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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样的事是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那希拉里的肚子里,应该全是碎牙齿。
“哎哎,向二两,想明白我说的道理了吗?想明白我说为什么要考虑办那家网站吗?”
“就是今晚的事,对我启发挺多的,”浮云宁说,“晓芳姐,关于他的那个网站的建议,我觉得真到了可以考虑的时候。”
“放到周末,这个更明显,已经赚了些钱的,他可以选择坐飞机,到国内好多城市去看看,对吧,但那些没存多少钱的,怕只能在市区附近逛逛。”
她刚才想的是,这小丫头说的还真挺有道理。
“没怎么,哎晓芳姐,你别多想啊。”浮云宁解释了一句。
东方套房外的私属观景阳台,浮云宁穿着毛衣,端着一杯红酒,正是鹰啸酒庄的第一个热门的年份酒,92年的那批。
如果冯一平没有在高中的时候,事业就很成功,那哪里会有机会跟那个漂亮美国女孩子马灵有交集?又怎么可能让那个刚在乔治城大学上学的女孩子休学为他生儿子?
“懂了懂了,很有说服力,”向晓芳喝了一口已经变得有些凉的咖啡,“你怎么跟冯一平一样,歪理不少,不过我的妹,进屋里说好不好。”
细细的敷好了面膜,向晓芳看了外面一眼,觉得浮云宁的背影,特别寂寥。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老天爷还是有眼睛的,——尽管他可能有些近视,或者是老花。
“让我再呆一会。”浮云宁说。
向晓芳瞎掰的那句话,居然也掰对了,冯一平看着浮云宁带过去的那两瓶酒,感觉那商标有些眼熟,然后去储藏室一翻,居然就翻出了一箱来,居然都不记得是谁送的。
而且看起来同样没有任何后遗症?
“所以,这就是我们的机会和希望啊同志,你明白吗?你说我们俩是不是更需要追求在财务方面的自由?有了财务自由,我们才有可能自由。”浮云宁拗口的说了一句。
这孩子,这是有哪拿门子的心思。
“什么?”向晓芳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哦对,你说得对。”
浮云宁吐了吐舌头,现在就这么怕被人说年龄大,至于吗?
“不错,都会抢答了。”浮云宁赞许的一句话,换来向晓芳一个大白眼。
“下班后也一样,那有车的,如果一时心血来潮,想吃原汁原味的狗不理的包子,那也可以,完全可以开车去山东路的总店,吃饱了再悠闲的赶回首都。”
所以,这也是当初向晓芳先后看到冯一平分别跟两个女孩子走在一起,而且都抱着一个孩子时,并没有多惊讶的原因。
“你今晚这是怎么了?”向晓芳有些话不好问出口,难道就因为冯一平已经有了孩子,所以这么失望?至于吗?我当初都没这样好不好。
“对对,”浮云宁看了她一眼,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如果这些还不够有说服力,那或者可以这样说,有了不少积蓄的,他完全可以选择不上班,跟那些每天朝九晚五的一比,更自由吧。”
“也就是,财务自由,决定你在其它很多方面的自由呗。”向晓芳说。
她披上一件厚外套,端上一杯热咖啡,也站到阳台上看旧金山的夜景,“真漂亮!虽然电影里看多好多次,但是,怎么也比不上自己亲眼看到。”
“不过,你是不打算睡觉了吗?外面这么冷,这寒风一吹,该有多清醒啊,走吧,进去睡觉。”
“你看,普通的老百姓,要是已经赚了些钱,在早上他可以轻轻松松的多睡一会,然后开车去上班,但那些没赚多少钱,只能坐公交车的,肯定要提前起床。”
“你说得对,”向晓芳重重的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那个网站,就马上开始筹备吧!”
浮云宁矜持的喝了一口咖啡,但是,并没有等来预料中的掌声,一看,向大胸又在那出神。
向晓芳却像没看到一样,叉着腰激动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行,就我们两个做,我没信心,也觉得不保险,哼,一定得把他拉进来。”
这时候说这话,向晓芳那是真的不懂,能不要这样神转折吗?
真是个大头兵的出身,手这么重这么黑,浮云宁呲牙咧嘴的揉着肩膀。
“对,”浮同学现在肩膀也不痛了,“是得把他捆绑在我们姐妹俩的战车上,向二两,这个光荣的任务,组织上就交给你了,”她也在向晓芳肩头上拍了一下,但跟着就更大声的“哎哟”了一声。
“支持冯一平这么做,而且并没有什么后果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在高中的时候,就积累起了常人几辈子都赚不到的财富。”
然后硬塞了两瓶给她们。
但是现在,她们俩感觉终于抓住了改变自己命运的一个机会,如果能像冯一平那样,在事业方面很有建树,如果自己在财富方面的积累,能让家里震动,那在有些方面,比如自己的婚姻大事方面,才有可能顺自己的心意。
向晓芳已经懂了她的意思,“像冯一平这样自己有飞机的,只要提前规划好航线,完全可以再周末飞到巴黎最有名的餐厅吃蜗牛,对吧。”
“大学还没毕业,连工作都还八字没一撇呢就和女朋友生了孩子,他父母也饶不了他,就更别说他女朋友的父母,你自己都还是一孩子呢,就让我的宝贝女儿生了孩子。”
向晓芳和浮云宁这样的人,一出生,就拥有很多人梦想拥有的一切,但这并不是没有任何代价,很多普通人所享有的自由,她们大小就明白,那对自己来说,是一种奢望。
“哦,你说。”
因为她是从背后拍的,同样家学渊源的向晓芳反射性的擒拿住了她的手。
在她看来,那算什么事?
后面的话,她已经不能自由的说下去,因为向晓芳已经一脸恼火的样子。
“重要的是,看起来他这么做,好像并没有什么后遗症,至少,他们两方的父母,应该不是特别反对的意思,为什么?”
“什么我别多想?”向晓芳装听不懂。
再者说,他们一个未娶一个没嫁,而且还可以说是青梅竹马感情深厚的两个年轻人,生个孩子又怎么了?周围那些有家有室的,在外面不止一个私生子女的人,还少吗?
“但是自己没买车的,可没有这样自由,因为那会班车已经停运,打车,又太费钱。”
“所以说,很多问题,我们都可以从经济方面进行解读。”家学渊源的浮同学说。
“你想啊,一般的人谁能做到这一点?上大学的时候生孩子,首先学校就饶不了他。”
这样的事,并不只是在国内这样,在世界上所有的豪门里,其实都是一样的。
“好吧好吧,怎么这么怕冷?也没比我大几岁啊。”
这也是她想不通浮云宁为什么这么吃惊的原因。
不得不说,环境不同,圈子不同,大家对一些事情的认识就不同。
“我刚才理了理,想通了一件事。”浮云宁说。
“在这个时代,你拥有的财富的多寡,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你有多自由,这个道理,对一般的人适用,对我们也适用。”
但像她那样的豪门媳妇,还少吗?
“说回正题,”两姐妹到房间里坐下,“我们都知道,大多数在学校里的恋爱,那都是没结果的,但是,冯一平为什么跟他初中的那个同学偏偏走到了现在?而且大学都还没毕业,都还没结婚呢,就生了一个孩子。”
比如希拉里,克林顿在总统任上的实习生丑闻,闹得举世皆知,她不但得强笑着在公众前露面,还得强笑着说,“我原谅他,我支持他。”
她们俩其实更明白一些事的真谛,所谓夫妻,很多时候都是利益的结合体,那些恩爱和谐,只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私底下,说不定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