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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得意楼的属下回来了道:“是一个少年说咱们的马车撞坏了他的车,让他无法前行了,要两位皇子赔他车呢!”
“赔就赔了,让出一辆车不就行了?”
“那少年说他的车是千年沉檀木集一万个工匠精心雕作了数年才做成的,不是咱们用一辆破车就能赔得起的,所以得跟着咱们一起走,怕咱们赖账!”
莫离殇听了心中一动笑道:“这哪是要赔车,分明是想赖着跟咱们一起走嘛。”
“属下也是这么认为!”
“我的两位皇弟是什么态度?”
“两位皇子自然不肯,不过却不敢轻易得罪那少年,因为那少年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一看就是久经高位之人,而且那车的确是很值钱,就门楣上镶的夜明珠就非常的珍贵!”
“噢?这么有钱的?”莫离殇听了眼睛一亮。
即墨离鄙视地看了她一眼道:“你又想做什么?”
莫离殇讪笑:“我只是想去看看多么有钱嘛。”
“然后呢?”
“然后?”莫离殇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半天才理直气壮道:“然后就是他那车不是成了破烂了么?然后如果二位皇弟赔他新的话,那么他那旧车不是就不要了么?那么我不介意帮他处理了。”
即墨离脸一黑道:“莫离殇!我有这么穷么?”
“嘿嘿,”莫离殇理亏地笑道:“居安思危,居安思危……”
得意楼的下属目不斜视,只作不见,生怕被即墨离的怒火殃及。
终于即墨离气怒不过,拉着莫离殇的手往外走去。
“干什么去?”莫离殇一边走一边问。
“还能干什么?”即墨离没好气道:“你不是想收破烂么?带你去看看有没有可收的!”
莫离殇听了笑了,即墨离总是这么宠她,拿她无可奈何!
得意楼的下属齐刷刷地鄙视即墨离,什么时候他们得意楼的楼主改行去收破烂了?
那是一个神仙般的少年,他站在那处就幽幽绽放出遗世而独立,清冷独特的气质,一如深谷之幽兰又如崖间之青松,让人有着强烈的亲近之感。
他似笑非笑地站于即墨耀祖与即墨耀宗之对面,额前发丝轻舞飞扬,眸中精光闪现。
这时风突然吹过,送来无数金桂丹香,那金色的桂花瓣却拂过了他淡色的薄唇,企图留下香味点点。
他修长的身体挥洒着力量与青春的狂野,却又不失孺雅与淡然,两种矛盾的气质却造就了他颠倒众生的风流。
俊美之极,优雅之极,狂放之极,如磁铁般让人忍不住靠近。
怪不得即墨耀祖这样暴躁的人会这么纵容这个少年的无礼。
莫离殇亦带着欣赏远观着这个少年,仿佛欣赏一朵菡萏般心存欢喜,而其间更有她都不能觉察的亲近感,而她更不知道这个少年曾是与她见过的。
少年远远地站在那里,眼神漫不经心地越过了莫离殇,仿佛视若未见的飘忽而去,谁也不会感觉到他心神的微动,他清澄的墨眸依然是平静无波,却有着让人山雨欲来的窒息之感。
“一共十万两黄金,你们要么现在赔我,要么就得带上我,一直到把钱还上为止。”
少年的声音就如空谷回音,透着空灵的意味,让莫离殇听了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这种声音怎么可以与钻在钱眼的人相提并论?
即墨离见她若有若无地笑,顿时心头醋意丛生,低声道:“左右不过是个市侩的少年,你却笑得这般高兴?”
莫离殇先是一愣,随后明白了原来即墨离是吃醋了,于是忍俊不住嗔道:“你不觉得这个少年很矛盾么?明明不是那种爱财之人偏偏作出满是铜臭之状,倒让人十分怀疑了。”
即墨离听了亦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少年,突然纵身而起,对着少年一掌而下。
“明月,不要!”
不知道为什么,莫离殇见了顿时大惊失色,第一次她为除了即墨离以外的男子而担心了。
可是即墨离却根本置之不理,仍是鹰击长空毫不留情的击向了少年。
“手下留情。”
这时即墨耀宗却面色一变,纵身一跃,挡在了少年的面前,伸出双掌迎向了即墨离。
即墨离见了微一叹息,收回了手掌,如落叶般飘然而至站于少年对面。
“原来是南国的十三殿下南宫溪!十三殿下可是微服私访么?”
即墨离站在少年面前突然轻启薄唇语含讥讽,他一句话让众人大惊之色。
没想到这个翩翩少年竟然是南国风头最劲的十三殿下南宫溪。
听说南宫皇上子嗣众多,却独独钟爱这个儿子,只因为此子最为聪颖,又是他心爱妃子莲妃所生,自从莲妃死后更是把他当成心中之宝,南国的所有众人都肯定,将来的南国君王之位定是传给此子。
南宫溪见被即墨离识破了身份,亦不掩饰,只是淡淡而笑道:“明月太子亦是让人出其不意,竟然装作医官混在奴群之中,难道太子童心未泯,亦想享受一下为人奴仆的滋味么?”
即墨离倒并不生气,只是冷笑道:“这东国与南国素来交恶,南宫皇子却只身身犯险地,让人钦佩不已。”
“见笑了,难道即墨太子昔日前往大昭获美人芳心之时亦是大张旗鼓么?”
即墨离阴阴一笑道:“呵呵,本太子是为博美人一笑连命都可以不要,可是南宫皇子却并非如此吧?看南宫皇子孤身一人车毁人伤,看来是在东国受了袭击,欲找庇护来了。”
谁知南宫溪峰眉一挑,失笑道:“即墨太子真是联想丰富,怎么就认为本皇子是在寻贵国庇护了?这分明是贵国的车队撞坏了本皇子的马车,贵国的两位皇子可是亲眼所见,本皇子要求赔偿并不为过吧?”
“是么?”即墨离嗤之以鼻道:“南宫皇子能孤身一人来于敌国,想来武功十分卓越,那么武功致使马车失灵相撞亦不无可能。”
南宫溪听了大笑道:“即墨太子此言差矣,这天下谁都知道本皇子天生体弱不得习武,但却好周游各国,说本皇用武力使两车相撞真是好笑了,何况听说西秦国的另两位皇子亦是人中龙凤,武功别具一格,要想在两位皇子面前偷奸耍滑的话,岂不是小看了两位皇子?”
南宫溪此话颇有离间之意,让即墨离脸色微微一变,他可以对文良嫔不屑一顾,但对于这两个弟弟还是要顾到脸面的,于是他冷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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