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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明白了。”朱桦点了点头,“那为什么「丰收节」一次只选十个人成为「神眷者」?”
“因为那位宗主教一年只能给到十瓶药剂。”「画师」说道,“这种药剂都是用其的血液制成的,非常的少。”
“怪不得,拿这种药剂给其他东西注射会发生什么?”齐安也开口问道。
“注射给其他东西?什么意思?”「画师」一愣,没太能理解齐安的话,“就是说给牛羊什么的注射吗?”
“差不多,我想问的是这个「激发」的上限在哪?”齐安想了想回道。
“上限?这个我不大了解,但他研究出来的现有的也只有这一种了。”「画师」摇了摇头。
“对了,我还想问个问题”朱桦又开口,二人就像是面对一个提问机一样,一个又一个的提出问题。
“你等一下。”但「画师」却打断了朱桦的话,看样子是有点应付不过来了。
「画师」举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缓了缓再开口说道,“好了,你想问什么?”
二人看向「画师」,感觉确实自己的问题有点多了,但二人明显没有停下的趋势,朱桦又开口问道。
“之前说了「万神教」内的阶层,那你属于哪一个?”朱桦将语言尽量节俭,怕「画师」有些思考不过来。
“这个”「画师」又有些语塞,看表情有些难办。
“这不太能说吗?”朱桦看着「画师」的表情,感觉有些诧异,这也不能说?
“倒不是不能,就是有些太麻烦了,以你们现在所了解到的东西很难弄明白。”「画师」说道,又转头看向了齐安,“你呢?有什么问题吗?”
“我就是想问这些高层都有谁,长什么样,是什么能力。”齐安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因为她感觉了解了这些以后还能更方便一些,因为签订「契约」有时需要名字什么的。
“这”「画师」又是一阵语塞,他感觉自己收了两个童子方便是方便,就是问题太多了。
“说实话,我也记不住都有谁,简单的说几个平常容易出现的吧,首先是主教,每一个村子的村长就是主教。”
“然后是大主教,一个是「怨师」,就是复活仪式时你们见到的那个,星域是「招魂」,还有一个是「海神」,就是穿着最华丽的那个,星域是「海神」,还有一个是「言师」,你们没见过,星域是「信念」。”
“这三位大主教平常还能见到,其他的见到的时候可能也是在他们的葬礼之上了。”
“至于宗主教嘛,之前说的那个「激发」叫「巫师」,平常就在实验室里,可能哪一天死了都没人知道,还有一个宗主教叫「戏子」,星域也是「戏子」,这个人可以说是癫狂到了极致,被安排在特殊管理区里,怕他出事,或许你们见到他时「万神教」都快要没了。”
“宗主教一共有三个,不过第三个前两年死了,就不再解释他了。”
“而这个教皇,其更加神秘,就连我也不知道其的名讳,也不知道其的星域,只知道他内看遍全局,能知晓一切发生的事,而教皇在哪,更是没有人知晓,除非有任务才会出现,但也是虚影,本体没有人知道在哪。”
随着「画师」将这些人都介绍了一遍后现场陷入了沉默,朱桦和齐安在思考,「画师」则在休息。
“但我还是想问,你是什么阶层的?”朱桦再度问道,因为他感觉面前这个「画师」的身份不简单,就连大主教也对其毕恭毕敬,地位至少是宗主教。
“我吗?我不在这些阶层中。”「画师」想了想开口说道,语气很是平淡。
“不在这些阶层中?那是什么?”齐安一愣,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明显「画师」没有撒谎,但这也有些难以理解了。
明明看样子在「万神教」中地位这么高的一个人,竟然没有阶层吗?
“其实吧,「万神教」中还有一个身份,没有给你俩说也是怕知道太多对你俩不利,但你们都问到这份子上了,我就讲了。”「画师」叹了口气,看样子对这个问题没有太大的想聊程度。
“在教皇之下并不是宗主教,而是红衣主教,一共只有两位,我就是其中之一,而红衣主教则直接听命于教皇,在教会中的地位与教皇相当。”
「画师」平淡的语气却让二人大受震撼,红衣主教,这是与教皇地位相当的啊!怪不得自己进入「万神教」这么轻松,在别人看来就是教皇直接带回来的人,谁敢有多余的问题。
“那红衣主教主要干什么?”朱桦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沙哑,又喝了口茶,只不过手有些颤抖,这他妈直接面对大boss啊!自己才入职第二天,没想到就遇到了地位这么高的人。
但朱桦也没有太过紧张,毕竟现在是这boss的得力手下,可以说除了教皇本人,没有人敢当着众人面对朱桦和齐安不利。
“这个嘛也不干什么,你看我现在就啥事儿有没有,就是平常巡视教会,有什么问题解决一二,平常执行任务也只听命于教皇,还是挺悠闲的。”「画师」倚靠在摇椅上,看上去还挺惬意。
“那这位朋友是什么阶层?不会是另一个红衣主教吧?”齐安听完开始思考,但又眼神一瞥,看见了那间空着的木屋。
“嗯,不错,他就是另一位红衣主教。”「画师」赞赏的看向齐安,点了点头。
“那他叫什么?星域是什么?”朱桦也好奇的问道,既然身为红衣主教的「画师」都这么强了,同为红衣主教的朋友又会弱到哪儿去?
“他叫「禁师」,星域是「缄默」。”「画师」说着,手中画笔再舞,一个青年凭空出现。
青年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岁,一身灰色的长袍,内衬也都是灰色,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高冷,就连一头短发都感觉有些灰了,不过还是黑色。
“这就是「禁师」?看上去还挺年轻的。”二人上前打量,这瞧瞧那看看的。
“他比我还大呢。”「画师」笑了笑说道,“他是我父亲的朋友的孩子,只不过他的父母也都战死了,所以就来到了我们这,那个时候他已经一百岁了,我才二十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