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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业这倒不是在敷衍她，而是说得实情。
柳若眉自然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进去打扰王业，就直接回复保安道：“应该是没人约，你再问一下，或者让她直接给联系的人打个电话。”
这已经不是努力可以形容的了，应该说是……倔强！
王燕是美购网用户，还是花之物语的忠实粉丝，当然看过王业和雪依依拍的那个广告片。
百亿富豪啊，普通人一辈子能有一次打交道的机会吗？
刘涛茫然道：“没有啊，什么保险公司的人，我不知道。”
他这两三年，接触过太多的人了，包括他手下那么多员工，说实话还很少见到这么卖力工作的女孩子。
“集体险种都是行政部门和保险公司直接对接的，你就别想了，而且那种几千人几万人统一买的保险，根本不是你们业务员能接的单子，是你们保险公司大客户部总监级别以上的人直接来谈的，价格压得很低，你也没那个权限。”
在鹏城这种地方，本科刚毕业的小白领，如果不是技术类工种，一个月也很难拿到五千以上的工资。
见保安不吃这一招，王燕没办法了，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是你们一号办公楼顶层的一位员工，我忘记问他叫什么名字了，不过刚刚在两个小时前联系过他。”
一个单子提成一两百，一个月运气好够努力的话，也就做个几十单，这已经很好了。
“您……是不是那个……”
王燕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是真的没想到，自己拨错了一个电话号码，竟然还真遇到了大老板。
宽敞到接近空旷的办公室内，非常安静，只有王燕填写合同资料的笔尖发出的沙沙声，还有王业手中雪茄烟丝燃烧时的细微声音。
看面相的话，感觉都不到二十岁，但实际年龄应该是大一点的，因为她长得面嫩。
保安把柳若眉的话复述了一遍，王燕无奈，只能再次拨通王业的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下。
保安没有理她，而是返回岗亭，拿起座机拨通了柳若眉的办公电话：“柳秘书您好，这里是安保部，外面来了一位卖保险的，说是和一号办公楼顶层有约，我想问一下有没有这回事。”
结果刚说一半又被王业打断：“我是花旗私人银行vip客户，理财方面我想你们不会比花旗更专业吧，呵呵。”
以她的业务范围，以前接触过最有钱的也不过是工厂小老板，什么时候见过王业这种等级的富豪啊。
“那也差不多了，你一个小姑娘也没太多花钱的地方，至于还这么卖命吗？”王业笑着说道。
这女孩子长得……怎么说呢，小鼻子小嘴，圆圆的眼睛，脸蛋小而圆，还带点婴儿肥，不能用漂亮来形容，或许说长得喜庆更贴切一些。
看起来这个工业园规模不小啊，更重要的是，她刚才进来后观察了一下。
但房地产中介好歹卖的还是刚需品，真能挣到钱的。
“喂，你这么拼命工作，是图个什么呢？”王业好奇地问道。
而且王燕的这种努力，好像是不会被客户的拒绝所干扰，刚才她已经努力了两次向王业推销业务，但两次都被拒绝了。如果换作别人，甚至是王业自己，可能都不会再做无畏的努力了。
她仿佛认出了王业，但又不敢肯定。
这栋办公楼前面的小广场停车位上，挺的都是豪车！
王燕不是刚出校门的新人，当然明白在顶层办公意味着什么，起码也是公司高管啊，甚至有可能是老板。
这年头，客户虽然难找，但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干嘛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王燕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老实回答道。
不要相信什么某保险经纪月入百万之类的鬼话，因为你不知道，那个保险经纪有什么背景。
可是，自己只是卖他一份保险啊，到底该怎么做才能给他留下深刻印象呢，王燕的大脑疯狂地转动起来。
在给王业办理业务时，王燕胸脯有些起伏，她感觉自己遇到了或许是这辈子最大的一次机遇！
她跟在柳若眉身后往不远处一扇大门走去，扭头打量了一下环境，低声问道：“这一层都是你们公司高管吧，怎么没看到几个办公室啊。”
听到王业的文化，王燕愣了一下，然后苦笑道：“还能是图什么，就是为了多挣钱呗，卖保险的不都这样吗，凭业绩吃饭。”
不能拿李清欢、柳若眉之类的人来做比较，整个鹏城，能像李清欢、柳若眉这样幸运的女孩子，又有几个呢。
普通的保险推销员哪里有那个能力和权限来接这种大公司集体险业务啊。就算你偶然遇到一个机会，但是你也谈不下来这种单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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