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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上，老马的加入，也让午宴的气氛，热闹了起来。
“没问题周老师，我们这边，随时都可以，”冯一平站在走廊上，看着窗外的朗朗晴空，“还有，感谢你为我做的努力，感谢你为我争取来的机会。”
在国内，一个体制外的人，这样让四大行为主的头头脑脑们围着敬酒的机会，可真的是不多。
午餐很热闹，这主要归功于才匆匆赶到的老马。
“一平，这是一件很大的事，你也不要太乐观。”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突如其来的金融危机，农行最迟明年就要上市，现在已经被挪到了10年。
金翎倒是应付自如，但冯一平在场，那四十多位简直是把冯一平这位得力的左膀右臂，知名的美女总裁，当成奶奶来应酬。
“我期待着你给这个行业带来影响深远的变化，期待着你也成为这个圈子里的顶级大侠。”
冯一平笑，亲自给他又满上一杯，“满堂花醉三千客。”
虽然有些道理也知道，就像国内的一些公司为了在香港成功上市，一般也都会向香港那知名的几家低价转让一些原始股一样，这是正常的，这是为了能让预售的状况更好，不至于ipo失败。
刚好吴倩匆匆的拿着手机走过来，冯一平看了她一眼，她点点头，那这个电话必须得接了，他一看，哦，周老师，“周老师你好，我们的交流已经结束了，你还有什么指示？”
“哈哈，你们商量，”老马站了起来，“我去跟他们好好聊聊。”
冯一平这时笑容满面的走进来，端起酒杯，“来来来各位，我敬大家一杯！”
“呵呵，我也没做什么，”周老师说了句冯一平也经常说的话，“还是因为你做得好，大家也都理解你的担忧。”
老马才走出几步，听到冯一平大声说了一声，“什么？”
对上头来说，有些话，自然是周老师说出来更有份量，这事，果然也是走上层路线最有效。
对今天来拜访他的这些头头脑脑们来说，这次会面，同样也不轻松，最近心思比较重的冯一平，对他们比较失望的冯一平，讲的那些话，和如沐春风，离得还是有点远。
但他没想到，进展竟然会这么顺利。
“对，高盛持有的工行的一部分股份，”冯一平说，“如果愿意，建行的也可以，他们还欢迎我们在农行上市的过程中发挥作用。”
……
因为正在筹划和推动的事，对于这样的应酬，冯一平提不起太高的兴致来。
老马吃了一口冷盘里的海蜇头，咬得嘎嘣响，“我愿意！”
甚至在一些演讲中，这样的经历，说不定也已经和他那最开始高考失利，后来找工作没人要，再后来创业，接二连三的收获了好几个“成功的母亲”的过往一样，成了他最喜欢提起的谈资。
老马把冯一平的酒倒满，作为武侠迷的他，刚好知道这句，“一剑霜寒十四州。”
“交情？矫情吧！”
“那么，两天后见。”
“你说，你们既然这么能演，为什么不在年会上来上一段？”
“呼，”老马把一仰头，把一杯酒一饮而尽，“我们也有这一天！”
“周老师？哦，哦哦，”一个个明白过来的先后点头，“那一定是好消息。”
应酬完来敬酒的两位，看着老马卷起袖子，端着酒杯，和几个人说得亲热，冯一平觉得这样挺好，等老马又满面通红的回到桌旁进行新一轮的中场休息，他拍着老马的肩膀问道，“有没有兴趣在明年成为工行的董事？”
冯一平陪他喝了半杯，“慢慢来，以后都会变好的。”
虽然对冯一平都很感激，虽然能当面听到冯一平对未来经济发展的预测，也很荣幸，对之后和冯一平小范围交流的机会，更是珍惜，但这些多数时候也都是坐在台上讲话的人，听着比他们最少也年轻了17岁的年轻人，那么一通并不和蔼的发言，其中还包括直言不讳的失望，他们心里又怎么可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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