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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我知道了鲍尔默。”冯一平刚刚挂掉鲍尔默的电话，又一个请托的人找了上来，这一次，是惠普。
那边的罗伯特也是一样，在看不到阿比盖尔的车以后，脸色也迅速冷了下来，给劳伦斯芬克汇报新情况的同时，也在做着和阿比盖尔一样的打算。
他们的态度和立场转变过来了，却不能要求对方的态度和立场也随之转变过来。
所以，好死不死的在机场门口撞见的阿比盖尔和罗伯特，到阿比盖尔的车来了的时候，已经谈笑风生起来。
道理是一样的，黑岩是惠普的几大机构股东之一。
套我的话？先套套你的话。
“告他们，我没空。”冯一平对吴倩说。
正在一大票议员们想来而来不了特斯拉，陪着兴致盎然的老马他们试车的冯一平，很快得知了这个消息。
话几乎也是一样，他们只负责把话传到而已，具体见不见的，他们才不会勉强。
吴倩这时又匆匆走过来，“一平，鲍尔默的电话。”
阿比盖尔马上笑呵呵的说，“那就拜托你了！”
这是她作为一个女性，在这样的场合中，天然有利的条件，她当然要好好利用。
郑佳怡则有些懊丧，“颖芝，我怎么觉得，我那车买得太早了一些？”
在知道自己的谋算，连鸡肋都算不上，甚至都会影响到他们在中国业务的时候，黑岩和富达，马上放弃了之前筹划多时的计划，准备寻求和解，也就是主动向冯一平低头。
最后，他们的做法，同样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才是“同行”。
……
那一定是万不得已时才会做的事。
在关门之前，他笑眯眯的说，“阿比盖尔，既然都是来和冯先生商讨下一步的合作，”——看这定位，“下一步的合作”，而不是服软认输什么的。
因为很显然，先寻求和冯一平和解的，相对而言，一定会拿到好一些的条件……
“完全没问题。”冯一平爽快的说。
车后已看不到罗伯特，阿比盖尔的脸马上就冷了下来，哼，想套老娘的话？
“就是，连自己人都宰，这要还成不了首富，那多没天理？”方颖芝在一旁帮腔。
考虑到有女士在长，中指最后变成的了大拇指，“我总算知道你是怎么成为首富的。”
更重要的是，此时冯一平一方，占据了主动。
“我知道，这其中可能有什么事，见不见，你自己决定，我只是传个话。”——阿比盖尔要是知道鲍尔默这话，多半得翻白眼。
说好的自己人呢？说好的好伙伴呢？
“你也知道，这位冯先生是个非常难得合作伙伴，”——这话同样精彩，在她口中，冯一平现在就已经是“合作伙伴”，还是“非常难得”的那种。
要是正常的谈合作，他们直接和冯一平办公室联系就行，何必还要托他们？
首先就是非常务实理性。
但是，那两位想这么快的见到他，那又是不可能的。
传说中的道德洁癖呢？
至少谁都不比谁傻多少。
“我们都不希望失去这样的合作伙伴，对这个任务，本来我还很紧张，有罗伯特先生在，那一定不会有任何问题。”
一来她是女性，二来无论年龄还是资历，她都不如罗伯特，所以，示弱又怎么样？
她朝后边看了一眼，一边给自己老爸汇报遇到了罗伯特的事，一边在想着怎么尽管联系上冯一平。
而在特斯拉，自然是怎么爽怎么来，尤其是那百米加速，几个人都尝试了不止一次。
所以很快，阿比盖尔和罗伯特，都接到了和此前并没有什么两样的答复，“对不起，冯先生没空。”
坦白说，对那两家能这么干脆的准备服软，这么迅速的派人过来，他同样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