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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尖叫声越来越近,还伴随着男人粗鲁的咒骂和皮鞭的抽打声。何雨柱和阮清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不安。「哼,就你这种货色,也配碰我?」
「大哥,听这动静,前面怕是出了什么事……」何雨柱试探着问道,手却悄悄伸向身后,握住了藏在腰间的菜刀。这把菜刀是他在逃难时随身带着的,本是为了防身,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男人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动了,他一把松开何雨柱的衣领,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随即翻身上马,朝尖叫声传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何雨柱和阮清梅不敢耽搁,连忙跟了上去。
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不远处有一片空地,空地上燃着一堆篝火,火光跳跃,映照出一群人的身影。
借着火光,何雨柱看清了眼前的一幕:七八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围着两个年轻女子,其中一个女子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正坐在地上哭泣,另一个女子则被两个男人反剪着双手,跪在地上,拼命挣扎着。
「臭娘们,老子让你跑!」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挥舞着皮鞭,狠狠地抽打在跪在地上的女子身上,女子发出一声惨叫,白皙的胳膊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痕。
「住手!」阮清梅不忍心再看下去,冲上前去,一把抓住横肉男人的胳膊,大声呵斥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
横肉男人显然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出现阻止他,他愣了一下,随即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阮清梅,骂道:「哪来的小娘们,敢管老子的闲事!活得不耐烦了?」
「你……」阮清梅被横肉男人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见状,连忙上前一步,将阮清梅拉到身后,笑着对横肉男人说道:「这位大哥,有话好好说,何必动粗呢?」
「你他妈又是谁?」横肉男人上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眼,见他身材瘦弱,衣着朴素,心中更加轻视,不屑地说道,「赶紧滚一边去,别碍老子的事!」
「这位大哥,我们只是路过此地,看到这里好像出了什么事,所以过来看看,如果有什么能帮忙的,我们一定尽力而为。」何雨柱依旧陪着笑脸说道,心里却暗暗盘算着如何脱身。
「帮忙?你能帮什么忙?」横肉男人冷笑道,「老子今天心情好,不想杀人,识相的赶紧滚,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大哥,您看这样行不行,这两个姑娘,您看上哪个,尽管带走,剩下的那个,就当是我们孝敬您的,如何?」何雨柱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哦?」横肉男人闻言,顿时来了兴致,他色眯眯地看了看阮清梅,又看了看那个被打倒在地的女子,舔了舔嘴唇,说道,「你小子还挺上道!不过,老子全都要了!」
听到这句话,何雨柱和阮清梅顿时脸色大变,他们没想到这个横肉男人竟然如此贪婪,不仅想要两个姑娘,连他们也不肯放过。
「大哥,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何雨柱强忍着怒火,说道,「我们只是路过此地,和您无冤无仇,您何必赶尽杀绝呢?」
「少废话!老子说要你们,就要你们!」横肉男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对手下的喽啰们命令道,「把这两个人也给老子绑了!」
喽啰们早就对阮清梅的美貌垂涎三尺,听到老大的命令,顿时一拥而上,将何雨柱和阮清梅团团围住。
「怎么办?」阮清梅紧紧地抓住何雨柱的胳膊,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别怕,有我在!」何雨柱拍了拍阮清梅的手,示意她安心,然后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何雨柱心知肚明,今日怕是难以善了。他将阮清梅往身后一拉,将她护在身后,低声说:「别怕,我护着你!」
阮清梅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脸色苍白,但看着何雨柱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心中又升起一丝莫名的安全感。她紧紧攥住何雨柱的衣角,低声说:「雨柱哥,咱们怎么办啊?」
