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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既然愿洝心里有你,那我们不妨演一出戏激她回来!”
“恐怕你是异想天开了,乔景庄园那么大,祁愿洝怎么出的来?”傅廷州只觉得她在说笑,当初他能从那里逃出都费了半条命。
周语恩脸上的笑意消散,声音也冷了下来,“你不懂,如今祁愿洝在我五哥那里可是瓷娃娃,磕了碰了都会心疼的。”
“只要祁愿洝闹起来,以自己的命去要挟我五哥,他自然会放她走。”
“不然新婚妻子在家暴毙,这消息传出去我五哥绝对做不成周家的掌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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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太阳悄悄褪去,留下一片绚丽的残霞。
晚风吹起轻纱,吹动美人落下的碎发,以及吹乱那只玄凤鹦鹉的尾巴毛。
爆爆在书桌上蹦跶,时不时地就开口吹流氓哨,“美女~妈妈~mua~亲!”
祁愿洝正聚精会神地研究桌上摆放的草药,是她下午趁着周宴卿离开庄园时,悄悄溜进他书房拿的。
他的书房有一整面墙的名贵药材,其中肯定有什么草药喝了能控制人的心神。
不开玩笑,祁愿洝真觉得周宴卿每天让她喝的中药里加了点迷魂汤。
“人参…党参…西洋参?”
她拿着手机拍照识别,多多少少能知道几个,有一部分查尽各种资料也没找出名字。
“难道这就是迷魂汤的原料?”祁愿洝拿起来嗅了嗅,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她眨眨眼,将东西递到爆爆嘴边,“崽崽,好吃的。”
爆爆扑打着翅膀,拿着鸟嘴去推那药草,“美女你好狠的心~美女想害死小鸟吗美女~”
祁愿洝顿了顿,默默将药材收了回来,“…居然被你看出来了。”
爆爆是不是长脑子了?
以前貌似没这么聪明……
“那是曲径石斛,就剩最后几株了。”
周宴卿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祁愿洝被吓到,心想着他怎么提前回来了?
“福伯不是说你晚上九点才回吗?”
他抬手将领带扯下,闲来无事懒懒地将其一圈圈缠在手心,“我昨日新婚,怎么说也有婚假的是不是,周太太?”
“还是说,”男人侧过身看她,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桌面轻敲,“愿洝不想让我回来?”
祁愿洝有一瞬间心虚。
“啊,”周宴卿故作委屈,仰天惆怅,“看来我老婆是嫌弃我赚的不够花,连婚假都不给我…”
他悄悄看了她一眼,见她没反应自顾自的抬手掩面,“唉,男人好难。”
祁愿洝忍笑,漂亮的眼眸中全是晶莹的光,“等你娶了老婆才知道男人好难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周宴卿轻笑,弯腰过去趁着祁愿洝不注意亲在她脸上,“没关系,我努努力,将全世界最好的都给愿洝。”
她揉揉脸,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周总,你以后再这样我就要收费了,让你难上加难!”
“收费?”男人来了兴趣,模样也不再懒散,他两眼放光,“给多少可以亲亲?”
祁愿洝:……
她怎么忘了,周宴卿是人傻钱多的主。
这么说岂不是让他占了便宜去?
“我反悔了,给多少都不能亲。”女人起身,乌发被风吹动,举止投足尽显灵动。
“不能亲不能亲,大坏蛋不能亲……”爆爆跟着祁愿洝一起走了。
留下周宴卿在原地盯着她肩头鹦鹉生闷气。
蠢鸟,下次一定要拔了它的鸟毛!
“嗡嗡……”
是祁愿洝的手机在书桌上震动。
周宴卿瞥过一眼,却看见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号码显示地是上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