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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浓情蜜意的两人并没有理会房间内的其他人,张宇初见状就将红鞋子的几名成员给带了出来。
公孙大娘说:“张大人真是武艺非凡,仅一招就制服了名满天下的金九龄!”张宇初制服金九龄的手段,震惊了当时在场的众人。
金九龄虽然人品遭人唾弃,但是没有任何人会说他武功差。如果他武功差,也不会绣出那三个瞎子。只是当时几人都被薛冰身死的消息给影响,当时没能发出感慨!
张宇初瞥了公孙大娘一眼,饶有兴趣的问:“怎么,你也想试试?”
公孙大娘笑道:“张大人说笑了,我那微末伎俩,就不在大人面前献丑了!”
张宇初一脸认真的说:“公孙剑舞,传承已久,名动四方。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公孙大娘被张宇初正经的话语给怔住了,笑容僵在脸上,不知该怎么回话。
张宇初继续道:“虽然绣花大盗的案子是金九龄诬陷你们的,但是你们确实和这个案子脱不了关系!留在现场的秀帕,薛冰的失踪,包括司空摘星将秀帕偷了放在栖霞庵等等!”
公孙大娘明白了张宇初的意思,转过头,对着红鞋子的其他人说:“确实,正如张大人所说,以金九龄对我们红鞋子的了解,我们当中确实有个金九龄的内奸,现在是要我说出来,还是自己站出来?”
张宇初适时开口:“金九龄并没有死,只需要一审就能知道!”
但是张宇初和公孙大娘的话,并没能让内奸自己跳出来,于是公孙大娘继续说道:“其实我已经知道谁是内奸了!”
“首先是排除老四和老七,因为只有她们两人还是处女!”公孙大娘说完,目光如刀的从二娘、三娘、青衣女尼和江轻霞脸上扫过,冷冷的继续说道:“所以内奸必是你们四个之一!”
江轻霞脸色瞬间苍白,其他三人并没有露出丝毫的其他表情。
公孙大娘说:“五妹,本来你的嫌疑最重!因为只有你最了解王府的动静,也只有你能接近江重威,拿到钥匙!但是因为一件事,将你的嫌疑推翻,如果你是金九龄的同谋,他就绝不会要司空摘星将那块秀帕送到栖霞庵去!”
听完公孙大娘的话,江轻霞长舒一口气,脸色恢复如常。
公孙大娘继续道:“老六的嫌疑也很重,因为你虽在空门,但是最近我却知道你已不能守身如玉了!”
青衣女尼的脸,先是红了一下,但瞬间又变苍白。
“但我后来已知道那人是谁,我就把你排除了!”
排除完老五和老六,就只剩下老二和老三,公孙大娘的目光突然如刀锋般盯着三娘,说:“你本来没有嫌疑,但是你却不该在老七被制住时,还要向陆小凤出手~”
“大娘~”张宇初打断公孙大娘的话,大娘疑惑的看向张宇初,张宇初说:“你也不用拖拖拉拉的了,我已经知道内奸是谁了,二娘你还要躲吗?”
公孙大娘一脸震惊,张宇初笑道:“你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是吧!”
公孙大娘木楞的点点头,张宇初解释道:“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我是大理寺卿,专门查案的,这些人的表情变化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
“虽然二娘的脸色一直没有变化,但还是在说出他们几人中有内奸的时候,她的脚尖已经和开始的姿势不一样了,脚尖向外,是要逃跑的表现。另外,当你在说江轻霞嫌疑最大的时候,她本来捏着的拳头松弛下来,但是你在你排除了江轻霞的嫌疑之后,拳头又攥起来!”
“而且,你刚才问话的方式,很明显的表示,最后一个问的就是内奸!”
公孙大娘称赞道:“大人果真是慧眼如炬!这些细小的变化,都被你发现了!”随即转身冷冷的对二娘说:“二娘,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就像大人所说,我之所以先说其他人,是想给你坦白的机会!既然你不珍惜,你自裁吧!”
二娘呆呆的看着公孙大娘,目光中充满了一种绝望的恐惧。她知道,自己无路可逃,无论是一招制服金九龄的张宇初,还是一直统领红鞋子的公孙大娘,她都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她抽出身上的银刀,拿起来,端详片刻。反手一刀,割向自己的咽喉。
可是她并没有成功,她的刀被击落在地。是被陆小凤击落的。
陆小凤和薛冰已经走出房间,笑着说:“如此愉快的时刻,何必要杀人呢?”
二娘咬着嘴唇,“我~我没有要杀人,我是杀自己!”
陆小凤笑道:“你自己难道不是人?”
二娘怔住了。
陆小凤继续说道:“既已错,又何必再错!心已死,人又何必再死?旧恨已够多了,又何必再添新愁!血已经留的够多了,就不必再留了!”
薛冰也说道:“是啊,二姐,到时候还要你帮我筹办婚礼呢!”
二娘怔了半晌,忽然蹲下身子,掩面痛哭起来。
陆小凤笑着对张宇初说:“怎么样,卖我个面子,放她一马如何?”
张宇初笑着说:“二娘并没有犯大明律法,她本就不必死,而且要她死的可不是我!”张宇初说完还将目光看向公孙大娘。
看到张宇初和陆小凤投来的目光,公孙大娘恼怒的说:“好好好,恶人是我好了吧!有你们两位大侠在,小女子又怎敢放肆!”
见状,陆小凤大笑道:“好!那就是皆大欢喜了!如此喜悦的心情,怎么能没有美酒呢!老张,拿酒来!”
张宇初吩咐公孙乌龙拿来早就准备好的酒,倒上几碗,四人共饮。为何只有四人,因为其他人都陪二娘走了,只有张宇初、陆小凤、薛冰和公孙大娘四人。
几人离去了也好,她们在张宇初面前放不开,张宇初的压力太大了。他那一巴掌拍晕金九龄的身影一直在众人脑海中挥之不去。
几杯酒下肚,气氛也热闹起来,主要是公孙大娘,她起码没刚开始那么畏惧张宇初了,但是还不敢和张宇初搭话,而是问薛冰,“八妹,你和陆小凤刚才在房间~~”说着还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
薛冰羞红脸,“不是啦,大姐!我和陆小凤商量婚事的!”
张宇初说:“哦~都商量婚事啦?什么时候啊?”
陆小凤笑着说:“具体时间还没定呢,但是要放到三个月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