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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坐上电梯，来到了叶水的家里。
叶水邀请吴诗坐到沙发上，自己给吴诗倒了杯水。
气氛很是紧张。
“哎……别紧张，我们谈谈吧。其实你真的没必要进这行。”叶水坐在沙发的另一边。
“不，我要进！”吴诗突然抬起头，坚决的目光看向了叶水。
“说说看你为什么非要进这行？”叶水也想知道吴诗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后好劝。
“现在，人类已经迁徙到了网络上，流量都只有网络上才有，现实里的店都开不下去。我要成为流量主，我想成为流量的拥有者，以此来赚钱。”吴诗说着自己的理论。
“你说的这些大家都懂。人货场的理论搬移到了网络上而已。我的意思是，你知道你失去了什么吗？”叶水问。
“不就是一些代价而已，投名状，只要我支付得起，我不介意。”吴诗的眼神，变得璀璨。
叶水避开那夺目的璀璨，说道：“不，你根本不明白那是什么样的代价，知道娱乐圈吧，各种坏的东西就是那里发明出来的。之后，进入了互联网时代，娱乐圈是最早进入互联网的，也是最早明白流量玩法的，同时也把圈子里的肮脏的规则，带进了互联网。可以说，那就是最脏的一群人了。”
“谁不知道娱乐圈。”吴诗激动道：“但我不在乎！倒是你作为面试考官，更像一个新人，你来吧，我们早点把潜规则完事了，早点开始赚钱。”
叶水把手按在额头上，这妹子真是主动往火坑里跳，拉都拉不住啊，就因为钱！
“不，你不知道代价。你要知道，这一行依靠的是违法来赚钱，都不是灰色，而是明明白白被法律禁止的东西。现在的女子监狱里，全都是大美女，知道为什么吗？”
“那金灵姐她们……”吴诗开始争辩。
“你先别管别人，她们有自己的技术，但同样存在风险，完全是看运气。单说你自己，想象一下你被抓了，丢监狱里，判10年，你的父母是什么感受，你自己觉得值吗？”
“不值……但是，不是已经悄悄放松了吗？连狗头萝莉都没抓！”吴诗再次争辩。
“狗头萝莉？那家伙是真穷，你们家是穷人家吗？抓你，你自己固然没有油水，你父母的油水呢？你如果真的被掌握证据了，你肯定会被抓。”
“但金灵姐也是富人家的出生，为什么她不怕被抓。”
叶水捂着脑袋，疯狂摇头，真特么的劝不动。
“我直接告诉你金灵她们的玩法吧。她们是在公域平台，主要是在b站，做绿播推广自己，这是合法的。然后在v信进行商务联系，这是转换私域，这也是合法的。然后就看人下菜，开始灰色了。”
叶水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如果能依靠话术，就赚到钱，简单说就是情感诈骗，那么就依靠文字，提供情感价值，转换为金钱。这是灰色的。但如果对方要求提供视频颜色服务，这是违法的，就需要进一步转换私域。”
叶水此时想起来，都觉得金灵特么的是个人才，“依靠团队里的黑客，自己开发了一套视频软件，不在公众平台上留下一点脚印。而且在进行颜色服务的时候，还会由黑客，先把客户的一切资料调查清楚。把客户的目的确定为寻欢作乐，才提供服务。”
看着吴诗呆若木鸡的样子。
叶水再次冷笑道：“之后她们自己有一家广告代理公司，这些黑色收入，会伪装成各种品牌的广告商，通告广告代理公司，给她支付广告费。而且是通过互选平台，然后她又在公域的直播间内，装模做样打个广告，收入就变成合法纳税的收入了。”
“所有人都以为，她们是合法公会，合法的美女主播，收广告费收到手软，却不知道大部分广告都是她们自己打的，还有一小部分广告，确实是品牌商找她们打的。”
吴诗低着头，似乎是想了好一会儿。
突然，吴诗抬起头，坚定道：“别说了，叶哥哥，你是好人，但是世道就是要求一个人要能赚钱，我没办法在其它的地方赚钱，我只有这一条道了，求求你，我们脱衣服办事吧。”
叶水着急道，“不是，你怎么不听劝呢？你没听这些事情是违法的吗？会被抓的知道吗？”
吴诗决然道：“我要把自己最好的十年青春，卖个好价钱，金灵姐这么聪明，我反而更加坚信，跟着她学是正确的了。”
吴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慢慢靠近叶水。
叶水看着那一大片的圣光，眼睛被刺得几乎睁不开。
忽然叶水感觉自己被压住了，想要挣扎，却使不上力气。
一双芊芊玉手，开始解他衬衣的扣子……
“不要啊……”叶水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