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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官们查完最后的一个房间,垂头丧气的过来禀报柳如玉。什么发现都没有。
柳如玉心急如焚,他知道消息不可能有假的!一定是哪里没有搜到。他把心一横,冷着脸对办差官们说,“再搜一遍!这次要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搜!”
办差官们带着自己的小队,又开始了搜查。李崇钰在一边暗暗运气,瞪着柳如玉,心说,“老头子,你等着!如果你搜不出来,回头有你好受的!”
柳如玉独自溜达着,稍微远离了李崇钰和王公公有点距离。他在冯五耳边小声说道,“冯掌柜的,能不能麻烦您一下。有劳您也帮忙搜查一下,您一个大高手,是不是勘察起来会更仔细,或者更容易找到蛛丝马迹?”
冯五直接摇头,笑了笑拒绝到,“老大人,实在不好意思!我家公子早就有交代,只管护老大人周全。其余一切不让我管。”
柳如玉叹息一声。也知道冯五不归自己管,能被张勃派过来保护自己,自己是很大的情分了。
时间一点点的流淌,柳如玉感觉度日如年一样。这一次办差官们查的更加仔细,生怕漏过一个地方。这次搜查的时间是第一次搜查时间的一倍有余。
眼看着最后一间屋子也没有查出什么问题来。柳如玉和办差官们心就凉了。
柳如玉心想,“这可该怎么办的?”他咬咬牙,冲着办差官们说道,“再搜一遍!”
李崇钰见官兵没有搜出来证据,更加得意。这会儿的王爷派头也重新威武起来了。他当时就不干了。
跑过来指着柳如玉骂到,“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尊重你,叫你一声柳大人!不尊重你,你就是我们李家的一条狗!
你翻了两遍了,连我院子里的花草都挖了看看。即使你是奉旨查证,这太过分了吧!
我李崇钰对我靖国之心,天地可鉴!你如果再要胡来!咱俩就去圣前对质!”
柳如玉这时候一点脾气也不敢发了,再也没有了来时的底气。他拱手道,“王爷!既然我是奉旨办案,您就不能阻拦!等我办完案,你是杀是剐,悉听尊便!但是现在不行,我现在是奉旨办案,代表的是陛下!”
李崇钰气笑了,“好!好!好!柳如玉,你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还要继续搜查我府邸吗?”
柳如玉硬扛着压力,他感觉自己呼吸都有点困难,腿肚子有点转筋。冯五走了两步过来馋了他一下,柳如玉这才没有倒下。
柳如玉稳了稳心神,拱手说道,“王爷恕罪!今天我必须再查一遍!”
李崇钰大怒,“柳如玉你当真觉得我这睿亲王好欺负是吗?!两遍了,还搜!我这府里上上下下被你搅的鸡犬不宁。你说吧,你再搜不出来怎么办?”
柳如玉心神稳定下来,倒也变得坦然了。他推开冯五扶着自己的手,颤颤巍巍的向前走了两小步,对李崇钰说道,“如果这次再搜不到!也不用王爷去和陛下面前要个说法了!我当场自裁谢罪!”
柳如玉现在毕竟算是皇差,既然他说出来了这话,李崇钰也不能继续阻拦。两次没有搜出问题来,他心里也有底气。
李崇钰冷笑着说,“好!柳如玉,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他又朝周围看了看,“你们大家可都作证!我也没有强迫柳如玉。完全是他自愿的!”
柳如玉垂头丧气的说,“王爷不必怀疑!大家做个证!我柳如玉是自愿的!今天这最后一次再搜不出什么来,我今天就在睿亲王面前自刎而死。”
然后柳如玉下命令道,“搜!”
各个办差官和官兵都憋着一股子气。今天如果搜不出来,不单是柳如玉没有好结果。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所以,这一次搜的更慢更仔细。甚至有的人为了磨时间,就在一个地方,反反复复,一点一点的搜。
李崇钰明白这些办差官和官兵磨时间的意思,心中冷笑,“糟老头子,我今天就看你是怎么死的!敢来查我!你还嫩了一点!”
就在李崇钰得意的时候。一个官兵在睿亲王府的佛堂里的蒲团上坐了下来,抱怨到,“玛德,这睿亲王也太能藏人了吧?几十号人,楞就是一个也找不到!”
旁边另一个官兵说,“你赶紧起来继续搜吧!搜不出来,咱们都活不了。”
蒲团上的官兵说道,“哎,找了这么久累死了,先休息会儿。我说,这睿亲王也够各色的啊!咱靖国道教是国教!这信秃头的真就没几个!你说这奇怪不奇怪!还亏着他是刘家的人。”
另一个官兵说道,“你是真不怕死啊!敢这么议论皇家的事儿!”
蒲团上的官兵笑道,“反正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了!搜出来,就是睿亲王的末日!搜不出来就是咱们的末日!都到这时候了,咱们还怕什么?”
另一个官兵也坐了下来,叹息道,“哎,这真是丫一个坏差事!两头不得好!即使真的找到证据了,咱们以后会好过吗?皇家的事儿,真的掺和不得。”
第一个坐在蒲团上的官兵没有接第二个坐在蒲团上的官兵的话。只是心里有气,抬头看了看佛堂里的佛像的头更来气。
他站起身来指着佛像说,“你丫有哪一点比我们道教好了?好好的一个人被敲的满头是包!今天我也来敲你两下过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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