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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社长的样子，那些部长们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社长的脸色，怎么看起来有些发青？
“朴记者辛苦。”
能不能和我们签约，明明会对他们影响很大啊！
朴克仁没有参加这些讨论，女人的生命力果然更顽强，同样工作了一晚上的朴芬庆现在看起来还精神头十足，但本来就累成死狗，又打扫了一个多小时的卫生后，朴克仁真的是连一句话也不想说，他现在只想静静。
“各位，我就先回家了。”他有些担心科长一会回来，又会布置什么任务，强打精神，背起包说。
“社长，陈总电话。”秘书走过来在他耳边说。
“等等陈总。”
说不定，还会是和这场签约有关的好消息。
“你说，部长是为什么高兴？”两个人的电梯里，朴芬庆问。
虽然刚刚简短的跟那两家通了话，但是安国政清楚，这样的攻守同盟，脆弱得不值得一提。
这一次，这一行人的脚步更快，也许是因为走在最前面的部长笑容满面，所以大家也心情轻松的缘故吧。
但朴克仁总觉得，部长这笑，好像不是因为大家的劳动成果不错的笑。
安国政可没有陈韬这么轻松，他这会也都差不多气得笑出声来，这个时候你还想着提高转让费？“陈总……”
“都到齐了。”满面红光的安国政就在自己办公室里的接待区，召集了几个核心的高管召开一个短会。
“好了，两位好好回家休息。”
但是，接下来的事，让朴克仁非常担心这新的一年里自己的运气。
大家都感慨，现在的地板，比很多人家里的天花板还要干净，比自家春节前的大扫除的效果还要好。
朴芬庆也跟着出来，“你一会还回来吗？”
安国政怎么能不激动？自己都想好该从哪下刀，但这煮熟的鸭子看起来竟然在扇动翅膀的样子，他怎么能不激动？
“签约仪式啊，你不参加？”朴芬庆诧异的看着他，“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我回去梳洗一下，换套衣服，一定要在欧巴面前留下个好印象。”
按韩国人固有的心态，要是其它的中国人，他们肯定还会想方设法的挑挑刺，但是冯一平，他的成就，真的已经超越了民族和国界，让这些自大又自卑的人也是大写的服气。
“那么，再见了安社长。”陈韬说。
他非常清楚，以自己的级别，压根就没有机会和冯一平近距离接触，最多只能远远的看上几眼，那还不如悠闲的在家里电视上看呢。
经过大家一个多小时的协作，他们办公室，以及办公室前面的这一段走廊，在新年伊始，终于也焕发出了新的光彩。
更主要的原因，则是他从陈韬淡定的语调里，感觉到了一种不详的气息。
这满足感，那还真是不好用钱来衡量。
他加快了脚步。
“嗯，这是肯定的，”安国政点点头，“其它方面呢，大家想一想，还有没有什么需要调整的？”
大家一边吐槽着后勤的那帮人的工作真不省心，看起来好像是很认真负责，其实完全是应付差事，他们的这一次，才是真正的清扫。
科长又停了下来，不过这一次，没有再跟上去的意思，“辛苦了，做得不错。”他对两位属下说。
这样的事，韩国近年来确实有不少，但这样的行为，即便是在韩国，也不被主流社会所接受，他们也觉得那就是一个笑话。
“自然是降低版权费。”一位笑着说。
安国政却颓然的坐了下来。
“什么，你们不来？”突然，他们看到社长大人站了起来，以一种平常很难看到的激动语气说，“陈总，我们需要洽谈的问题，关系到我们这一次的合作，以及后续的合作，真的非常重要。”
“科长再见。”朴克仁松了口气，总算没有其它的要求。
回来，回来干吗？我只想在楼下的那家餐厅喝上几碗参鸡汤，再好好的睡一觉。
“我知道我知道，”陈韬抢过话头，“如果贵社对协议的其它条款不满，那么，我们的意见是，趁现在还来得及，这场签约仪式就没必要举办了。”
这个，应该难度不小，但是在这样的时候，真还就不妨一试，“嗯，”安国政点点头，“还有吗？”
“不像，”朴芬庆摇了摇头，“部长那笑，怎么说呢，”她压低了声音，“有点像偷到了奶酪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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