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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稍候！”却见徐文长突然一喝，神色振奋，“在下其实……也是个状师！”
“……”杨长帆无奈道，“你这个人为什么可以如此自信呢？”
“你不管是吧？”沈悯芮倒也无所谓，这便要走，“反正告诉你了，那我走了。”
“好，我若是解决了呢？”
翘儿在旁骂道：“臭不要脸！臭不要脸！”
“书呆子又要骗钱了！”翘儿当头一棒。
“可你知道戚将军当时武举成绩么？”
“你有意思么？”
“是赚钱。”徐文长当即道，“再者说，我与你家老爷是故交，如今知县擅吞杨家的地，在下也该帮忙。”
“我不是个爱撒谎的人。”
“不一样……相公是傻……不不……”翘儿有些说不清楚，“总之不是他这样！”
“那我也不知道啊。”杨长帆摊臂，“让我上去抱住他，还是动刀子？”
翘儿反唇相讥：“言重了吧！你看他那德性！能配得上遗珠二字？！”
“姐姐，你觉得戚将军厉害么？”
“三贯吧。”杨长帆随口说道。
杨长帆是压根没觉得他能成，海瑞是刀枪不入软硬不吃的，无论是天下第一将军来提着刀架在他脖子上，还是天下第一状师用吐沫淹他，都是对牛弹琴的举动。
于是乎，前面是凤海领着徐文长奔海瑞去，后面杨长帆携两个妻子跟着看戏，队伍就此出发。
沈悯芮在旁道：“依照告状的规矩，费用提前说好，长帆来定。”
“我先问一下，你当壮师成绩如何？”
“我也觉得不关你的事，可那知县带着人去分你家的田了。”
徐文长贱笑道：“身在书斋中，胸怀天下事。”
“什么东西？”
沈悯芮却本着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心态劝道：“长帆，我倒觉得可以让先生试试，反正你也没办法不是？”
“他真的马上就要落入田地了。”
“厉害啊！我听相公讲了！当年鞑子打到北京，若不是戚将军在京应考，临危受命，也许……”
“姐姐就当看个笑话么。”沈悯芮拉着翘儿道，“就算他是疯癫，天下要找出第二个疯癫得如此有趣的人，也是难了。”
“我怎么知道？”
不过想着徐文长这个大贫嘴跟海瑞这块大硬骨头撕逼，杨长帆还真有几分兴趣。
“你们不是刚刚说了是海瑞么？”徐文长点头道，“山阴最近也听到了海知县的风光事迹，我有办法对付他。”
“……”
“嗯……”杨长帆托腮道，“我个人是不想碰这件事的。”
沈悯芮笑道：“从武举成绩上来看，他就是武艺平平，文采草草，在山东还算可以，进京什么都不算。当年鞑子若是不来，他怕是现在还在山东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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