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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便向佳人香水馆走去。
看到顾长安回来，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可老板娘晓梦看向他的目光却不一样了。
眼前的这位俊秀少年，才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男同学。
“老板娘，这钱算是清了吧？”
“清了，谢谢先生。”
晓梦收拾好情绪，向顾长安欠身行礼道。
顾长安笑了笑，点燃一根香烟，穿着那身中山装，便隐入到人群之中。
回到麦兰捕房，顾长安就看到周振华站在那里。
“有线索了。”
确认屋中没有其它人，顾长安直截了当地说道。
“什么线索？”
周振华急忙问道。
顾长安便将那花了胎记的纸张，还有从晓梦老板娘那里得到的香水，放到周振华面前。
“香水，还有这个胎记，之前剿灭联络站，还有想要杀死秦小柔的男人，有这两个特征。”
听到这话，周振华大喜过望，脸上凝重的表情，也放松了许多。
这可以说是大大缩小了排查范围。
气味独特的香水，还有这特殊的胎记，都是无比重要的线索。
如果此人真的在上海站内部的话，那只是凭借这两样，就可以找到此人所在。
就在此时，楼下传来脚步声。
陈五急匆匆地跑上来，敲敲办公室的门。
“探长，出事儿了，总华捕派人来，让我们放人。”
顾长安和周振华对视一眼，知道应该是之前柳生堂的事情。
现在柳哥一行人，还被扣押在牢房内，几天时间下来，已经饿瘦了一圈。
“好，知道了。”
说着，他就站起身，将圆筒帽套在头上，向楼下走去。
顾长安也跟着一并走下去，一边走一边问道：
“探长，放还是不放？”
周振华冷笑道：
“如果是总华捕亲自来，我会放，只是一个传话的过来，我不会放。”
“有什么区别吗？”
顾长安不明白这些弯弯绕。
周振华一边背着手向楼下走一边道：
“很简单，随便找个人传话，我就得放人，那我在他眼中，岂不是和一个传话的人差不多？
别人看了会怎么说？总华捕随便找个人传个话，周振华就不敢不放人。”
这话说的顾长安连连点头，心想老周不愧是在巡捕房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啊。
说话之间，便到了楼下。
此时，负责传话的是总华捕助理杨铭。
要说只能算是一等巡捕，级别不算太高，可此时却趾高气扬，一双皮鞋锃亮，翘在办公桌上。
看到周振华下来，他这才懒洋洋地说道：
“哎呦，这不周大探长吗？我还以为您这么忙，没工夫搭理我这小小的总捕助理呢。”
杨铭说话带着些娘娘腔，说话声音更显阴阳怪气。
周振华瞥了他一眼道：
“他黄金容就派你这么个二椅子过来啊？”
“你他妈说谁二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