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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宴卿……”
祁愿洝的指尖停在男人衬衣扣上,微微拨弄开来,“我给你擦擦身子?”
周宴卿握着她的手,眼里爱意翻滚,“好。”
浴室里灯光暖黄,男人的半身裸露出来,新旧枪伤不一,带着几道刀伤。
他肩上的伤缠上绷带,有丝丝血迹渗透而出。
她的呼吸洒在他的背脊上,让他浑身一紧,“愿洝…不怕吗?”
女人轻轻眨了眨眼,而后垂眸在他肩上的伤疤上亲了亲。
疤痕上新生的嫩肉格外敏感,感受着她唇上的温度。
周宴卿撑着墙壁,胸膛剧烈起伏着,被欲火折磨。
“很难受吗?”祁愿洝从他身后环住他的腰,手心有往下的趋势,“难受吗?”
男人嗓音沙哑,闭上眼认命,“…嗯。”
他转过身,将她抱在怀里,“愿洝,很晚了,你需要好好休息才能早日休养好身体。”
祁愿洝舔了舔唇,扬起脸亲他的下巴,“天快亮了…”
她大胆地摸上男人的皮带,“所以,卿卿…我们别浪费时间好不好?”
“你肩上有伤,”祁愿洝嗓音又轻又软,听的人心尖泛痒,“我帮你。”
周宴卿快要疯了。
他的愿洝怎么这么胆大?
“嗯?要不要?”她戳了戳男人的心口,模样娇嗔。
周宴卿喉结滚动,嗓音含沙,他拒绝不了,“…要。”
“卿卿好乖。”祁愿洝莞尔。
……
水声哗啦,周宴卿带着她来洗手,盯着她泛红的手心一阵心疼。
祁愿洝见他耳根的红没有褪去,心里吃了蜜般甜,“老公…”
“别叫。”周宴卿腰腹轻动,警告的意味明显。
她脸上发烫,“那个,我是要说正事的…”
祁愿洝咬唇,低声细语,“你…别动了。”
男人嗓音染笑,“好,老婆请说。”
“福伯,”她抬起眼,从镜子里与他对视,“是爷爷的人。”
周宴卿勾唇,并没有她想象之中的意外,“愿洝看出来了?”
他的语气像是夸赞小朋友一样。
“你早就知道了啊?”祁愿洝转过身看他。
周宴卿点头,“在我建起乔景庄园的第二年,我便知道了。”
“那时我刚回周家不久,便有能力独当一面,老爷子不放心想在我身边放双眼睛…”
“以我的性子是容不下那人的,后来查出那人是福伯……”
他轻叹一声,“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祁愿洝:“福伯向爷爷通风报信,你不在乎吗?”
“福伯年纪大了,平时向老爷子汇报的基本上是我安不安全的事,影响不了我。”周宴卿给她将手擦干净。
祁愿洝心里在乎的还有另外一件事,“卿卿,有件事我还想问你……”
“老婆还想知道什么?”周宴卿亲了亲她无名指上的婚戒。
“旻东。”她说。
周宴卿眼神微敛,“哪?”
“旻东…”祁愿洝重新说过一遍。
“那个黑翼标识,是不是来自旻东?”她眼眸依旧干净,问的尽是不干净的买卖,“你身上的枪伤,是不是也是旻东那伙人……”
“不是。”周宴卿打断她。
他眼底藏匿着紧张之色,“愿洝,别问这些,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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