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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的相处让四人对彼此有了更深的了解。星辰每日陪着程锦采药,熬药。见到他为了困难的人免费医治,也见到他为了看望独居一处的老人而翻山越岭。心中的敬佩日见增长。
这日难得清闲。几人坐在桌旁,悠闲的品茶。星辰打量着对方思考片刻。明知道自己不应该插手凡间之事。可是这几日的所见所闻,让他忍不住想伸出援手。
“你就没打算恢复你娘子的眼睛吗?”
程锦听到此话愣了一下。看了看身旁的姑娘随即像是开玩笑一般的诉说着
“怎么不想呀?我做梦都想恢复他的眼睛。让他看看这世间的山水景色。可是枉我被人称为神医。我曾试过万种方法,却都不能让她的眼睛重见光明。”
姑娘沉默不语,只是温柔的用手拍了拍他。
司澜眼睛看向师傅,她知道师傅有办法。小姑娘有着一颗善良的心。不应该受这种失明的折磨。他们二人救了司澜的师父。作为回报,若是可以恢复他的眼睛。就算被天道惩罚她也甘愿。
“若是我说。我可以医治姑娘的眼睛呢?”
程锦不可置信的看向星辰。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他都毫无所觉。姑娘的表情。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可是发抖的手也体现着她内心的激动。半晌程锦颤抖的声音询问他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可以医治他的眼睛?”
“若是姑娘后天中毒才导致眼睛看不见。或许我可以医治他。”
“别安慰我了。这些年,我曾求过多少位神医?可是无人能保证把她的眼睛治好!”
“神医或许不可能,但是我可以。至于原因你就不要问了,你只需告诉我愿不愿意让我医治他?”
程锦撩起衣袍单腿跪倒在星辰的面前“若是你能医好她,就算把我这条命给你。我也绝不会说一个不字!”
星辰扶起他一字一句的告诉他。“今日我替她医治眼睛不是为了你的命。而是这几日你的行善积德配得上这份恩德。放心吧,过了今日她就可以看见了。”
二人双双拜谢星辰的治病之恩。夜色降临。星辰准备好一切。随即吩咐司澜和程锦守在门外。绝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屋内星辰慢慢吐出自己的本命内丹。内丹散发出的光芒照在姑娘的脸上。手中凝聚起的灵力慢慢穿透姑娘的身体。最终汇聚在眼睛之上。
“疼!”姑娘哀嚎一声。剧烈疼痛让他忍不住想要睁开眼睛。
“想要明日看得见程锦,今日一定要忍下去,不论多么疼,都不可以睁眼,知道吗?”
“听到程锦的名字。姑娘瞬间来了勇气,她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接受着星辰的医治。”
“很好,就这样坚持下去,一刻之钟之后。就可以完成对你的医治了。”
门外程锦正在焦急的等待着。刚才听到姑娘的疼痛声,他差点忍不住就冲进去。还是司澜死死拉住他。在门外苦苦等候一刻钟之后。星辰满脸疲惫的走出房门。
“可以了。今夜她好好休息,明天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样了。”
程锦感谢一声就迅速来到房内。姑娘已经睡过去。他搬了一个椅子坐在床前,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就这样守到天亮。
司澜则是搀扶着师傅来到月光充沛的地方。调动出体内大部分的灵气送进师父的体内,缓解他释放过多而有些干涩的丹田。
“师傅,你感觉好一点没有?”
“没问题,虽然耗费了一些灵力,至少她能看见了。”
“我们在人间已经呆了许久。或许该回去了。”
“嗯,再呆两日吧,或许回家以后就没有这么安逸的时光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姑娘的身上。久违的刺痛感让姑娘忍不住用手遮住了眼睛。程锦担忧的询问他哪里不舒服。姑娘用力睁了睁眼。面前的人由模糊到清晰。最终程锦清晰的脸庞映在她的眼中。
双手抚摸着他的脸庞,姑娘微微一笑“原来你长是这个样子呀!”
程锦的眼泪瞬间落下,无数个日夜这个场景都出现在他的梦中。今天这个梦终于变成了现实。姑娘的手轻轻擦掉他的泪水
“别哭。应该高兴。我终于能看见你了。”
“对。这是个高兴的事。我们快点去找他们二人。定要好好感谢他们。”
程锦二人推开门就看见院落之中的司澜和星辰。他拉着姑娘拜谢星辰的救命之恩。
“没那么严重,算不得救命之恩。只要你们以后继续行善积德就可以了。这也是你们命中的福报。”
程锦终于鼓起勇气问了星辰心中的问题
“你们可是凡人?”
星辰和司澜对视一眼,莞尔一笑“你感觉呢?我们是不是凡人?”
程锦的头摇了摇“我猜不是,因为许多神医看过他的眼睛。他们只留下一句。此眼睛除非神仙下凡。否则任何人都不能医治的了。”
“嗯,其实神仙或者凡人都没有关系。只要结果是好的那就没问题。就好比你一般。在凡人眼中,你就是个平凡之人。可是在病患眼中,你就是他们眼中的神。所以神或者凡人都在于你自己。”
程锦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自己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希望自己做谁。”
“嗯,这话对了。有件事想要告诉你们。我们在这里休整一日就要回去了。”
程锦急了“为何要走?非走不可吗?”
“非走不可。若是我们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了。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的。”
“我们不怕麻烦。”
“我明白。可是我们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等到我们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再来找你们喝茶可好?”
“随时欢迎!既然明日就要走,那我今天就去买两壶酒我们不醉不归!”
“好,舍命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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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无仙尊,你找到他们掉落的地方了么?”凤凰围绕在青无身旁。不时的询问让他不能集中精力。青无一阵无奈
“姑奶奶!你就在一旁歇着吧!我自个找就行。”
“青无仙尊,小心!”
一阵黑雾从不远处飘来,朝着下界飞去。看情形是魔妖一族。
“坏了。他们肯定找到星辰的行踪了。”
“仙尊,那我们怎么办?跟上去么?”
“小凤凰你回去报信给四大仙府,我自己跟上去。快点!”
“那你自己小心!”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