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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直低头耷拉脑的小柒爷闻言倏然抬起头,打量着阴沨的模样,直嘬牙花子——
他想起月不开大放厥词要“追人”的架势,对比眼前场面,柒陆叁难得聪明了一回,“开爷!难不成您要——”
不等他把“要追阴沨”几个字说全,只觉得喉咙一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半晌他一拍大腿,“诶?我想说什么来着?干想想不起来了!”
众人也不多理会他,都知道小柒爷倒霉揍性不是一天两天了。
月不开长出一口气,幸亏自己下手及时,不然那点龌龊心思被阴大人知道,他就没脸在人间混了。
陈三爷顺着小柒爷话里话外的意思,也察觉出月不开对这位“阴云沨”不一般,没有妄加揣测,只是对阴沨说:“小友,方才兆当家说要把这幅图送给你,你也听到了。今晚这个场子虽是陈家做东,但真要拍板拿主意,我陈永渠一人担不起。”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写在脸上,根本用不着阴沨费心琢磨:这个局是陈三爷、兆琼之、月不开和柒陆叁的局,外加一院子目光炯然的武生为那位素为末谋面的阮老板壮大排面,合起来是陈、兆、阮、月、柒五大家的陈年旧事。
阴沨原本是局外人,只因为和月不开搭一点边儿,所以才被牵扯进来。他暗中探测古籍残片,可除了残片年代久远之外,几乎一无所获。
按理来说有零星纸片在握,阴沨便可以做到“一叶知秋”,跟随纸片上残存的气息求本溯源,追查到整部古籍的所在地点。
然而,阴沨在看到翅状麻草纸残片的时候,并不能找到它的本源。因此只能说“残片是真迹”,说不出更多的信息了。
短短五字“残片是真迹”,在月不开心理翻译过来便成了:“是真迹不假,但这两页属不属于要找的那本书?这就不好说了。”
事实上,月不开很希望这两页破地图根本不是阴沨要找的【书】,试想好端端一部完整的本子借出去,还回来的时候刷单片儿?一页一页地找书?一页一页地还书?阴大人一定心疼得要命。
“也有可能是我法力低微,所以查不到……”阴沨暗中较劲儿,想再探查一遍,但被月不开制止了。
月不开传话说:“还是省点力气吧,万一您体力不支,当众变猫,我就只能把满院子的人打晕,跳房梁、抄近路抱猫狂奔了。”
这话很见效,阴沨立即放弃了催动法力再查一遍的念头。他直到现在都不能接受自己堂堂阴煞神会被累倒,变成长毛畜牲的事实。
每每“喵”叫一声都像恶虎撒娇一样,阴沨最受不了自己这个样子。
几方周旋交涉夜色已深,月不开实在担心阴沨撑不了太久。他转向陈永渠,一根一根伸出手指:“陈、兆、阮、月、柒,其实三爷您压根儿用不着征求五家的意见。
“兆姑娘说了要把残片送给阴大人,她自然不会阻拦。我百分之二百赞同,小柒爷随我,他没话说。
“就算您和那位下江南的阮老板不同意,我们三比二稳赢,东西还是要归阴大人。要不您老直接拱手相让得了!要觉得亏本,我给你补个差价?
“若是不想给,你就直说,我立马走人绝不含糊。”月不开张口闭口几句话像下围棋似的,把陈永渠这一颗白子围死在一圈黑子中。
陈三爷不是不想给,他本意是用古图残片做筹码,向月不开提条件,没想到月不开和那位阴云沨想“空手套白图”,根本不给他商量的余地。他一国际珍宝古玩运输公司的老总,哪里能容忍手下人如此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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