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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宴卿听到门锁被转动的声响,手里不稳划伤了下巴,他撑着洗手台,冷汗从额前渗出。
男人将垃圾桶往洗手台下藏了藏,又扔了块毛巾在上面盖着后才放心地开门。
“愿洝…我不防着你…”
他将人抱进怀里。
祁愿洝小性子上头,哭着不让他抱,“你从来不锁门防着我的,是不是不爱我了?”
巨大的落差和这些天的分离让她委屈地哭了出声,“明明答应过我千遍万遍,有事不会再瞒着我,为什么每次还是会骗我…”
作为妻子,祁愿洝觉得自己很失败。
周宴卿只能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的心跳与体温,“老婆…老婆…对不起啊…让你委屈了愿洝…”
男人的泪砸在她的脖颈处,顺着她的肌肤滑落进衣衫里。
有些凉。
祁愿洝忘了哭,捧着他的脑袋看他,“卿卿…你…哭了吗?”
他先是笑了,许是觉得自己这副模样丢人。
笑着笑着便哑着嗓子哭了出来。
周宴卿从没有过这样的失态。
“老公,我抱抱…”
她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紧紧地回抱住他,“卿卿,你别哭,告诉愿洝,谁欺负你了?老婆我帮你出气!”
周宴卿没说话,只是眼尾愈来愈红。
“是不是刮破下巴了?我帮你吹吹…”祁愿洝捧着他的脸,吹着他下巴上的伤口。
他的泪顺着眼尾落下,一直都憋着没失控的情绪此刻根本控制不住。
周宴卿吻上她的唇,唇舌交缠,吻的/深/入而激烈。
突如其来的深吻宛如暴风雨般热烈,祁愿洝喘不过气,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男人松开了她一瞬,也仅仅是一瞬,她就迎来了更加凶猛的爱意。
祁愿洝倒在床上时还是懵的,直到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是周宴卿关了灯。
黑暗中传来衣物摩擦的动静。
“老公…”
她呼吸全乱了,在暗中攀上他的脖颈,“不关,我想看你。”
周宴卿却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她所有的声音全被吞没在唇齿间,只漏出几声叫人耳热的声音。
祁愿洝不记得时间过去了多久。
只记得太阳西落东升,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浑身上下都是黏_腻的。
她想哭,却已经哭不出泪水了。
想出声,嗓子又痛又哑。
周宴卿从未这般疯狂失控过,恨不得将她拆散了再重新组装一遍才满意。
祁愿洝眼皮沉重,再也坚持不住地昏睡过去了。
……
“你疯了吗你?”
沈息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他看着周宴卿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不用摸他的脉搏就知道他这一天一夜都干了些什么。
“你真是疯了!!!”
“你就算不顾着自己的身体,也该想想祁愿洝的身子是否吃得消!”
“你简直……”
沈息指着他骂,“是个禽兽!”
周宴卿掩着唇克制地咳了下,“…愿洝的身体情况比从前好了很多。”
他放下手时特意垂在身侧。
“藏!”沈息一眼识破,“还藏?”
他攥过周宴卿的手腕,只见他手里满是血迹,“你现在真是不要命了?受什么刺激了你!”
周宴卿只是轻飘飘睨了它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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