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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的说,应该有很多人,哪怕是再努力,也不能达成这样的目标,那我希望,我能在这中间出点力,能带动几个是几个……”
“我可能顾不上非洲,顾不上好多频临灭绝的珍稀动物,但我至少希望,能改变生活养我的家乡以及周围一带的面貌,能让所有为我工作的人,哪怕他家是在农村,底子很薄,经过自己的努力,也能在城市里立下脚来,能生活下去,而且活得有尊严。”
“只是冯总,我能给你提个意见吗?”
“我们想成立的这个组织,暂定名为中国企业家俱乐部,作为一家民间非赢利机构,我们希望这个新组织,能够弘扬社会正气,推动企业家对更多社会现象的关注和行动,通过推动经济的发展,来推动我们这个社会,更好的向前发展。”
“柳总你说。”
而且他说的那些,也不是假大空,而是很言之有物。
“只是,无论冯总是亚洲首富,还是世界首富,我们个人的精力,始终还是有限的,我们能做的事,也是有限的。”
柳总终于放下自己一直端着的茶杯,连连摇头,“你这哪里是傻?要是我们大家都能像你这么傻,那我们这个社会,还会有什么好担心的?”
“但我们筹建的这个组织,不是走过场务虚的那种,也不是把大家聚在一起扯扯闲篇吃吃饭喝喝酒的,我们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为经济和社会的发展,做一些正事。”
“这是我第一次发现,有一个年轻人,居然比我们还要有社会责任感,”王总把自己的茶倒满,“我得敬你一杯。”
你有了钱以后,才可以视钱财如粪土,不然,那就是装十三。
但既然大家都是企业家,那就肯定不可能是这么回事。
最主要的是,就和他之前说的一样,大家对现实世界的看法有很多差异,而正是这些差异,引导着人们行为方式不同,而这些行为方式的不同,就决定了他做事的方法不同。
他家所在的那栋楼,以前生活着我们国家最知名的那些科学家。
现场的人,撇开老马不说,柳总,这是国内商界的名宿,要真是论名望,冯一平都比他差上好大一截。
冯一平看了他一眼,心说,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类似慈善组织理事长的身份,是我不知道的?
“我们清楚,冯总你确实是行动派,这从你也参加了不少商会,但后来基本不参加那些商会的活动,就可以看出来。”
“工作了几年,到了二十七八,又看着一天天上涨的房价发愁,到了三十多岁,又得发愁养孩子的开销。”
“很多像我一样的同龄人,即便是负担起学费,能上学,十四五岁的时候,会担心考不上高中,十七八岁的时候,又会担心考不上一个好的大学,或者是担心真考上了大学,家里又负担不起。”
在互联网真正兴起之前,在那个程序员为王,也就是以软件业为主的时代,金山,可以说是国内最知名的公司,而雷布斯,只29岁,就成为了这家公司的当家人。
“我觉得,你在有些方面,是做得太多,但说得太少。”
“但如果能有一个平台,把大家聚在一起,那应该就能做更多的事。”
“冯总,马总,两位没有兴趣,也成为发起人之一?”
“最近这两年,我在美国呆的时间挺多,对美国,我自己也有了一些了解和认识。”
“但从一平你的作为看,你不断的创业,聚集了这么多的身家,肯定不是为了自己。”老马觉得,自己的搭档这两句话,说得有些直白,忍不住帮他垫补一下。
这么几位无论是在实力还是影响力上,都非同小可的人聚在一起,这样组团兼接力的夸自己,冯一平觉得,这肯定是有事。
“所以我们几个老家伙想着,要不,干脆邀一些人,另起炉灶,再组织一个。”
他对互联网的影响力,那也是毋庸置疑的。
而渣浪的汪总,他系出名门,他爷爷,是中科院自身的院士,老爸是驻法外交官,法国骑士荣誉军团勋章获得者。
“我希望,哪怕是我们这一代,在年少的时候,和欧美国家的同龄人不能比,但在成年以后,在工作以后,我们的生活质量,不会比他们的差。”
“我也知道,我们的企业家中,也有不少抱着和冯总你类似的想法,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让更多的人变好一些,让我们的社会,变好一些。”
相反,不管大家怎么说,但每一位企业家,都会把钱看得很重,因为只有把钱看得重,他们才有动力去赚钱,也才有能把钱看得轻的资本和前提。
就说今天在座的几位,他不能希望大家能和自己保持一致。
如果没有他们制造的pc,我们还谈什么互联网?
“教育之外的医疗,虽然美国同样存在看不起病的情况,但总体来说,因病致贫,因病返贫的情况,肯定比我们国内要少得多。”
“我想,说出你的一些想法,这也并不意味着强迫。”柳总说。
雷布斯,虽然他领导的金山,还没上市,但真说起来,他的成名,比那位飘飘然的查尔斯张还要早。
说实话,就像第一次看到有关冯一平的新闻一样,他这会又有些怀疑,你这说的,怕不是假的吧!
真正的智能手机,还没出现,哪怕在智能手机出现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互联网,依然是由pc主导,而柳总他的公司,正走在成为世界第一pc制造商的路上。
“敢当的,”柳总说,“你不但是这么想的,而且还是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