何雨柱看着步步逼近的喽啰们,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他故作慌张地大喊:「大哥且慢!您要的东西,我兄弟二人可以双手奉上,但您看,这荒郊野外的,也没个乐子,不如……」
横肉男人眉头一挑,来了兴致,问道:「小子,你想说什么?」
何雨柱搓了搓手,陪着笑脸说道:「我兄弟二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会做一手好菜!不如这样,您先让兄弟们歇歇脚,我这就地取材,给您做一桌满汉全席,您看如何?」
喽啰们听到「满汉全席」四个字,顿时眼睛都直了,纷纷吞咽口水,看向横肉男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横肉男人虽说是粗人,但也听说过满汉全席的名头,那可是只有达官贵人才能享用的美味佳肴。他上下打量着何雨柱,见他虽然衣着朴素,但双手白净,不像是干粗活的,心中信了几分。
「满汉全席?你小子可别蒙我!老子要是发现你敢耍花样,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横肉男人恶狠狠地威胁道。
「大哥说笑了,我哪敢啊!您就瞧好吧!」何雨柱说着,便开始在路边寻找食材。
这荒郊野外的,自然找不到什么山珍海味,但何雨柱是什么人?那可是在御厨手下学过几年的!只见他随手摘了些野菜野果,又从路边的树林里抓了几只野鸡野兔,便开始忙活起来。
何雨柱一边生火架锅,一边偷偷观察着横肉男人和他的喽啰们。只见这些人一个个饿狼似的盯着他手中的锅铲,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嘿嘿,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匪!」何雨柱心中暗笑,手上动作却不停,不多时,几道香气扑鼻的菜肴便做好了。
「大哥,您尝尝这个,小鸡炖蘑菇,用的是山泉水和野生榛蘑,那味道,啧啧啧,简直绝了!」何雨柱说着,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端到横肉男人面前。
横肉男人早就被香味勾得馋虫大动,也顾不上什么礼仪,端起碗便「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哇!这味道,真是绝了!」横肉男人喝完一碗,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对何雨柱竖起大拇指,「小子,有两下子啊!」
「大哥您过奖了,这只是开胃小菜,后面还有更好吃的呢!」何雨柱说着,又端上几道菜,有烤野兔、炒野菜、凉拌野果,每一道都色香味俱全,看得横肉男人和喽啰们眼花缭乱,口水直流。
「来来来,兄弟们,都别愣着了,赶紧吃啊!」横肉男人招呼着喽啰们一起吃饭,自己则抱着一个烤兔腿啃得满嘴流油,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两个姑娘了。
何雨柱看着狼吞虎咽的众人,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悄悄地对身后的阮清梅使了个眼色……
阮清梅收到何雨柱的眼神,心领神会,眼波流转间,计上心头。她款款走到横肉男人身边,身子有意无意地贴近,娇滴滴地说道:「大哥,奴家敬您一杯,感谢您今日仗义相救,放我们兄妹二人一条生路。」
横肉男人本就垂涎阮清梅的美色,此刻被她一靠近,顿时心猿意马,哪还顾得上吃饭,一把搂住阮清梅的腰,哈哈大笑道:「小美人儿,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老子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阮清梅故作娇羞地低下头,任由横肉男人在她耳边吹着酒气,低声说道:「大哥,奴家胆小,您看我那哥哥,五大三粗的,怪吓人的,您能不能……」
横肉男人一听,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大手一挥,对喽啰们说道:「你们都滚远点,老子要跟这小美人儿好好亲热亲热!」
喽啰们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横肉男人的脾气,不敢违抗,只好悻悻地走远了一些,躲在暗处偷偷观察着。
何雨柱见计划得逞,心中暗喜,手上却不停,继续装模作样地做着菜。他一边偷偷观察着横肉男人和阮清梅,一边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横肉男人此刻已经被阮清梅迷得神魂颠倒,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一把将她抱起,走进路边的树林里。
「小美人儿,你真是太迷人了,老子今晚要好好疼爱你!」横肉男人说着,便要撕扯阮清梅的衣服。
「哎呀,大哥,您轻点儿,奴家害怕……」阮清梅娇声求饶,却故意将身上的衣服扯得更开了一些,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横肉男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顿时血脉喷张,呼吸急促,再也顾不得其他,猴急地扑了上去。
就在这时,一声惨叫划破夜空。
「啊!」
横肉男人捂着下身,痛苦地倒在地上,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了出来。
「臭婊子,你敢阴我!」横肉男人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