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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谁敢!” 阮清梅娇喝一声,挡在门口,从袖中掏出一块雕着精致花纹的玉佩,高高举起,“我乃前清提督府阮家之后,这块玉佩便是凭证!你们若是敢乱来,就不怕我告到官府,治你们一个强抢民女的罪吗?”
瘦猴看着阮清梅手中的玉佩,心中咯噔一下,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虽然只是个小喽啰,但也知道前清提督府的厉害,那可是皇亲国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若是真的惹恼了他们,恐怕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他一边暗骂阮成山这个老东西竟然还有这层关系,一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想着该如何脱身。
就在这时,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怎么回事?怎么在这里吵吵闹闹的?”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长衫,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人在一众打手的簇拥下走了过来。他眼神锐利如鹰隼,不怒自威,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让人不敢直视。
“虎……虎爷!”瘦猴看到来人,吓得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他连忙点头哈腰地迎了上去,“您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赌场老板,人称“笑面虎”的杜老三。他看了一眼剑拔弩张的场面,又看了看站在人群中央的阮清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问道:“这位小姐是?”
杜老三,人称“笑面虎”,这可不是白叫的。他最喜欢的就是在人最绝望的时候出现,然后装作一副和事佬的样子,最后再把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他眯着眼,像毒蛇打量着猎物一般将阮清梅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作呕的微笑:“原来是阮家大小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不知今日大小姐驾临我这小庙,有何贵干啊?”
阮清梅强忍着心中的厌恶,冷冷地回道:“杜老板说笑了,我今天来,是为了我爹的事。”
“哦?阮老板的事?阮老板可是我的贵客,不知他出了什么事,竟劳动大小姐亲自出马?”杜老三故作惊讶道,眼神里却满是戏谑,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阮清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我爹在您这赌场欠了些银子,我今天来,是想替他还债。”
“还债?好说,好说!”杜老三哈哈大笑,拍了拍瘦猴的肩膀,“去,把阮老板的账本拿来,让大小姐看看,也好知道我们赌场可不是那等不讲道理的地方。”
瘦猴点头哈腰地跑去拿账本,不一会儿,便拿着一本厚厚的账本回来了。杜老三接过账本,翻开一看,脸上的笑容更甚:“阮老板还真是大手笔啊,短短几个月,就输了五千大洋!啧啧,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五千大洋! 阮清梅倒吸一口凉气,她知道父亲好赌,却没想到竟然欠下了这么大一笔债务!这笔钱,几乎可以抵得上阮家布庄大半的家产了!
她咬了咬嘴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问道:“杜老板,这账目……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爹他怎么可能输这么多钱?”
杜老三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他将账本往桌上一扔,语气森然道:“阮大小姐,这是在质疑我们赌场的信誉吗?我告诉你,这账本上清清楚楚,白纸黑字,每一笔账目都记得明明白白!你要是觉得有假,大可以去报官,看看官府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阮清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看向何雨柱,却发现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杜老三,你别太过分!”何雨柱见阮清梅受了委屈,顿时怒火中烧,他一把抓住杜老三的衣领,怒目圆睁道,“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你是什么人,我们心里清楚得很!五千大洋,分明就是你故意设局,想要吞并我们阮家的家产!”
杜老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很快便镇定下来,他冷哼一声,用力甩开何雨柱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襟,皮笑肉不笑道:“何雨柱,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杜老三做生意一向童叟无欺,什么时候设局骗过人?倒是你,不好好做你的厨子,跑到这里来撒野,真当我杜某人是好欺负的吗?”
他话音刚落,周围的打手便一拥而上,将何雨柱团团围住,一个个凶神恶煞地瞪着他,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一般。
眼看一场冲突一触即发,人群外突然传来一声娇斥:“都住手!”
人群外,一个身穿月白色旗袍的女子款款走来,眉目如画,唇红齿白,一颦一笑都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风情。
“哟,这不是孟老板的七姨太吗?怎么,今天也来赌两把?”杜老三见了她,语气轻佻,眼角眉梢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女子正是孟老板的七姨太,人称“赛貂蝉”,是京城出了名的美人,就连杜老三这种地头蛇,也不敢轻易得罪。
赛貂蝉没有理会杜老三的调笑,径直走到阮清梅身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位就是阮老板的千金吧?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长得可真是水灵!”
阮清梅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往何雨柱身后躲了躲,怯生生地问道:“您是……”
“哎哟,瞧我这记性,还没自我介绍呢!”赛貂蝉掩嘴轻笑,一双媚眼在何雨柱身上转了一圈,才慢悠悠地说道,“我叫白露,是孟老板的七姨太,你们叫我白姐就行。”
“白…白姐好。”阮清梅被她这自来熟的架势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僵硬地打了个招呼。
何雨柱见赛貂蝉出现,心里也有些疑惑,这女人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今天怎么突然跑到这赌场来了?而且,看她这架势,似乎是冲着他们来的?
“白姐今天怎么有空来这儿啊?”何雨柱不动声色地问道,一边暗暗观察着赛貂蝉的神色。
赛貂蝉走到赌桌旁,随手拿起一颗骰子,在指尖把玩着,漫不经心地说道:“怎么,我没事就不能来这儿玩两把了?”
“那倒不是,只是……”何雨柱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赛貂蝉打断了。
“行了,别废话了,说吧,今天这事儿,你们打算怎么办?”赛貂蝉将骰子往桌上一扔,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语气也变得凌厉起来,“五千大洋可不是个小数目,你们要是拿不出这笔钱,今天这事儿,可就没那么容易了结了。”
阮清梅闻言,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她紧紧地抓着何雨柱的衣袖,眼中满是惊恐和无助。
何雨柱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然后抬起头,直视着赛貂蝉,沉声说道:“白姐,我知道你跟孟老板关系匪浅,今天的事,还请您看在孟老板的面子上,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这五千大洋,我们一定想办法筹齐,到时候,一定亲自送到您府上!”
“哦?想办法筹齐?”赛貂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要是看不到五千大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她不再理会何雨柱和阮清梅,转身对着杜老三说道:“杜老板,今天的事,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改天我做东,请你到醉仙楼喝酒!”
杜老三闻言,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白姐客气了,您能来我这小庙,已经是蓬荜生辉了,哪敢劳您……”
赛貂蝉没有再理会他,径直走出了赌场,临走前,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何雨柱看着赛貂蝉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赛貂蝉走了,扭着水蛇腰,留下一屋子呛人的脂粉香。何雨柱盯着她的背影,赛貂蝉这女人,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这一出,怕不是冲着钱这么简单。
“柱子哥,怎么办啊?五千大洋,咱们到哪儿去弄啊?”阮清梅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圈红红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何雨柱最见不得阮清梅这副模样,顿时心软了,他将阮清梅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没事,别怕,有哥在呢,天塌下来,哥给你顶着。”
“可是,五千大洋啊……”阮清梅还是止不住地担心,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都够在京城买好几套四合院了。
“钱的事,你别担心,哥心里有数。”何雨柱故作轻松地说道,实际上,他心里也没什么底。
这五千大洋,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凭他现在的能力,三天之内要凑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
何雨柱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但他很快又摇了摇头,不行,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