不想跟皇甫司马解释一下,我为何要抓你吗?”
“哦,这个李恒真是狗胆包天,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满门抄斩都不足惜。”王頍看到李恒的首级时面色微微一变。
等他们安排好,向西面打出旗号,旗卫队先赶了过来,又特别搜寻了一遍,确认安全后,各自寻找位置进入准备之中,然后让易风过来。
箱子打开,里面是两颗人头,面目依稀可辨,一颗是天门关镇将李恒的首级,一颗是那个女刺客的首级。
“来人,把这些大逆不道的并州府上下通通拿下,等待陛下圣裁!”易风大喝一声。
可李景根本听不进去,还趁这机会又打伤了一个怀荒侍卫。秦叔宝这下也头痛了,最后只好亲自上阵,跟李景相互格斗起来,两人也没用兵器,就徒手格斗,打的异常激烈。秦琼的本事也不错,又年轻气壮,可真动起手来,他却发现自己打不过这半老头。最后眼看着都要被打倒出丑,还是来整出手相助,两个人联手最后才把李景给打倒在地。
“哦,是吗,嘴巴倒是很硬。”
一直被两个小家伙无视的李景一听这话,脸都黑了,当下气呼呼的道:“豫让桥双堡一直由本将负责守卫,小秦将军之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信不过某?”
他心砰砰跳个不停,站在那里迟疑不定。
一阵人仰马翻之后,进堡来迎接易风的这数百人都被拿下了,有一个算一个,不管是武将也好文官也罢,甚至还有许多人根本不是并州总管府的,他们是并州衙门的,是太原县衙的,可易风这个时候可不会来好心给他们区分,直接一起拿下就好。
“完全没有这个意思,若是让老李将军误会了,那我表示抱歉。事实上,你们也知道,殿下不久前在京师遇过刺杀,做为殿下的麾下,那一次已经是我们的失职,我们也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老李将军能理解吗?”一直被叫着小将军,秦琼也有些不爽了,忍你一次两次,你还来第三次,那你就是故意没事找事了。当下,他也直接叫李景为老李将军。
随着他一声令下,易风身后立时走出四名全副武装的侍卫,径自走到王頍面前,然后直接将他胳膊扭到身后,把他往一边按着跪在地上。
“这老头,倒是有些意思,这么不经逗。你说他带兵打仗,是不是特别容易中激将计,特别容易被挑衅被引诱啊?”秦叔宝看着李景在豆卢毓的劝说下,已经对部下军官下达了撤离的命令,当即不由的笑着对来六郎道。
“下官确实有个侄子叫珪。”王頍一时也搞不清楚他这是在干嘛,怎么倒问起家长里短来了。
易风带些轻蔑的神色望了眼虽然被扭了手臂,被按着跪在了地上,但却一言不发的王頍。
秦琼和来整当即听出他话中敌视之意,不过虽然年轻却也好脾气,只当没听过的笑笑。这样的事情,他遇的多了,在京师那段时间,什么样的情况没遇过?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虽然他确实是靠跟对了易风才因此这么快的成了将军,可他虽然去年还是个小亲兵伙长,但他也确确实实是跟着易帅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拿命博回来的军功。至少,比起长安城里,那些七八岁十来岁的贵族小子,却已经一个个挂着护军、柱国的强的多吧。
秦琼叫住了转身要离开的豆卢毓,“还有一事,为了太孙殿下的安全起见,这座桥头堡的守卫将暂时由我的人接替,想必没什么问题吧。”
王頍刚才也一直在打量着易风,他想从易风的脸上看出什么信息来,可却发现自己什么也看不出来。见易风问他,当下连忙上前一步,“下官正是并州总管府谘议参军王頍,拜见皇太孙殿下。”
“不好说。”来整摇了摇头,他在李景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父亲的一些影子,有似曾相似的感觉。他的父亲也是个暴脾气,可打仗的时候,却绝不会轻易的被激怒。父亲曾跟他说过,一个好的将领,得知道自己的性格缺点,因此越是哪方面不足,就越得告诫自己小心哪方面,免得被敌人利用。
两人等李景撤走了他的兵,马上安排自己的一千人马迅速接管东桥头堡的防务。
秦琼向李景撇了下嘴,“那你觉得这老头呢?”
“殿下虽贵为皇太孙,可也不能无凭无据的冤枉一个朝廷命官。”
“这话留着跟陛下说去吧,把他们带下去。”易风心里清楚并州总管府肯定不是人人都参与了,但他现在不用管这些,把人抓起来,他自己也不会私自处置,他坐直接报告天子,然后让天子来接收这些人审讯这个案子。他需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人抓起来,把这件事情捅出去掀开来,就足够了。
易风上下打量了王頍好几眼,然后道:“听说王参军的父亲乃是当年南朝名将王僧辨将军?”
“非常抱歉,我等拜见殿下来迟。”皇甫涎一边打量着年轻的皇太孙,一面带说着抱歉然后带头行礼。
“老李将军,何必做无谓的挣扎反抗呢?”
“王参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甫老头有些怒了。
“殿下这是何意,为何要抓王参军?”并州总管府司马皇甫涎见这突然变化,惊的满脸失色,慌忙向易风问道。
“为什么你自己清楚。”易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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