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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文森特嘴一瘪，哭了出来，“我不要我不要，我要爸爸陪我玩。”
“王总，并不是太好。”老陈说。
“是的。”老陈递过去。
得，这小子随自己。
“文森特，你听我说，我会尽快回来，然后我保证，今天下午，我一定陪你玩。”他帮儿子擦掉眼泪，多少觉得有点心酸，陪他的时间，确实太少。
“爷爷，”向晓芳在老爷子的耳边说，“你这听力啊，真像当年在战场上用兵一样收放自如。”
“现在？”
再说，我们国家级副职的权利和地位，和美国的副总统都是云泥殊途，这还真不好解释。
“今晚？”
冯一平明白她的意思，他们那的规矩，是大年初二要去丈人家拜年，没想到她连这个都知道。
手机响起来，“要我上来给你拜年吗？”向晓芳说。
“你还记得向吗？”冯一平说。
“不知道你说什么，”向晓芳说，“那就这样，晚上六点，是你自己过来，还是让人去接你？”
但是，今天是情人节咩。
向晓芳就奇怪了，爷爷的耳朵怎么这么神奇，有时候你大声叫他他都听不见，这会离他这么远，声音也不大，他居然能听得那么清楚。
他最后只好说，“他退休之前，是管军事的副主席。”
冯一平看了马灵一眼，这是个问题，他这两天也一直在想，该怎么向他们俩解释清楚他们的关系。
那些东西，文森特其实不在意，他只要有冯一平陪着就好，还有，“有暖和的地方吗？”
“算了，你跟我说说，纽约那边情况怎么样。”王总相当期待，这可是整个安排中相当关键，也会让人觉得很爽的一步。
“还有，阿曼达呢？”
初六的早上，看来是一个大家都早起的日子，连王总也不例外。
马灵果然懂了，作为乔治城大学的毕业生，她自然明白主席这个词在中国的含义。
“向？”
……
在他的两处地盘，一般他叫了两声之后，老陈多半会在一两分钟内出现在他身边，这次也不例外，没一会，老陈就走了进来，“王总早。”
“哪是这个，可是，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冯一平说。
这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事，钱嘛，纸嘛，花嘛。
而向老爷子最后担任了国家级副职的军职，一般又享受常委待遇，所以从政治地位上来说，美国的参联会主席，和他这个副主席，完全没得比。
“很为难？怎么，嫌没有提前跟你预约是吧。”向晓芳说。
有些事虽然各地的风俗不一样，但是你讲究点，总是没错的。
“晓芳，其实你明白，这次的事都不算是事，”冯一平说，“我们已经在着手处理，你真不用担心。”
相反，这儿节日意味着，他得准备一份礼物，回自己的小家一趟，和老婆吃上一顿饭。
“酒店？好的，”她放下电话，刚叫了声爷爷，老爷子就说了，“那些老规矩啊，没什么不好的。”
“再说，静萍在美国，你今天有事吗？”
“是她爷爷想见我，”这话得说清楚，“她爷爷今年已经九十多岁。”
“哦，是她要见你？”
“那次我们在波多马克河上游览时碰到的那位。”冯一平提示道。
这自然不是因为今天恰好是情人节的缘故，他撩妹，早就不需要靠这样的特殊的日子。
老爷子就是知道，可能也不会在乎这个。
但这一次，他显然会失望。
“怎么会，你不是听出来了吗？是高兴，难以置信的高兴；更是荣幸，让人眩晕的荣幸。”冯一平看着马灵和儿子，用非常热情的语气对那边说。
“然后我带你游遍中国，好不好？”他许诺道，“这里真的有很多很多很好玩的地方，有很多很神奇的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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