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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垂髫的乱糟糟的，配合脸上的鲜血，真的很吓人。
雀儿望着姜灵儿阴冷的眼神，恐惧的后退了一步。
“你退什么？”
“你怕我？”
姜灵儿从镜子中看到雀儿后退了一步，愤怒的站了起来，步步逼近。
雀儿恐惧的要死，害怕自己也死的莫名其妙。
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睛里流了下来。
姜灵儿看到这里更愤怒了。
“这双好看的眼睛，我看着怎么这么不顺眼呢？”
说着手伸进了辣椒水里，扬起的辣椒水全泼在了雀儿脸上，眼睛里也溅进去了不少。
“啊！”
“我的眼睛！”
雀儿的眼睛被强烈的辣椒水给刺激到，整个人痛到了极致。
端着两个水盆的手，骨节都在咔咔作响，但还是不敢放下水盆去揉自己的眼睛。
姜灵儿看到雀儿疼的脸色发白的样子，心里畅快了很多。
“贱人，叫什么？”
“你不是嘲笑我现在的样子很丑吗？”
“现在你看看你，那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这小脸白的有比死了的绿儿的脸还白呢？”
“啧啧啧，你一个贱婢，居然还敢美主人的命令退后一步？”
“谁给你的胆子？”
雀儿这会儿已经疼得快要昏厥过去了，可还是死死的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晕过去。
要是今天自己敢晕过去，明天自己的身体铁定能出现在乱葬岗。
在二小姐这里，一个贱婢的命算不得什么。
其他的奴才丫鬟们，这个时候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姜灵儿似乎觉得还不过瘾。
强迫着雀儿张开了嘴巴。
“刚刚还挺能扛痛的。”
“看样子还是火候不到位。”
“来人，把雀儿的嘴巴给我掰开。”
“把这辣椒水给我灌下去。”
其他人本来就是风声鹤唳，如今看到雀儿这样惨的模样，尽管内心同情不已，但如何不敢上前呢？
生怕下一个自己就是今日的雀儿。
两个奴才死死的压住了雀儿的双手，一个丫鬟双手颤颤巍巍的，举起了辣椒水盆。
这时候谁也没有看到，角落里一个丫鬟悄悄的溜走了。
或者说大家都看见了，但是没让姜灵儿发现。
姜柔儿房间里突然闯进了一个丫鬟，哭着喊着让姜柔儿去救一救雀儿。
春华打听之后才知道姜灵儿的丧心病狂。
“太气人了，简直不把我们丫鬟们当人啊。”
姜柔儿也没想到自己的好妹妹手段如此狠辣。
心里也不禁为雀儿掬了一把泪。
念在她两三次给自己通风报信的份上，姜柔儿还是披上了衣服，拿起一盒清凉膏，以送药的名义，去了姜灵儿院子里。
到院门口的时候，就已经能够听到里面的惨叫声了。
那惨叫声叫的让人直汗毛耸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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