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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原本不必如此的,冯一平多少有些懊恼。
“客房在哪里?”梅耶尔此时没什么好脸色给他,“帮我搬过去。”
文华不明所以,在酒店大堂等了一会,就见梅耶尔拉着一个大箱子走下来,“谢谢你。”她把箱子交给文华,自己去退房。
“不用。”梅耶尔晃了晃酒杯,转身看着舞池,把杰里米晾在一边。
“杰里米,谢谢你的酒。”梅耶尔人端起他请的那杯,一口又喝掉一半,却没有介绍自己。
梅耶尔朝文华招了招手,把自己的包和风衣一股脑的塞给他,“送我回去。”
但是,让一直拿着瓶啤酒站在一旁的文华放心的是,这些家伙,全都铩羽而归,连像杰里米那样,请梅耶尔喝一杯的机会都没有。
几分钟后,他无奈的发现,昨晚还很热闹的帖子,现在一个都找不到,他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真特么的仗势欺人。”
“你知道的,”冯一平很尴尬的说,“我……”
梅耶尔没理他,要了一杯啤酒,一口气一饮而尽,那个留着一头微卷的金发的男人,依然喋喋不休,“接下来去哪里?我家有几瓶好酒。”
李方成今晚却有些愤愤不平。
冯一平依然是早上六点就自动醒来,但是今天觉得头有些晕,昨晚好像做了一晚上的梦。
“梅耶尔,”冯一平按住她,尽量让自己喘气均匀一些,“别动,看着我,”他压住梅耶尔,“以后怎么办?”
……
“男朋友?”杰里米试探着问了一句,一看梅耶尔的表情,马上换了一个,“新上司?”
你们这群没原则的管理员!
不知道会便宜哪个混蛋?冯一平心里也不太好受,“不要打扰她,但是要保证她的安全。”
可惜啊,应该说,谢教授在专业方面,还是有些建树,只是人品,哎,总之,自己选了什么路,就要承担什么后果。
他能明白谢教授这些天所作所为的动机,但是从经济学的角度来分析,谢教授选择这么做,无疑是不经济的。
……
不过,哼,既然热门的帖子都删了,我就不会发一个?
她又跳得很用心,完全不理会那些争着在自己身边开屏的各色男人。
楼下,同样做了一夜梦的梅耶尔,恼怒的看着揉成一团的床单,要不,把它丢到垃圾桶里?
这样的分歧,必然会影响到他们之后的合作,至少不利于之后的合作。
哈哈,这个帖子一定会热起来的,他想。
到了酒店楼下,文华打开车门,梅耶尔却对他说,“等我一下。”
“呵呵,原来是这个,”梅耶尔笑了起来,“中国男人真可爱,冯,你应该明白,我的身体只属于我自己。”
杰里米一离开,他留下的这个空档,马上被人填了起来,老练的白人中年,终于鼓足勇气的中国小伙,自来熟的黑人哥们……一个接一个,前赴后继,轮番登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文华很不解。
他搓了搓手,一个接一个的打开这几天每天一定要顶上一贴的那几个网站和论坛。
冯一平啊冯一平,你这就是自找的。
梅耶尔也许是烦那些搭讪的人,把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径直下到舞池里,自顾自的跳起来,她跳得有些恣意,毫无顾忌的展示自己的风采,要知道她从小一直练古典芭蕾,算是半职业的,这一跳起来,自然非常吸引,隐隐就成了舞池的中心。
门有打开了,只撂出来一句,“这并不代表着什么,”还没等冯一平说话,就又“哐”的一声关上。
他相信,这样的帖子,肯定会有很多人感兴趣。
他打开一个时下最火的论坛,闭上眼睛想了想,主要是想以前看过的那些小说,然后一气呵成的打下了近五百字——他都有些佩服自己,没想到我还有这方面的天份!
“碰上了一个非常不可理喻的人。”梅耶尔有点恨恨的说。
冯一平也不解,他闻声从书房出来,看着梅耶尔拉着行李箱站在客厅里,忙问,“你这是?”
还能不能让我出口气,还能不能让我睡个好觉?
经此一幕,虽然精力十足,但这一晚冯一平睡得很安心。
冯一平知趣的帮她拉开门,把行李箱放好,“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那就这个!
只是现在,他仿佛看到地上插着一只旗子,上面写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牙膏沫流到脖子上,他才想起一种可能,一定是被删了。
“另外,”冯一平补充了一句,“你也不要那么辛苦。”
要是这会压在身上的是其它人,梅耶尔早就一脚把他踢下去,可这个人是冯一平,她安静了下来,突然看着冯一平问,“你能只忠于我吗?”
杰里米不甘心的又努力了几次,这样的美女可是不常见,但是任他怎么说,总是干脆的得不到任何反应,他无奈放弃,转而寻觅其它的目标,还是换中国的女孩子吧,他想。
梅耶尔也是酒吧的常客,一听这话,就知道眼前的这位经验很丰富,这搭讪的水平,估计得甩那个好像活在中古世纪的家伙好几条街,话说,他到过酒吧吗,搭讪过女孩子吗?
今天晚上,还有另一位跟冯一平没有太大关系的人,此时也在研究冯一平,他就是之前和谢教授一起上节目的许教授。
“所以,你看,尽管我也很渴望做些什么,但是,我不想因为这样的事,影响之后的工作。”
可能是觉得现在说这话有些暧昧,他马上补充了一句,“99年时你还年轻。”
剩下冯一平呆坐在客厅里,看着那边的残烛发呆。
不消说,肯定是冯一平发挥自己的影响力,让这些网站和论坛,把那些爆料的帖子全删了呗。
半个小时候,文华再次打来电话,“小叔,我们在衡山路酒吧街。”
跳到大汗淋漓精疲力竭不再那么烦躁郁闷,她才回到吧台,还没坐下,一个在舞池里就一直争着献媚的男人跟了过来,“小姐,你喝什么?”
“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冯一平摇头,“如果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我应该接受不了你再跟其它人交往。”
看了白天的那一套组合拳,他马上明白,从今天起,谢教授在国内,肯定不会有什么发展前途。
梅耶尔不说话,对冯一平此时叫停的话置之不理,扭动着身体,想把手抽出来,还够着头去亲冯一平,“快点,我很清楚的感受到了你的意愿,别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